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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分歧的种子

无咒之界

黎明初现,被解救的村民们陆续醒来,脸上写满困惑与茫然。森田跪在神社废墟前,泪水纵横地忏悔着他们的盲目信仰带来的灾难。

"我们...我们竟然献祭了自己的孩子..."一位妇女抱着空荡荡的怀抱痛哭失声。

五条悟站在不远处,墨镜后的目光扫过整个村庄。"窗的人快到了,善后工作就交给他们吧。"

夏油杰没有回应。他靠在一棵老松树下,脸色苍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颗新收服的咒灵球。神明的低语仍在耳边回荡:"如果你能赋予普通人咒力..."

"杰?"五条悟走近,歪头打量他,"你从刚才就怪怪的。该不会是被那冒牌神明伤到了吧?"

夏油杰猛地回神:"没有。只是在想这些村民以后怎么办。"

"哈?当然是消除记忆送回正常生活啊。"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不然还能怎样?"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哭泣的村民们突然同时停止动作,整齐划一地抬起头——他们的眼睛重新变成空洞状态,手腕上的细绳发出刺目的红光。

"不会吧?"五条悟咂舌,"还来?"

森田缓缓站起,声音变成熟悉的空灵语调:"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吗?信仰...是不会轻易消失的..."

夏油杰立即召唤出咒灵:"它没被完全吸收!有部分意识残留在村民体内!"

数十个村民同时开口,声音重叠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合唱:"离开这里,咒术师。这是最后的警告。"

五条悟冷笑:"好啊,正好刚才没打够——"

"等等!"夏油杰拦住他,"不能直接攻击!会伤到村民!"

"那你说怎么办?"五条悟不耐烦地说,"跟他们讲道理?"

夏油杰快速思考:"给我五分钟,我用咒灵搜索残余意识的核心。只要找到主体—"

"太慢了!"五条悟打断他,"这些村民的生命力正在被快速抽取,等不了五分钟!"

两人争执间,村民们已经开始行动。他们机械地围拢过来,手中不知何时握紧了农具作为武器。

"啧,没办法了。"五条悟双手结印,"先控制住再—"

"不行!"夏油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的术式会重伤他们!"

就在这个瞬间,森田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就是现在。"

地面突然亮起复杂的咒纹——那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正好在两人站立的位置!

"分开他们!"多个村民齐声高喊。

五条悟立刻发动术式:"无量空处——"

但已经太迟了。陷阱专门针对空间术式设计,强行干扰了无下限的运转。五条悟感到一阵罕见的咒力反噬,动作慢了半秒。

就这一秒的间隙,地面裂开两道深渊,将他和夏油杰强行隔开。

"杰!"五条悟试图冲过去,却被重新涌上的村民挡住去路。

"别担心,咒术师。"森田微笑着说,"我们只是...需要单独谈谈。"

裂缝迅速闭合,五条悟最后看到的是夏油杰被无数发光细绳缠住拖入地底的画面。

"可恶!"五条悟彻底失去耐心,苍蓝色眼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们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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