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沉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张国栋在一旁摆摆手让张昊先离开了。
随后从旁边拖拽过一个椅子，坐上去后看着柯沉没有讲话，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欺负欺负张昊那傻小子什么也不明白了。”
“你还在怀疑我？”
张国栋摇摇头：
“我从来没有打消过对你的怀疑。”
柯沉冷笑一声，直勾勾盯着对面人。
“现在呢，依旧怀疑我？随便你，但是我提醒你，王泪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什么意思？”
“之前和水泉聊天的时候，他给我发过一张图片，是他过生日手写的庆贺文章，照片里有个胸针，我看着精致，问他在哪买的，他说朋友亲手做的送给他当生日礼物，然后我再没问过，直到我昨天在王泪身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胸针。”
张国栋看着柯沉，兀地笑出来。
“你这招转移话题巧妙啊，搞得我想问都问不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你有当年那个照片吗？给我看看。”
柯沉翻出手机，扒拉了一会屏幕，无奈叹气道：
“中间换过手机，聊天记录没有了。”
张国栋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去会会这个王泪。
他们直接上门办案了。
张国栋带着张昊和柯沉来到王泪家门口。
打开门时，王泪就看三个老熟人站在门口。
“张队……这么晚来找我，有啥事？”
张国栋看着人笑了笑：“我们进去说吧。”
王泪的家收拾的很干净，暖黄的灯光洒在人身上都感觉暖暖的。
他给三人分别倒上水，看着他们喝下。
“这次来呢，是想问点事情。”
张国栋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王泪直奔主题：
“你有一个胸针。”
王泪愣了愣，给张国栋的杯子又倒满水，自燃接过话。
“不止，我有好多胸针，张队你想问哪个？”
张昊挑了挑眉，有些兴趣的前倾身子。
“唉？你还喜欢收集胸针？”
看到张昊的动作，柯沉眼底浮现出兴趣。
王泪笑得有些腼腆，不好意思点点头：
“嘿嘿，是的。”
张国栋看着越发激动的张昊，一只手伸出去按住他，另一只端起水杯递到他嘴边，强硬的灌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兴趣的？”
说起这个，王泪登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起来。
“很小的时候，我看电视上那些商业精英就带着这样一只小巧精致的胸针从善如流的应对各种宴会，于是我就幻想着，自己未来也能成为这样的人，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喜欢胸针。”
“后来，我长大些，有了自己的收入——”
“算了，你带我们去看看你的收藏。”
柯沉实在受够他的长篇大论，站起身低头看着人。
“你还记得地下室那晚，咱俩见面你戴的是哪个吗？”
王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点点头走到前面带路。
“就是这个。”
他指着展示柜里的一个胸针，柯沉皱眉看了看：“能拿出来看看吗？”
拿到手里时，柯沉还是觉得不真实。
怎么这么轻？不是金属做的吗？
他转头递给张国栋，问王泪：
“这个胸针的来历，你还记得吗？”
王泪盯着张国栋手里的东西想了半晌，最终无奈摇摇头 。
“唉……张队，你也看到了，我这整面墙都是各式各样不同的胸针，我还从很早开始就收集这个，具体到每一个咋来的，我真记不清……“
王泪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满是自责和愧疚。
“天也晚了，要不你们先回去？我仔细想想，想到什么第一时间联系。”
张国栋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拍拍王泪的肩膀：“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吧。”
*
坐上回警局的车，柯沉突然开口：
“小张，你刚刚听到他收集胸针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激动？”
张国栋也看向正在开车的张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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