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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进植物大战僵尸，成了疯狂戴夫。 每次开战前，向日葵都会温柔地对我喊：“快点开始吧，戴夫！” 直到我发现她偷偷用阳光治疗被咬伤的豌豆射手。 那晚她跪在我面前，承认自己是被诅咒的僵尸公主。 “我用阳光延缓尸变，其实所有植物都曾是人类。” 我掏出珍藏的樱桃炸弹，她却笑着握住我的手： “但亲爱的，你才是最初的僵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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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股味道，炒糊了的黄油混着割草机的铁腥，还有……腐臭。永远散不掉的腐臭。我顶着那口滚烫的平底锅，视野边缘是摇摇晃晃、缺口无数的篱笆。手里攥着的，是刚刚凑够阳光买下的寒冰射手，卡牌边缘硌着掌心。

“快点开始吧，戴夫！”

她的声音又响起来，清亮，甜腻，像掺了太多糖的玉米糖浆，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钻透这层油腻腻的空气，钻进我耳朵里。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就在我身后，金灿灿的花盘迎着根本不存在的太阳，脸上是万年不变的、鼓励般的微笑。

向日葵。

我的阳光来源，我的经济支柱，这场无尽绝望战斗里唯一一点算是明亮的东西。

我啧了一声，把寒冰射手用力拍在草坪空位上。脚下的草皮传来熟悉的震动，伴随着地平线那头传来的、拖沓而饥饿的低吼。第一波。

“我知道，我知道，这就开始。”我咕哝着，抹了把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视线快速扫过疯狂颤抖的草坪提示旗。僵尸来了。总是僵尸。

战斗是机械的，麻木的。播种，收集那一点点从她身上蹦出来的、温暖的金色光点，再把它们换成更多的枪管，更多的炮火。坚果墙闷哼着扛下撕咬，豌豆射手们孜孜不倦地喷射，打得最前面的路障僵尸碎肉横飞。

寒冰射手的冰豌豆拖慢了铁桶僵尸的步伐，给我争取了半秒，种下一颗土豆雷。

爆炸声沉闷。碎肉和铁皮屑溅到我的拖鞋上。

我胃里一阵翻搅。妈的，这鬼日子。

眼角余光里，那抹金色总是在。她随着某种无声的音乐轻轻摇摆，一刻不停地生产着阳光，偶尔还会发出那种鼓励性的、毫无意义的音节。“加油！”“干得漂亮！”“哦——哇！”

假。假得让人心烦。

直到那一次，一个撑杆僵尸突破了火力网，以一种扭曲的敏捷越过了坚果墙，直扑向第三排的一个双发射手。獠牙啃进绿色的茎秆，汁液——或者说，某种类似血液的东西——喷溅出来。

“不！”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喊叫，手忙脚乱地调集最后一点阳光，在它旁边紧急种下一颗缠绕海草。

水花溅起。海草将僵尸拖入水下，同归于尽。

战斗结束的钟声敲响。僵尸退潮般消失，留下满地的狼藉和缓缓消失的植物残骸。我喘着粗气，看着那个受伤的双发射手，它绿色的“皮肤”上留下深刻的齿痕，流淌着粘稠的、暗绿色的液体，整个植株萎靡地耷拉着。

完了。被僵尸直接啃食过的植物，没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