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法拉利停在晚会入口,张真源下车时,指尖夹着的烟刚燃到一半,烟雾漫过他冷硬的侧脸,喧哗仿佛都被这股气场压下去几分。他没理会周围的目光,只侧身替苏念拉开车门,掌心虚虚护在她头顶,防止碰到车门框。
“跟着我。”他丢下三个字,转身往场内走。手工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喙的贵气。
苏念小步跟在他身后,攥着裙摆的手指泛白。水晶灯折射的光晃得她眼晕,那些低声交谈的宾客看向她的目光,让她后背发紧。张真源像是察觉到她的局促,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手臂在身侧微微张开些,替她挡开挤过来的人。
“去洗手间。”她拽了拽他的西装下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他抬眼扫过指示牌,对不远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会意守在走廊口。“嗯。”他应了声,没多问,只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塞给她,“有事打给我。”
苏念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洗手间,出来时刚拐过转角,就被苏可带着两个壮汉堵住了。“苏念!你以为躲到张真源身后就没事了?”苏可脸上带着狠劲,“让他给苏家转五千万,不然今天就撕破你的脸!”
其中一个壮汉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苏念吓得闭眼尖叫,预想中的拉扯却没落下。她睁眼一看,是同班同学林浩挡在她身前,他虽然个子不算高,却梗着脖子瞪着那两人:“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欺负人?”
林浩是学校的体育生,平时看着老实,此刻却把苏念往身后护:“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苏可显然没把一个学生放在眼里,刚想让壮汉动手,就见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两个壮汉对视一眼,没敢再纠缠,拽着骂骂咧咧的苏可匆匆跑了。
林浩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苏念:“你没事吧?他们是谁啊?”
苏念:“我也不清楚。”
林浩:“算了,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今天谢谢你,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林浩也没有多说,转过身走远了。
苏念第1次来到这种场合,地形也不熟悉,明显回去找张真源很难,所以自己出去拦了辆出租车准备回张家。
苏念刚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还没报地址,手腕就被一股巨力攥住,猛地向后扯去。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拽得摔在车外的柏油路上,手肘擦过地面,火辣辣地疼。
“跑?”
张真源的声音像淬了冰,砸在耳边时带着骇人的戾气。他居高临下地站着,眼底翻涌着阴鸷,捏着她手腕的手指收得死紧,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她的肉里。身后跟着的保镖大气不敢出,垂手站成一排,连出租车司机都吓得关了车门,缩在驾驶座里不敢动弹。
苏念疼得眼眶发红,刚想开口解释“我找不到你”,就被他狠狠甩开手腕。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还没站稳,衣领就被他攥住,整个人被提得踮起脚尖。
他的眼神太凶,像要把人看穿,苏念被掐得喘不过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却连一句完整的“我没有”都没机会说出口。
没等她反应,就被他半拖半拽地往停车的地方走。他的步子又快又急,苏念被拽得踉跄,高跟鞋的鞋跟在地上磕出刺耳的声响。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那股凶狠的劲儿让她不敢再辩解,只能咬着唇跟上,手臂被拽过的地方,像有火烧似的疼。
他一把将她甩进副驾驶,“砰”地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时,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凝成冰。引擎启动的瞬间,他从储物格里翻出条手帕,没等苏念反应,就粗暴地塞进她嘴里,动作带着压抑的怒火:“闭嘴,别让我再听见你的声音”。车厢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和苏念被堵住嘴的呜咽……
车刚在别墅门口停稳,张真源就拽着苏念的胳膊把她拖下车。她的脚踝崴了,几乎是被他半拎着往里走,一路磕磕绊绊撞在门框上,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的手帕却让她连哼声都发不出来。
佣人听见动静想上前,被他一个眼刀扫过去,全都噤声退开。他攥着她的力道大得吓人,拖着她上楼梯时,她的裙摆被台阶勾住,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红。
推开次卧的门,张真源一把将苏念甩到床上,单手撑在她的头边:“苏念,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说完张真源无情的撕烂了她的衣服。
苏念额头上青筋报起,但无奈嘴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念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昨天被张真源拽回来的时候崴到了脚,再加上身上的痛,清楚的告诉了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霎时一滴泪从眼角流落。到现在苏念终于明白了张真源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