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言哥。”张炎成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依旧有些沙哑,甚至带了些鼻音,“你先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段靳言没什么事,就昨天忘了问你到家没有,打电话问问。
段靳言实话实说。
“我没事。嘿嘿,没想到言哥这么关心我。”张炎成语气立刻飞扬起来,带着点小得意,“我就说言哥和我关系最好,顾铭可比不了。”
段靳言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比的,但也懒得吐槽,只是想到中午在电话里听到的动静,不禁拐了个弯问:
段靳言你昨天什么时候回去的?
“我没回去啊。”张炎成答得干脆,“昨晚到楼下顾铭就坐常秘书的车走了,然后我有兄弟打电话喊我去玩,我就去了。”
这倒符合张炎成的作风。
他消息灵通,人脉广,很大程度上就是靠混迹于各种场合,八面玲珑地和各色人物打交道。
段靳言那你在哪过的夜?
“酒店。昨天我喝断片了,不敢回家挨骂,就在外面开了个房。”
这是也是实话。
只是他没跟段靳言说,昨天他是在李柏桥的会所喝的酒,最后也是和李柏桥一起去开的房。
一来是怕说出来影响现在大家相处融洽的局面,二来也觉得没必要。
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觉能睡出什么大事?更何况他是个beta,既不会被标记,也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吸引,不可能出现omega对alpha那种身不由己的情况。
顶多就是早上起来身体有点酸软,不过其他地方还挺舒服的。
段靳言一听不是和常屿,心里那点儿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他对别人的私事并不感兴趣,之前多问几句,是真怕自己无意间把张炎成这“傻白甜”推进了狼窝。
既然没事,他也就不再多问。
段靳言没事就行。
段靳言准备挂电话,临了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嫌弃。
段靳言记得喝点蜂蜜水,喝个酒把嗓子喝成这样。
“知道啦言哥。”张炎成乐呵呵地应下。
挂断电话,段靳言一抬眼,正好看到花咏的身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正伸手将客厅的暖气稍稍调高了一点。
花咏调好温度转身,恰好对上段靳言望过来的目光,他走回沙发边,轻声问:
花咏电话打完了?
得知是误会,段靳言心情松快了些,看着花咏,应了一个“嗯”,随即又说:
段靳言我想吃蜜梨。
花咏我去弄。
段靳言刚才那盘不是有吗?
花咏被我吃完了。
他不知道段靳言什么时候会想吃,又怕放久了不干净,不敢让段靳言吃。索性解决了那一盘,等段靳言想吃了再给他做一盘。
段靳言哦,那我不吃了。也没那么想吃。
花咏见他这模样,俯身凑近他,眼底有浓浓的笑意。
花咏小公子真是个坏孩子,这么会折腾人……想一出是一出。
段靳言那你别听啊。
花咏听。
花咏搂着他,又问一遍:
花咏要不要吃蜜梨?
段靳言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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