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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欲“但如果不去,这颗雷永远埋在那里。”
沈欲“左奇函现在就像一条躲在阴沟里的毒蛇,不把他的牙拔光,我睡不安稳。”
张桂源“我和你一起去。”
张桂源站起身。
沈欲“当然。”
沈欲“不仅要去,还要带份礼物。”
晚上七点半,黑色的轿车驶入了位于城郊的圣玛丽疗养院。
这里名为疗养院,实际上是一所全封闭式的精神病院。
高耸的围墙上拉着电网,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几盏惨白的路灯在夜雾中闪烁。
刚下车,一股消毒水混合着潮湿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是路人甲“沈小姐,张少爷。”
门口早已有人等候。
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但眼神有些飘忽。
我是路人甲“我是这里的副院长。左少爷……哦不,那个病人,已经在探视室等你们了。”
张桂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张桂源“带路。”
走廊很长,两边的病房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压抑的尖叫或者是诡异的笑声。
这里关押的都是非富即贵的疯子是被各个家族遗弃的废品。
走到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前。
我是路人甲“就在里面。”
副院长打开门锁,然后识趣地退了下去。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探视室很空旷,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中间隔着一层厚厚的防爆玻璃。
左奇函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玻璃那一侧。
短短几天不见,他瘦脱了相。
脸颊凹陷,颧骨突出,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被剃成了寸头,露出了青色的头皮。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起头。
当看到我的一瞬间,他那双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光亮。
他猛地扑到玻璃上,整张脸贴在上面,因为用力而变形。
左奇函“小欲!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透过通话器传过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左奇函“你真的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他痴痴地笑着,手指在玻璃上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左奇函“你看,我把你送的兔子照顾得很好……”
左奇函“哦对了,那只兔子我寄给你了,你收到了吗?”
左奇函“它是不是很可爱?”
我面无表情地在椅子上坐下,张桂源站在我身后,如同死神般盯着玻璃后的疯子。
沈欲“左奇函,别演了。”
我看着他。
沈欲“录音在哪?”
左奇函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诡异。
左奇函“录音?哦……你是说那个啊。”
他歪着头,像个天真的孩子。
左奇函“那个录音里,可是有我叔叔左铭和你父亲谈话的内容呢。”
左奇函“原来……当初左铭不仅仅是骗了钱,还在合同里做了手脚,让你父亲背上了巨额的私人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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