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刃饮血,梅落无声·番外:红烛夜夜,情牵娇女
一、梅开盼女,情浓难禁
江南的梅雨季来得缠绵,细雨打在窗棂上,淅淅沥沥织成一张温柔的网。沈清月靠在软榻上翻着医书,指尖划过“生男生女脉象差异”的章节,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这都是萧砚最近逼着她看的,自从大夫说她产后身子恢复得好,可再怀身孕,他盼女儿的心思就愈发按捺不住。
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水汽的萧砚走进来,墨发微湿,玄色外袍上沾着雨珠。他走到榻边,俯身将她圈进怀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在看什么?脸这么红。”
沈清月把医书往身后藏,却被他抽了过去。看到书页上的内容,他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看来夫人也很上心?”
“谁上心了!”她瞪他一眼,耳根却红得更厉害,“大夫说要循序渐进,你最近……太胡闹了。”
自从梅儿满周岁后,萧砚便像是松了缰绳的野马,夜夜缠着她不放。红烛高燃时,他总在她耳边低喃“再生个女儿好不好”,温热的吻落满她的肌肤,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温柔,让她根本无力招架。
萧砚将医书放在一边,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轻轻摩挲着:“大夫也说顺其自然最好,我们‘顺其自然’些,总能盼来女儿的。”他故意加重“顺其自然”四个字,尾音带着戏谑的沙哑,惹得她颈后发麻。
“萧砚!”沈清月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窗外雨声潺潺,室内烛火摇曳,他的眼神在烛光下愈发深邃,像藏着无尽的情潮。
“清月,”他低头吻她的唇角,声音温柔而坚定,“再给我生个女儿吧,像梅儿一样软乎乎的,我们一起疼她。”他的吻渐渐加深,带着雨水的清冽与情动的炽热,将她所有的抗拒都融化在唇齿之间。
二、夜夜缠情,软语相哄
入秋后的第一个满月夜,红烛燃得格外旺。沈清月刚伺候梅儿睡下,转身就被萧砚拦在屏风后。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手顺着腰间的系带缓缓下滑:“梅儿睡熟了。”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擦过肌肤时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沈清月的心跳漏了一拍,轻声道:“别闹,白日里梅儿缠着我,我累了。”
“我知道你累,”萧砚低笑,吻落在她的颈窝,“我会轻些。”他的手轻轻托住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铺着鸳鸯锦被的床榻。红烛的光晕在他肩头流动,映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渴望。
沈清月被他放在床上时,发丝散乱地铺在枕间,像泼墨的绸缎。他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清月,你看今夜月色正好,最宜‘播种’。”
“谁跟你说这些……”她别过脸,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着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底映着烛火,也映着她的身影,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
“就当是为了女儿,好不好?”他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尖,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私语,“等有了小女儿,我就天天给你们梳头,给你们描眉,梅儿有妹妹作伴,也不会孤单。”
他的话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那些强势的索取里,藏着他对女儿的期盼,更藏着对她的珍视。沈清月的心渐渐软了下来,抗拒的力气也消失殆尽,只能任由他解开她的衣襟,感受着。
夜夜红烛燃尽时,沈清月总是累得睁不开眼,却能感受到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晚安,我的夫人,晚安……我们的小女儿。”
三、喜讯终至,软榻盼娇
春暖花开时,沈清月晨起总是反胃,闻到油腻的气味就忍不住蹙眉。挽月喜滋滋地去请大夫,回来时捧着诊脉的帕子,笑得合不拢嘴:“夫人!是喜脉!大夫说月份正好,脉象稳健着呢!”
沈清月摸着自己的小腹,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暖意。萧砚从外面回来,听到消息时手里的账本都掉在了地上,他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转了好几个圈,声音激动得发颤:“清月!真的吗?我们又有孩子了!”
“快放我下来!”她拍着他的肩膀,又气又笑,“仔细摔着孩子。”
萧砚连忙把她放稳,却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低头看着她的小腹,眼底的光芒比春日阳光还要灿烂:“一定是女儿,这次肯定是女儿!”
自从确认怀孕后,萧砚更是把她宠成了易碎的珍宝。不让她沾半点凉水,不许她操劳半分家务,连夜里的“亲近”都克制了许多,只在她睡意朦胧时,轻轻搂着她,掌心贴着小腹,低声呢喃:“小女儿要乖乖长大,爹爹给你准备了好多粉色的小衣裳。”
沈清月看着他对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的模样,总觉得又好笑又心疼。他会亲手给她炖安胎的汤,会在灯下为未出世的孩子缝制小鞋子,针脚歪歪扭扭,却看得她心头一暖——这个当年在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将军,如今为了女儿,竟变得如此细腻温柔。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萧砚盼女儿的心思愈发明显。他找来镇上最会看胎相的婆婆,婆婆说“肚子尖尖生女儿”,他便天天盯着她的肚子傻笑;他给梅儿讲“妹妹快要来了”,让梅儿把最爱的玩具分给“妹妹”,小小的梅儿似懂非懂,却会趴在娘亲肚子上喊“妹妹”。
沈清月夜里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忍不住问:“如果这次还是儿子呢?”
萧砚收紧手臂,吻她的发顶:“儿子也喜欢,但我更盼着是女儿。”他顿了顿,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无论男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他的话像温水淌过心尖,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红烛摇曳中,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腹中微弱的胎动,忽然觉得,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他们的孩子,便是岁月最好的馈赠。
四、再添娇女,岁月圆满
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梅林洒下金辉,产房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啼哭,比当年梅儿的哭声还要响亮。萧砚在外面急得手心冒汗,听到稳婆说“又是个千金”时,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冲进产房时脚步都在发颤。
沈清月累得脸色苍白,却笑着看向他。稳婆把襁褓递过来,小小的婴儿闭着眼睛,小嘴巴抿着,眉眼精致得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和沈清月小时候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女儿……真的是女儿……”萧砚小心翼翼地抱着襁褓,手指轻轻碰了碰婴儿柔软的脸颊,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这一次,他没有像当年梅儿出生时那样语无伦次,只是低头在女儿额头印下一个吻,又走到床边,吻了吻沈清月的唇角,声音哽咽:“清月,谢谢你。”
沈清月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眼底的泪光,笑中带泪:“这下满意了?两个女儿,够你疼的了。”
“不够,”萧砚摇头,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有多少个像你的女儿,我都疼不够。”
小女儿取名“念清”,小名“清儿”,和梅儿凑成“梅清”,藏着他对她的念念情深。从此梅林宅院里,便多了两个软乎乎的小身影——梅儿像个小姐姐,总喜欢抱着妹妹的襁褓;清儿则像个小黏人精,一到萧砚怀里就咯咯直笑。
萧砚彻底成了“女儿奴”,每日处理完事务就往家赶,回来就把两个女儿抱在怀里,左一口右一口地亲。沈清月看着他被女儿们揪着头发、拽着衣襟,却笑得一脸宠溺的模样,总觉得心头被填得满满的。
又是一个红烛夜,萧砚把两个女儿哄睡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房。沈清月靠在床头等他,见他进来,忍不住打趣:“现在有两个女儿了,总该安分些了吧?”
萧砚走到床边,俯身将她拥入怀中,红烛的光在他眼底跳跃,带着熟悉的炽热:“还不够,”他吻她的唇,声音沙哑而温柔,“我们还要看着她们长大,看着她们嫁人,然后……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沈清月被他吻得呼吸紊乱,只能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抱得更紧。窗外梅香浮动,室内红烛暖帐,他的低喃混着她的轻吟,在夜色里缠绵成歌——原来最动人的期盼,从不是执念于某个性别,而是与心爱之人相守岁月,让血脉与深情,在夜夜红烛中代代相传,温暖绵长。
寒刃饮血,梅落无声·番外:梅林盼女,软语温心
一、梅下许愿,执念生根
江南的梅林又到了结果的时节,青涩的梅子挂在枝头,像一串串翠绿的玉珠。沈清月坐在廊下绣着婴儿的虎头鞋,指尖的丝线在布面上穿梭,眉眼间带着初为人母的温柔。
萧砚从身后轻轻搂住她,下巴搁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顶:“又在忙?大夫说要多休息。”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肚子上,感受着里面微弱的胎动,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化开春水。
沈清月拍开他作乱的手,嗔道:“别闹,这鞋要赶在孩子出生前绣好。”她偏头看他,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出神,忍不住逗他,“你总对着它看,看出什么了?”
“看出是个像你的小姑娘。”萧砚说得认真,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小腹,“眼睛像你,笑起来有梨涡,还要像你一样喜欢梅花,将来我教她读书,你教她绣花。”
沈清月被他说得笑起来,指尖划过他的眉骨:“万一是个小子呢?像你一样整天舞刀弄枪,我可管不住。”
“小子也喜欢,但我更想要个女儿。”萧砚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底的期待藏不住,“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软软糯糯的,多好。”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再说……女儿像你,我看着就欢喜。”
这话让沈清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知道他为何如此盼着女儿——当年沈家蒙冤,他总觉得亏欠了她,想把所有的温柔都补偿在女儿身上;更因为他曾说过,看到像她的小姑娘,就像看到了当年梅林里那个无忧无虑的红衣少女。
二、草木皆兵,盼女成痴
随着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萧砚的“盼女症”愈发严重。他翻遍了医书,非要从脉象里看出孩子的性别;又去镇上的庙里求了签,解签的和尚说“命中有凤,贵人临门”,他便天天把签文揣在怀里,见人就忍不住念叨。
沈策来看妹妹时,正好撞见萧砚在给婴儿床挂粉色的纱帐,纱帐上还绣满了梅花,看得这位铁血将军嘴角抽搐:“我说你能不能正常点?万一是个小子,睡在粉纱帐里像什么样子?”
“小子也能睡!”萧砚理直气壮地把纱帐系好,又拿起旁边一个绣着桃花的襁褓,“你看这花色,多好看,女儿穿肯定好看。”
沈策扶额:“你这都备了十套粉色衣裳了,就不能备两套蓝色的?”
“不用,”萧砚摇头,眼神坚定,“肯定是女儿。”
沈清月坐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看着萧砚把小衣服一件件叠好,分类放好,粉色的归在“女儿专属”的箱子里,蓝色的则被塞到角落,不由得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萧砚,男女都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萧砚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声音温柔,“可我就是想有个像你的女儿,让我好好疼她。等她长大了,我教她骑马,你教她射箭,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饶。”
他说得认真,眼底的光比星辰还亮。沈清月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心头一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好,那就盼着是个女儿,像我一样,天天管着你。”
三、产房焦灼,如愿以偿
生产那天,江南下了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沈清月在产房里疼得浑身是汗,萧砚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手心全是冷汗,每隔一会儿就问守在门口的稳婆:“怎么样了?清月还好吗?”
沈策看不下去,把他按在椅子上:“你急也没用,等着!”可他自己也坐不住,频频望着产房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里终于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清脆得像山涧的泉水。萧砚猛地站起来,腿都麻了,踉跄着冲向门口。稳婆抱着襁褓出来,满脸笑容:“恭喜萧先生,是个千金!母女平安!”
萧砚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稳婆把襁褓递到他怀里,他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家伙裹在粉色的襁褓里,闭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五官精致得像个小娃娃,眉眼间真的像极了沈清月。
“女儿……是女儿……”他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低头轻轻吻了吻女儿柔软的额头,泪水滴落在襁褓上,温热而滚烫。
进产房看沈清月时,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脸色苍白,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萧砚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又看了看襁褓里的女儿,只觉得心被填得满满的,所有的等待和焦灼都化作了此刻的圆满。
“清月,我们有女儿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你一样,很好看。”
沈清月在睡梦中动了动手指,像是回应他的话。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母女俩身上,温暖而明亮。
四、梅下承欢,岁月温柔
女儿满月那天,梅林宅院热闹非凡。小家伙被抱在沈清月怀里,穿着萧砚特意让人做的粉色小袄,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看到萧砚时,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小拳头还挥了挥。
“你看你看,她认得我!”萧砚激动得像个孩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女儿的小手。小家伙立刻抓住他的手指,握得紧紧的,力道不大,却攥住了他的心。
沈策看着妹妹和妹夫围着孩子忙前忙后,笑着摇头:“这下好了,以后家里有两个祖宗要伺候了。”
萧砚却把女儿抱得更紧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我的小宝贝,爹爹一定好好疼你。”他给女儿取名“念梅”,小名“梅儿”,纪念他们相遇的梅林,也盼着她像梅花一样坚韧美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梅儿渐渐长大,果然像萧砚期盼的那样,眉眼像沈清月,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整天跟在萧砚身后“爹爹、爹爹”地叫,声音软糯得让人心都化了。
萧砚对这个女儿宠上了天,梅儿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想搬梯子去摘。沈清月常常说他:“你再这么宠着,将来她该无法无天了。”
萧砚却不以为然,抱着梅儿在梅林里散步,指着枝头的梅花说:“我的女儿,就该无法无天,有爹爹在,谁也不能欺负她。”
梅儿趴在他肩头,小手揪着他的头发,咯咯地笑:“爹爹,娘亲说你当年总盼着我,天天看医书,像个傻子。”
萧砚低笑,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为了你,当傻子也愿意。”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沈清月,她正站在梅树下看着他们,阳光洒在她身上,红衣似火,笑容温暖。
红烛暖帐的岁月还在继续,只是如今多了女儿的欢声笑语。萧砚看着妻女的笑脸,终于明白,心心念念盼来的不仅是一个像她的女儿,更是岁月温柔的馈赠——是梅开时节的相守,是寒刃归鞘后的安宁,是余生漫长里,血脉相连的圆满。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