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前的日子，三人的身影常出现在学校的自习室。凤楚不再需要人催，每天早早抱着错题本占座，林梦涵会带些自己烤的小饼干，段清野则会提前整理好重点题型的笔记，摊在桌上供两人参考。
有次自习到傍晚，窗外飘起了小雪，凤楚盯着一道函数题皱了半天眉，忍不住抱怨：“这题怎么比篮球赛防守还难搞？”段清野没说话，只拿过他的草稿纸，用红笔圈出关键条件：“把未知数当对手，找它的‘弱点’——也就是隐含条件。”林梦涵在一旁补充：“我上次也卡这了，后来画了函数图像才懂，你试试？”
凤楚照着他们说的方法，果然解出了题。他兴奋地拍了下桌子，饼干盒都震得响：“成了！下次碰到这种题，我肯定不会慌了！”段清野看着他得意的样子，递过一杯热可可：“别得意太早，还有三道大题没练。”林梦涵笑着把一块巧克力塞进凤楚嘴里：“先奖励一块，加油练！”
期末考试那天，凤楚走进考场时格外从容。数学卷上的题目，大多是三人一起讨论过的类型，他笔尖流畅，连最后一道压轴题都没卡壳。
出成绩那天，公告栏前挤满了人。凤楚挤进去，目光飞快扫过排名，在“班级第九”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两秒，突然转身抱住刚走过来的段清野：“第九！我考了第九！”段清野身体一僵，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知道了，奶茶不会少你的。”
林梦涵在一旁笑着鼓掌：“太厉害啦！我就说你肯定能行！”
周末，三人又去了那家熟悉的奶茶店。段清野点了杯双份珍珠的全糖奶茶递给凤楚，自己依旧是三分糖，林梦涵则捧着五分糖的芋圆奶茶。凤楚吸着满杯的珍珠，甜得眉开眼笑：“下次期末，我要冲前五！到时候换我请你们喝奶茶，随便点！”
段清野挑眉：“前五？那我得把最难的奥数题拿出来给你练。”林梦涵笑着补充：“我可以帮你整理语文笔记，咱们一起进步！”
暖光透过玻璃洒在三人身上，奶茶的甜香混着笑声，在小小的店里漫开。凤楚看着身边的两人，忽然觉得，比起“赢过段清野”，和他们一起朝着目标努力的日子，才是最让人开心的。他咬着珍珠，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寒假要先把段清野说的奥数题找出来，再跟林梦涵约着一起背古诗——下次，他要让两人都为他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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