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山谷的婚礼法阵由魏无羡的四大分身镇守——魏诗晴守东门,以音波术扰敌;魏文杰守西门,以符箓加固屏障;魏欣埕守南门,以法阵迷惑视线;魏无宴守北门,以剑术威慑宵小。四人各司其职,将整个山谷护得密不透风。
而法阵中央的观礼台上,魏无羡(魏婴)正被三位干娘按着头整理衣襟。他穿的“伴娘服”是月白广袖长袍,腰间系着粉绿双色的同心结,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着,领口的莲花与忍冬藤绣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衬得本就俊秀的少年多了几分清逸。
“好了好了,这样才像样。”虞紫鸢拍了拍他的肩,满意地点头。
魏无羡对着铜镜扯了扯袖子,刚转身,就撞上一群迎面走来的少年。
“对不住……”他抬头,正好对上蓝曦臣的目光。
蓝曦臣(17岁)原本正与蓝忘机说着什么,见他这副模样,先是一愣,随即耳尖微微泛红,连忙移开视线,拱手道:“魏、魏公子,今日……很精神。”
站在一旁的蓝忘机(16岁)握着避尘的手指紧了紧,耳根红得像染上了胭脂,却硬是没移开目光,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没说出话。
“蓝二公子?”魏无羡故意凑近,笑着晃了晃袖子,“好看吗?”
蓝忘机猛地后退半步,脸“腾”地红了,转身就往观礼台另一侧走,步伐快得像在逃。蓝景仪(13岁)和蓝思追(13岁)跟在后面,一个看得直愣愣,脸颊绯红;一个低下头,手指绞着衣摆,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刚摆脱蓝家少年,又撞上了江澄(15岁)。
江澄手里拿着三毒,原本是来检查护阵的,见他这副打扮,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你、你穿的什么鬼东西!”
“伴娘服啊。”魏无羡转了个圈,裙摆(长袍下摆)扬起,“江哥哥,好看吗?”
江澄的脸“唰”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他猛地别过脸,声音都有些发颤:“难、难看死了!赶紧换了!”嘴上这么说,脚步却像被钉住了似的,半天没挪开。
不远处,金子轩(15岁)正牵着金凌(11岁),看到魏无羡,先是惊讶,随即脸上泛起薄红,干咳了两声:“魏婴,你……”话没说完,就被怀里的金凌打断。
“魏哥哥!”金凌(11岁)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指着他腰间的同心结,“这个好看!我也要!”
魏无羡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等你长大了,给你和喜欢的人做一个。”
金子轩听着这话,脸更红了,抱着金凌转身就走,像是在躲避什么。
聂明玦(18岁)路过时,看到魏无羡,眉头皱了皱,刚想说“不成体统”,却对上少年清亮的眼睛,话到嘴边变成了:“……注意仪态。”说完,耳根竟也悄悄红了,大步流星地走开,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聂怀桑(15岁)跟在兄长身后,扇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他偷偷抬眼瞄了又瞄,脸像被煮熟的虾子,小声对魏无羡道:“魏、魏兄,你这样……比传闻里的仙子还好看……”说完,红着脸跑了。
最后撞上的是温宁(15岁)。
温宁抱着药箱,看到他时,手里的箱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药瓶滚了一地。他慌忙去捡,头却埋得更低,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魏、魏公子……”
魏无羡看着满地乱滚的药瓶,又看了看一群脸红到快要冒烟的少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看这些平日里或清冷、或傲娇、或腼腆的少年脸红,竟是这么有趣的事。
他弯腰帮温宁捡药瓶,心里却想着——这场婚礼,不仅要给江姐姐和温情姐姐一个圆满,看来还能顺便收获一堆“脸红素材”,值了。
远处,魏乐轩站在主持台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与魏婴如出一辙的狡黠笑容。
阳光穿过护阵,落在观礼台的红毯上,也落在那群红着脸的少年身上,为这场冲破世俗的婚礼,添了几分别样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