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上去给葡萄架加固一下,收之前用纸包住,这样就算不怎么管也会有葡萄吃。从小阳台上就能看见江逢的学校。
陆羽本以为刷题就会想睡觉,结果一刷刷到了凌晨三点几快四点。
最后他实在没招了,换了件短袖短裤去晨跑。
凌晨的晨。
江逢这个老小区的路错综复杂,以至于江逢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也搞不清这个小区到底有几个公共厕所。
陆羽围着小区跑了一圈,成功迷路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都是外表几乎一至的房子,而他出来跑步也没有想到这样情况,就没带手机。
但好在陆羽方向感不错,顺着自己跑来的方向往回走,还是找到了江逢那栋楼。
陆羽感觉后背有点凉,转头一看,有一个黑衣人躲在树影后,他黑衣服上的反光暴露了他。
陆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又转了一圈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反应。
他大概猜出来这是什么人了,应该是今天,准确来说是昨天被打的那三条狗派来的。
陆羽又看看地上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他顺手抄了根棒子在手里把玩。
这棒子手感不错,打人包痛的。
他拿的那根棒子挺长的,拖在地有一种渗人的压迫感。
黑衣人见他拿了东西,也知道这小子能打架,就又叫了几个人。
他们利从它地型复杂,叫一个人先去到陆羽会路过的一个拐角处躲着,然后自己又跟过去。
这一次来找事儿的不小于七八个人,陆羽觉得一根棒子不够,就又抄了一根。
陆羽经过那个拐角的时候,不出意外,有个人突然蹦出来,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
陆羽侧身躲过了之后,抬起棒子对着脑袋就是一棒下,发出一声闷响。
确实打人很痛,那人直接栽在了地上。
陆羽也知道这一次肯定不止来了这一个人,于是一脚踩在了那人裆部的某个东西。
那人痛得缩了起来,捂住裆部,在地上滚来滚去。
其他几个帮手也忍不住了,一起冲上来。
夏天的四点多天色已经蒙蒙亮了,陆羽清楚地看见某个人手上有一抹金属质感的白光。
有人带了刀。
他来不急思考,只能尽力躲开那个人,然去打其他人。
但好在最后那几个人都被打倒在地上。
陆羽害怕这群人去医院看个产告就复活出来继续伤人,每人多送了一根子棍子,在脑袋上。
陆羽看着好像没有什么事儿,实际上他的手臂挨刀割了长长一刀,现在还在往外面渗血,血滴下来染红了一大片短袖。
他担还有人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然后再跟他打一架,所以他还没丢,直到他进了家门。
陆羽不知道江逢家的药箱在哪,也不好意思去翻,就先用清水冲洗伤口,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就他现在这个状态睡觉也不是,换衣服也不是,只好先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穿着个满是汗和血的白短袖。
江逢一觉睡得很香,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他正打着哈哈从卧室零出来去洗涮的时候被主厅的一吓呆了。
一个身上带血的少年半躺在沙发上,左手手臂有一条很明显的刀伤,看样子深度不超过小于3毫米,从手背上面一点到接近手腕处。
陆羽的脸偏长,眼睛闭上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给人一样无型形的压迫。
江逢脚步一顿,然后转头从茶几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药箱,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再去厕所洗涮。
他从厕所里出来,瞥了一眼那人,又看到了他耳根上的小痣。
江逢又盯着那人看了几秒,然后就回了房间。
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他心说。
江逢自己见他有老妈子的风度,便满意地点点头。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就回屋睡了个回笼觉。
而陆羽就睡得更香了。
凌晨四点拖着个伤了的手臂回还没有直接去睡觉,反倒先去玩手机。
其实六点多的时候生物钟确实把他给弄醒了,但马上就又睡着了。
三十分钟后,陆羽彻底醒了过来,第一眼便看到了茶几上的药箱。
陆羽羽用没受伤的手去扣眼角,然后看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
他看了眼手臂上的伤,末尾处深口不深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了。眼下没有消毒的必要了,就在药箱里随便找了个绷带捆在手臂。
就他这样处理伤口,一个月都愈合不了,而且还会留疤。
他摇摇晃晃的去浴室洗涮。
陆羽被伤到的是左手,所以像写作业这种事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他站在镜子前,看到了身侧短袖的大片血痕,皱起眉头。
现在他把衣服换了也不是,换也换不了,总不可能光着膀子在客厅里溜达吧?
他想来想,得出解法,就是让江逢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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