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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刃饮血,梅落无声

相思烬作雪

寒刃饮血,梅落无声·番外:桃林雾误,情动夜阑

一、桃花如雨,误会生隙

江南的春来得张扬,城郊的桃林一夜之间开得如火如荼,粉白的花瓣簌簌飘落,铺了满地香雪。沈清月提着食盒站在桃林深处,指尖捏着绣了一半的荷包,荷包上的桃花纹还差最后几针——是要送给萧砚的生辰礼。

可她等了整整一个时辰,等来的却不是萧砚的身影,而是邻村姑子慌张的传话:“沈姑娘,你快去看看吧!萧先生在村口被李家姑娘拉住了,两人靠得可近了……”

沈清月的心猛地一沉,提着裙摆往村口跑,远远就看见桃树下的身影。萧砚穿着她亲手缝制的月白长衫,正低头听一个穿水红裙的姑娘说话,那姑娘仰头望着他,脸颊绯红,手里还捧着一个绣篮,篮子里露出半截粉色的帕子,针脚与她未绣完的荷包惊人地相似。

风卷着桃花瓣落在萧砚肩头,他抬手拂去花瓣的动作温柔,落在沈清月眼里,却成了刺心的利刃。她想起前几日他晚归时身上的陌生脂粉香,想起他书房里那封没来得及收起的、字迹娟秀的信笺,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疼。

不等她上前,萧砚已转身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刚要迈步,就见沈清月猛地转身,提着食盒快步往回走,裙角扫过满地桃花,留下一串急促的脚印。

“清月!”萧砚追上来想拉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手。她的指尖冰凉,眼神里的委屈与愤怒像针尖一样扎人。

“萧先生还是陪李家姑娘吧,”她声音发颤,却刻意带着疏离,“不必管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进桃林深处,身影很快消失在粉白的花海中。

萧砚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眉头紧锁。他刚是在帮李家姑娘辨认绣篮里的草药——那姑娘的弟弟生了急病,他路过时被拦住问药,怎么就成了“靠得近”?可看着沈清月泛红的眼眶,他知道此刻解释无用,这小丫头的醋坛子,怕是彻底翻了。

二、闭门谢客,冷战无声

沈清月把自己关在梅林宅院的卧房里,连晚饭都没吃。挽月端来的桃花酥被她推到一边,那未绣完的荷包被扔在桌角,针脚处的线头乱糟糟的,像她此刻的心绪。

窗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背过身面朝墙壁,假装睡着。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桃花香的身影走近,萧砚的气息她太熟悉了,哪怕隔着三丈远,也能准确地捕捉到。

“还在生气?”他走到床边,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李家姑娘是来问药的,我给她指了镇上的医馆,没别的事。”

沈清月不吭声,被子被她攥得发皱。他身上的桃花香那么浓,定是和那姑娘在桃林里待了许久,还说没别的事?

萧砚见她不理,叹了口气,伸手想探她的额头,却被她猛地翻身躲开,被子滑落肩头,露出一截细腻的脖颈,泛着委屈的红。“我不想听,”她别过脸,声音闷闷的,“萧先生请回吧,免得李家姑娘等急了。”

“清月。”萧砚的声音沉了沉,带着无奈的纵容,“我与她素无瓜葛,你怎能不信我?”

“信?”沈清月终于转头瞪他,眼眶红得像桃瓣,“那你晚归时身上的脂粉香呢?书房里那封‘砚哥哥亲启’的信呢?还有她篮子里的帕子,和我绣的荷包针脚都一样,你敢说不是你教她的?”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萧砚看着她哭红的眼,心头一紧,这才明白她攒了这么多心事。脂粉香是帮沈策送药给军中女眷时沾到的,那封信是远方表妹的家书,至于绣活——江南女子的绣法本就相似,他何曾教过旁人?

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更直接的动作。他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不解释了,”他的眼底映着烛光,带着不容抗拒的认真,“但我要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三、强势相拥,情难自禁

沈清月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握笔和练剑的薄茧,摩挲过她的手腕时,竟让她莫名地软了力气。“你放开!我不想理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了刚才的强硬。

萧砚低笑一声,索性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沈清月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鼻尖撞进他的颈窝,闻到的却是熟悉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墨香——哪有什么脂粉气,分明是她自己乱猜时脑补出来的味道。

“你放我下来!萧砚你无赖!”她在他怀里挣扎,裙摆扫过他的手臂,带着桃花的甜香。

萧砚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烛光在他眼底跳跃,带着压抑的情愫。“我无赖?”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那也是被你逼的。我的清月这么能吃醋,不无赖点,怎么把你哄好?”

他的话让沈清月脸颊发烫,刚想反驳,就被他堵住了唇。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将她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慌乱都吞入腹中。他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桃花酒气,是他方才去沈府解释时被沈策灌的,此刻却成了撩拨情丝的火焰。

沈清月的挣扎渐渐软了下来,眼泪被吻去,只剩下睫毛上的湿痕。她的手抵在他胸口,却没了力气推开,只能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他吻里的急切与珍视。

“还生气吗?”萧砚离开她的唇时,两人都喘着气,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瓣,眼底带着心疼与笑意。

沈清月别过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却还是嘴硬:“……气。”

萧砚低笑出声,俯身吻她的眼角,吻去残留的泪痕。“那怎么办?”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蛊惑的磁性,“要不……你罚我?怎么罚都行。”

他的吻来了

四、夜阑情浓,误会冰消

烛火渐渐暗了下去,窗外的桃花瓣还在簌簌飘落,像无声的私语。沈清月靠在萧砚怀里,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的心口,驱散了所有的委屈与不安。

“那个荷包……”她忽然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羞赧,“我还没绣完。”

萧砚低笑,吻她的发顶:“没关系,我等你绣完。不过……”他话锋一转,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以后不许再乱吃醋,有误会要先问我,嗯?”

沈清月在他怀里蹭了蹭,把脸埋得更深:“谁让你不早说……”

“是我的错,”他纵容地应着,指尖描摹着她的眉眼,“不该让你受委屈。脂粉香是送药时沾的,那封信是表妹问婚事的,至于李家姑娘的绣活,下次我让她来给你赔罪,好不好?”

沈清月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原来所有的误会都只是她的胡思乱想。她抬头看他,烛光下他的眉眼温柔,心口那道疤痕在月色下若隐隐现,让她想起他为她做的所有事。心头一软,她主动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萧砚的身体绷紧,眼底的温柔被情愫取代。

沈清月被他吻得浑身发烫,只能点头,将所有的回应都融进这个吻里。窗外桃花如雨,室内烛火摇曳,所有的误会都在夜色里消融,只剩下相拥的体温和缠绵的情丝。

原来有些冷战,不需要长篇大论的解释;有些误会,只需一个强势而温柔的拥抱,一次情难自禁的缠绵,就能让所有的隔阂烟消云散。就像这漫天桃花,看似纷乱,最终却都落进了彼此的心底,温柔了岁月,也温暖了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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