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

"我怀疑她根本不是'玩家'。”

——

NPC宋倩："规则七：工作期间不得擅自离开工位超过10分钟。陈伟整个上午都没工作。"

姜眠盯着宋倩，她说话时嘴角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太不对劲了。

姜眠"你怎么知道他一上午没工作？"

宋倩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NPC宋倩："我...我猜的。他那种性格..."

张桂源"我们去看看。"

张桂源站起身，拉着姜眠往外走。

张桂源"市场部离研发部不远。"

宋倩想说什么，但蒋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的咳嗽声中夹杂着奇怪的"咔咔"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里碎裂。

NPC宋倩："你们去吧，我照顾蒋涛。"

宋倩说，拍着蒋涛的后背。

姜眠注意到蒋涛的皮肤已经有大半变成了灰白色，像是一尊正在石化的雕像。

走廊里，姜眠终于能正常呼吸。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

姜眠"宋倩有问题。"

姜眠"她对这里太熟悉了。"

张桂源"我怀疑她根本不是'玩家'。

研发部门紧锁着，但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的情景——陈伟的工位一片狼藉，键盘被砸得粉碎，显示器上满是裂痕。

更诡异的是，墙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工作使我快乐"字迹歪歪扭扭，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着手腕写下的。

张桂源"看这个。"

张桂源指着门边的打卡机。

张桂源"陈伟确实没打卡。但问题是——"

张桂源"宋倩怎么知道的？"

姜眠"除非她当时就在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结论——宋倩很可能就是引导陈伟违反规则的"东西"。

回餐厅的路上，姜眠停下脚步。

姜眠"张桂源。"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姜眠"你不是新人吧？"

张桂源"这是我第三次副本。"

他承认道。

张桂源"我假装新人是为了观察宋倩。每次副本都有一个'内鬼'混在玩家中，引导大家违反规则。"

姜眠"为什么告诉我？"

张桂源"因为你能看到真相。”

张桂源"就像我能感觉到谁是内鬼一样。我们...是同类。"

餐厅里，江月的状态更糟了。她眼睛周围的裂纹已经蔓延到太阳穴，右眼完全变成了血红色。蒋涛则几乎完全石化，只有眼珠还能转动，里面充满了恐惧。

姜眠"我们得尽快找出离开的方法。"

姜眠说，避开宋倩探究的目光。

张桂源"下午继续调查。"

姜眠"三点下午茶时间，我们在茶水间碰头。"

分别前，姜眠最后看了一眼陈伟死去的地方——墙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空气中依然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所有人规则的残酷。

……

下午3:15，茶水间。

姜眠将破译出的数据摊在桌上：

姜眠"'面具之下是真相'，我认为我们需要看看那些面具下面到底是什么。"

张桂源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

张桂源"不用冒险。我在市场部找到了这个。"

照片上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站在一个巨大的透明容器前。

容器里漂浮着数十张人脸，每张脸的眼睛都睁着，充满痛苦。

照片背面写着："情绪提取实验第114次，成功率85%"

张桂源"他们在收集情绪本身。恐惧、愤怒、快乐...每种情绪都被分类储存。而那些面具——"

他指了指照片角落里一个装满面具的箱子。

姜眠"是载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