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期间，淞沪会战之后，汪伪政府成立了，76号特工总部情报处首当其冲，为日本人做事，杀害了不少军统及共 产 党。
林砚秋系共产党一名重要情报员，代号：蔷薇，此次与眼镜蛇明楼一起前往上海进行潜伏任务。
“明哥，听说你和76号的汪曼春是旧相识啊，你不是还对她余情未了吧！”林砚秋撑着下巴调笑着对明楼说道，“....................”明楼睁开闭着的眼睛，瞥了一眼林砚秋什么也没说，又靠回了椅背。“砚秋，你别调侃大哥了，大哥这闷葫芦什么也不会说的，但我也好奇大哥对汪曼春到底还有没有感情”明城也对着明楼说着。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明楼眼睛都没睁开的吐出8个字，“好好好，是我们多嘴巴，说正事，你们去汪伪政府入职，我呢？什么安排？”林砚秋收回嬉皮笑脸的样子，正色道。“此次潜伏事关重大，我两总要保一个，明面上我们就当不认识，组织安排你去百货大楼去售货员，女人多的地方往往情报也多。”明楼安排着林砚秋的去处。
“好的，我知道了，有状况了我回来找你”林砚秋点头回到，“那我明天就出发，你和阿城哥也注意安全。”为了避嫌，林砚秋决定先一步前往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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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秋把换洗衣物和那卷藏着密码的《申报》塞进帆布小袋，背带往肩上一勒，帆布边缘磨得锁骨微微发疼。机场的螺旋桨还在头顶嗡嗡转，尾气混着煤油味呛得人直皱眉，她低着头混在旅客里走，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盯着 —— 直到踏上前往法租界的黄包车，车轮碾过碎石路的颠簸才让她稍微松了劲。
下了车往胡同里钻，青砖缝里的苔藓吸饱了露水，踩上去软乎乎的。尽头那座小院的竹篱笆爬满了牵牛花，紫的白的缀在绿藤上，像谁随手撒了把碎星星。朱漆门虚掩着，门环上的铜绿擦得锃亮，门楣上挂着的玉米串晃悠悠的，金黄金黄的，一看就常有人打理。
“你是哪位呀？” 院里传来个脆生生的声音，竹扫帚划过青石板的沙沙声戛然而止。
林砚秋刚推开门，就见个系蓝布围裙的妇人转过身来，手里还攥着半截扫帚。妇人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点白灰，起初眯着眼打量，等看清她眉眼，手里的扫帚 “哐当” 掉在地上，围裙上的面粉簌簌往下掉：“哎呦！是小姐！我的小姐可算回来了！”
春嫂扑过来就想拉她的手，临了又猛地缩回去，在围裙上使劲蹭了蹭，指尖把布面碾出几道白痕：“快快快进屋，灶上刚烧了水，屋里暖和着呢！”
林砚秋望着她鬓角新添的白发，喉结滚了滚：“诶，好的。春嫂，你一直在呢？我还以为……” 她本想说 “以为这院子早荒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一家老小的命都是小姐家给的，我能去哪？” 春嫂扯着她往屋里走，掌心的老茧蹭得她手腕发痒，“那年兵荒马乱的，若不是老爷给的救命钱，我那小儿子早就没了。你瞧这窗棂，我每半个月就擦一次，就盼着哪天能等回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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