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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第一章身份之夜

魔法少女小圆叛逆的物语后续

第一章:身份之夜

夜幕笼罩着一座风格奇异的欧式庄园。客厅里,水晶吊灯投下昏黄的光,勉强照亮长桌旁神色各异的人们。柯南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他知道这绝非寻常的聚会——在场的每一个人,从毛利兰、灰原哀、少年侦探团的步美、光彦、元太,到黑衣组织的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甚至连他的父母工藤优作和有希子、服部平次、世良真纯等人都赫然在列。更诡异的是,所有人都已心照不宣地知晓了他——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的秘密。

“所以,把我们‘请’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玩一场‘狼人杀’游戏,就是你全部的目的?” 灰原哀的声音清冷,她看向长桌另一端那个穿着白大褂、头发略显凌乱的男人。

汉斯·杜芬舒斯博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领结,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表演式邪恶与深沉疲惫的笑容:“哦,纠正一下,我亲爱的前组织科学家小姐。这不仅仅是游戏,这是一场……人性的终极压力测试。而我,很荣幸担任今晚的法官,以及……特别的参与者。”

他拍了拍身旁一台闪烁着古怪光芒、布满各种管道和屏幕的复杂机器:“介绍一下,我的新发明——‘身份透视终结者’!主要成分?哦,一些量子纠缠态的粒子,一点心灵感应的波段放大矩阵,还有……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只需要知道,它能直接读取并显示你们在接下来游戏中的隐藏身份。”

随着机器嗡鸣,每个人面前的桌面上,光影凝聚成一张代表身份的卡牌。

身份揭示如下:

· 预言家:江户川柯南。他微微蹙眉,这是最适合他,也最危险的牌。

· 狼人阵营: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三人面无表情,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甚至琴酒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 女巫:杜芬舒斯本人。他掌握着救人的解药与杀人的毒药。

· 猎人:毛利小五郎。他挠着头,似乎还没完全搞懂状况。

· 守卫:服部平次。他咧嘴一笑,对柯南点了点头。

· 平民阵营:毛利兰、铃木园子、工藤优作、工藤有希子、阿笠博士、少年侦探团三人、世良真纯等余人。

“规则很简单,”杜芬舒斯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夜晚,狼人杀人,预言家验人,守卫守人,而我……女巫,则决定用我的药。白天,我们讨论、辩论,然后投票处决。直到一方彻底胜利。”

“但和普通游戏不同,”他的语气陡然转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将被‘身份透视终结者’实时监控并公开展示。没有谎言能逃过它的眼睛——除了最初的秘密。而当游戏因任何方式结束时,这台机器,连同这座庄园预设的防御——或者说惩罚系统,将会启动。”

第一夜,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沉默中降临。杜芬舒斯宣布闭眼。当虚拟的“天光”再度亮起时,结果冷酷地显示在每个人身份的卡牌上方:贝尔摩德被“杀”。而女巫杜芬舒斯,没有使用解药。

贝尔摩德,或者说克丽丝·温亚德,带着她标志性的神秘微笑,身体化为光点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没有遗言。

“你为什么不用解药?”世良真纯猛地站起,拳头砸在桌面上,“你明明可以救她!”

杜芬舒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一虚一实的两瓶药水模型:“我有我的理由,小女孩。女巫每瓶药只能使用一次,我必须……谨慎。”他的目光扫过琴酒和伏特加,那两人眼神森冷,却奇异地保持着沉默。或许,他们对同伴的“牺牲”早已漠然,又或许,他们察觉到了杜芬舒斯身上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白天混乱的讨论和投票开始了。指控、辩解、推理、误导……在已知部分人真实身份(尤其是黑衣组织成员)的极端情况下,信任与怀疑的链条以诡异的方式重组。最终,被公投出局的竟然是试图冷静分析局势的伏特加。他恶狠狠地瞪了杜芬舒斯一眼,同样化为光点消失。

第二夜,更令人心寒。被杀的是铃木园子。杜芬舒斯依旧冷眼旁观,没有动用解药。白天,悲痛而愤怒的毛利兰几乎无法控制情绪,场面一度失控。推理在极端情绪下扭曲,最终被冤投票出局的,竟是一位无辜的平民——吉田步美。小女孩消失前惊恐的眼神,刺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看到了吗?”杜芬舒斯的声音在步美消失后响起,平静得可怕,“这就是进程。猜疑、恐惧、自私、错误的判断……为了保护自己或所爱之人,不惜将他人推向深渊。这就是人性在规则与生死压力下的本来面目。所谓的正义、友谊、勇气,脆弱得不堪一击。”

“不!不是这样的!”世良真纯再次反驳,但她的声音不如之前坚定,因为步美的“死”也让她深受震动。

游戏在诡异而惨烈的气氛中继续。每个夜晚都有人“死去”,杜芬舒斯的女巫解药瓶始终满盈。他的毒药也未曾使用,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冷漠观察者,记录着所有人的挣扎与沉沦。柯南竭力运用推理,试图引导好人阵营,但“身份透视终结者”的存在让狼人阵营的伪装和煽动更加困难,局势越发混沌。

直到某个白天,在又一番激烈的辩论后,或许是命运的捉弄,或许是杜芬舒斯那台机器隐晦的引导,投票的焦点,竟隐隐指向了柯南。部分人在混乱和狼人的煽动下,开始怀疑这位“预言家”的真实性。

就在此时,杜芬舒斯敲了敲桌子。

“哦,看来游戏似乎要提前进入一个……有趣的阶段了。”他脸上那种夸张的邪恶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与虚无,“但在那之前,我想,是时候让你们看看,为什么这场游戏会存在,以及为什么……我,会是这样一个‘冷血的刽子手’。”

他身后的“身份透视终结者”屏幕画面一变,不再是身份卡牌,而是开始流动一幕幕生动却令人心碎的画面。伴随着杜芬舒斯用一种平淡到麻木的语调进行的叙述,他那悲惨的过去,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被遗弃的童年:出生在虚构的东欧小国德索斯坦,亲生父母几乎对他不闻不问。

替代品与嘲弄:因家贫,他被迫穿了一整年原本为“期望中的妹妹”准备的裙子去上学,受尽嘲笑。

被欺骗与放逐:16岁时,被父母骗上一艘开往北美的货船,孤身流落异乡。

仅有的温情与彻底的失去:他组建家庭,有了女儿凡妮莎,视若珍宝。然而,在他与你设定的“妻子”离婚后,悲剧降临。女儿为了替他向冷漠的外祖父母讨回公道,在激动争执后冲出家门,因没看信号灯而被卡车撞倒,生命垂危。当他疯狂赶到医院,面对的却是女儿冰冷的遗体。而他那对此负有间接责任的父母,在面对他的质问时,只有一句冰冷的“无所谓”。

画面定格在杜芬舒斯跪在医院走廊,怀抱女儿遗物,眼神彻底失去光芒的一幕。

大厅里死一般寂静。连琴酒指间夹着的虚拟香烟也忘了弹。伏特加已“死”,但贝尔摩德若在,或许也会动容。他们杀人、背叛、行走于黑暗,是为了组织虚无缥缈的“理想”或自身的生存与利益。但这种源于至亲的、彻底的冷漠与背叛所带来的毁灭,这种将一个人从灵魂深处连根拔起的痛苦,他们未曾经历。

毛利兰早已泪流满面,紧紧抓着柯南的手。工藤优作和有希子面色沉重。阿笠博士不住叹息。世良真纯张了张嘴,那句“世界上存在正义”的辩白,此刻重如千钧,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世良的声音干涩,“你……你会遭遇这些?难道……只是命运和运气吗?”这个问题如此无力,她自己都感到一阵荒谬的虚脱。

杜芬舒斯缓缓站起身,那身白大褂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悲痛,也无愤怒,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

“你们问我为什么不用药?”他轻声说,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写满复杂情绪的脸——同情、悲痛、震惊、困惑,“因为我早已明白,拯救毫无意义。在这个世界上,伤害是永恒的,而治愈只是假象。我救下一个人,明天或许会有更多人因为同样的‘人性’而死去。狼人杀人,好人投票杀人……本质上,有区别吗?”

他走向那台“身份透视终结者”,手指抚过冰冷的外壳。

“你们说我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说的没错。”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虚空,“我承认。这场游戏,这个把我们都变成审判者与被执行者的装置,只不过是把掩盖在文明表象下的刽子手本质,清晰地揭示出来而已。别跟我谈正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绝望的嘶哑与斩钉截铁的冰冷: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正义!”

“不!有的!”世良真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尽管眼眶通红,“我们……我们就是!我们一直在对抗罪恶,保护无辜!你的遭遇……是极端的不幸,但不能因此否定一切!”

“是吗?”杜芬舒斯转向她,嘴角扯出一个近乎残酷的微小弧度,“那我问你,我为什么会被父母抛弃?我又为什么会被迫穿一年的女孩衣服、受尽屈辱?我又为什么会被至亲骗上船、流落天涯?我的凡妮莎,她又为什么要在试图为我讨回一点点公道的路上,失去她的一切?世良真纯,用你那引以为豪的推理能力告诉我,这其中的‘正义’,在哪里?”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的心口。世良真纯踉跄后退,无言以对。在场的每一个人,哪怕是智商超群的工藤优作、工藤新一,也无法从逻辑或道义上回答这些问题。这超越了他们所能处理的“案件”范畴,这是命运本身露出的、毫无道理的狰狞獠牙。

同情?是的,此刻就连琴酒,那双惯常冷酷的墨绿色眼眸深处,也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波动。那并非善意,更像是一种同为“非正常”存在者,对另一种极致痛苦的……辨识。他们反派杀人如麻,但他们似乎能理解这种被世界本身、被血脉至亲“谋杀”的感觉。贝姐若在,或许会想起自己追逐又试图保护“天使”的复杂心境,但杜芬舒斯的深渊,似乎更加黑暗纯粹。

“看来,讨论结束了。”杜芬舒斯看着众人脸上的茫然、痛苦与沉默,仿佛得到了最终的验证。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近乎解脱的神情。

“这样的感觉……或许也不坏。”他低声自语,又像是在对已逝的女儿倾诉,“终于,不再需要伪装,不再需要期待,也不再需要……感受。”

他的手指,毅然决然地按向了“身份透视终结者”控制面板上一个巨大的、猩红色的按钮。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抬起眼,目光最后一次扫过全场,那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温度。

“游戏结束了。”

“通通给我下地狱去吧。”

“等等!杜芬舒斯博士!”柯南的惊呼与其他人的示警声同时响起。

但太迟了。

按钮按下。

并非从机器本身,而是从庄园的各个隐蔽角落,从窗外的夜空深处,传来尖锐刺耳的破空呼啸!

“导弹!是导弹!”服部平次大吼。

只见夜空中,数十道拖着长长尾焰的流光,如同死神的精准标枪,划破黑暗,每一枚都锁定了庄园大厅——不,是锁定了大厅内在场的、还“存活”的每一个人!它们的轨迹计算得精准无比,避开了彼此,从不同角度袭来,封死了所有可能的逃生路径。

“趴下!”毛利小五郎扑向身边的女儿和妻子。

“快找掩护!”工藤优作拉着有希子试图冲向厚重的石柱。

少年侦探团剩下的两人惊叫着缩向桌子底下。

琴酒和仅存的狼人(或许是其他角色)则第一时间试图寻找出口或反击的可能,但眼神中也难免掠过一丝面对绝对毁灭力量的惊悸。

柯南的脑中疯狂运转,但时间——没有了。

第一枚导弹击穿了彩绘玻璃穹顶。

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

爆炸的火光,吞噬了所有的惊叫、呼喊、悲鸣与未尽的话语。

“轰——!!!!!”

连串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淹没了整个世界。炽热的火焰、四散的碎片、冲击波……一切都被染上了毁灭的颜色。

第一章完。

(接下来的故事,是会在爆炸中彻底终结,还是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幸存的角色们又将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终极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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