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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糕

霍格沃茨:马尔福的双胞胎弟弟

医疗翼内,温暖柔和的灯光下弥漫着消毒药水和宁神草药的清冽气息。洁白的病床上,塞巴斯蒂安·马尔福小小的身体蜷缩着,铂金色的头发被血污黏成一绺一绺,紧贴在额角那道狰狞的伤口周围。他脸色惨白如纸,灰蓝色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星辰,无声地、吧嗒吧嗒地滚落,在洁白的枕套上晕开深色的湿痕。每一次细微的抽噎都牵动着额头的伤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下。德拉科·马尔福站在床边,如同一尊铂金铸就的冰冷雕像,灰蓝色的眼睛锐利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催促,落在正小心翼翼清理伤口的庞弗雷夫人身上。他胸前的墨绿色校袍上,那片被鲜血和泪水浸透的深色印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就在这压抑的寂静中——

医疗翼厚重的橡木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股混合着高级雪松木蜡、冷冽晚香玉和古老羊皮纸气息的、属于马尔福庄园的冰冷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水般瞬间涌入!瞬间冲淡了医疗翼内消毒药水的味道!

卢修斯·马尔福和纳西莎·马尔福并肩走了进来。

卢修斯·马尔福身着一身剪裁完美、面料昂贵的墨黑色长袍,银灰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手持那根标志性的、顶端镶嵌着巨大黑宝石的蛇头手杖。他那张如同大理石雕琢般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夸张的表情变化,但那双深不可测的银灰色瞳孔深处,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如同寒冰消融般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凝重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关切。他放在蛇头杖上的、戴着黑曜石戒指的修长手指,极其轻微地、优雅地收紧了一分。

纳西莎·马尔福紧随丈夫身侧,穿着鸽灰色的高级定制长裙,身姿挺拔如寒松。她冰翠色的眼眸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地扫过整个医疗翼。但当她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个满头血污、小脸惨白、无声掉泪的铂金幼子身上时,那双冰翠色的眼眸深处,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如同极地冰川裂痕般的、难以掩饰的心疼和担忧。她鸽灰色的裙摆没有一丝褶皱,但垂在身侧的、戴着鸽灰色丝绸手套的手,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

没有言语。

卢修斯的目光先落在德拉科身上,银灰色的眼眸如同精准的探针,极其迅速地扫过德拉科胸前那片刺目的血污和紧绷的下颌线,眼神深处那丝凝重加深了一分。随即,他的目光转向病床上的塞巴斯蒂安,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停留,银灰色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

纳西莎则径直走向病床。她步履优雅,鸽灰色的裙摆如水般滑落。她冰翠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地落在塞巴斯蒂安额头的伤口上。她极其优雅地在病床边坐下,动作流畅得如同排练过千百遍。她没有立刻触碰塞巴斯蒂安,只是极其自然地、如同拂去微尘般,伸出戴着鸽灰色丝绸手套的手,极其轻柔地、用指尖,拂开了塞巴斯蒂安额前被血污黏住的、凌乱的铂金色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避开了伤口边缘。

塞巴斯蒂安灰蓝色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因为巨大的、混合着依赖和委屈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他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如同冰雕般完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温情的侧脸,看着父亲那挺拔而充满威压的身影,巨大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呜……妈妈……爸爸……” 一声带着剧烈哽咽和颤抖的、模糊不清的呼唤,如同受伤幼兽找到巢穴般,不受控制地从塞巴斯蒂安染血的唇间溢出!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更加汹涌地滚落下来!他本能地、如同寻求庇护般,伸出那只没被德拉科攥住、沾着血污的小手,颤抖着、怯生生地,抓住了纳西莎鸽灰色裙摆的一角!力道很轻,却充满了无助和依赖。

纳西莎冰翠色的眼眸深处,那丝心疼和担忧极其细微地加深了一分。她没有推开那只沾着血污的小手。她只是极其优雅地抬起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巧精致的、镶嵌着银边的深紫色丝绒手袋里,取出了一条崭新的、散发着淡淡冷香的、同样鸽灰色的丝绸手帕。

她没有像德拉科那样粗暴地擦拭,而是极其轻柔地、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瓷器般,用那方柔软的丝绸,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地,吸去塞巴斯蒂安脸颊上混合着鲜血的泪水。动作轻柔而专注,避开了额头的伤口。她冰翠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儿子那双充满泪水、写满委屈和恐惧的灰蓝色眼睛,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能抚平惊涛骇浪的安抚力量:

“嘘……安静,塞巴斯蒂安。” 她的声音如同冰凌碎裂在寂静空气中,清晰而冷静,却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没事了。” 她灰绿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纯粹的、母亲对孩子最本能的安抚,“痛吗?” 她轻声问,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他额角未受伤的皮肤。

塞巴斯蒂安灰蓝色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母亲,泪水依旧在眼眶里打转,但抽泣声却奇迹般地渐渐微弱下去。他死死咬着下唇,努力抑制着哭泣,小小的身体依旧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抓住母亲裙摆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些。他极其轻微地、带着浓重的鼻音,点了点头。

卢修斯·马尔福的目光从塞巴斯蒂安身上移开,精准地落在德拉科身上。银灰色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地扫过德拉科胸前那片刺目的血污、紧绷的下颌线,以及他依旧死死攥着塞巴斯蒂安手腕(虽然力道已经无意识放松了些)的手。

“德拉科。” 卢修斯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听不出喜怒。他没有提“仪容”,只是极其自然地向前迈了一小步,极其迅速地扫了一眼德拉科胸前那片血污。他银灰色的眼眸深处,那丝凝重和关切再次浮现。他极其优雅地从自己墨黑色长袍的内袋里,取出一条崭新的、绣着马尔福家徽的墨绿色丝绸手帕。

他没有递给德拉科,而是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属于父亲的权威,亲自,极其迅速地、精准地,用那块手帕,在德拉科胸前那片刺目的血污上……极其用力地、擦拭了几下!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想要立刻抹去这碍眼痕迹的急切!擦了几下后,他极其嫌弃地看了一眼沾满血污的手帕,如同丢弃垃圾般,精准地扔进了旁边的医疗废物桶里。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猛地一缩!身体瞬间僵直!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父亲那不容置疑的动作和眼神钉在原地!他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惊愕、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因为胸前的污渍)、一丝被父亲这种“亲自”动作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别扭的……被关注感? 以及……一丝更深的不安?

“父亲……” 德拉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卢修斯没有回应。他银灰色的目光重新落在塞巴斯蒂安身上,看着庞弗雷夫人正小心翼翼地用魔法缝合那道狰狞的伤口(动作快而精准)。他极其优雅地将手中的蛇头手杖换了个手,极其自然地向前又迈了一小步,靠近了病床。他微微俯身,银灰色的眼眸极其专注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凝视着塞巴斯蒂安额头上那道正在被魔法光芒快速缝合的伤口。他的眉头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板的冷峻。

“愈合……需要多久?” 卢修斯的声音低沉,问的是庞弗雷夫人,但目光却没有离开塞巴斯蒂安的伤口。声音里带着一种纯粹的、属于父亲对儿子伤势的关切,没有夹杂任何关于“疤痕”或“体面”的暗示。

“请放心,马尔福先生。” 庞弗雷夫人连忙回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伤口很深,但处理及时,愈合会很快,不会……嗯……留下永久性痕迹。” 她特意避开了“疤痕”这个词。

卢修斯银灰色的眼眸深处,那丝凝重似乎消散了些许。他微微颔首,动作优雅而疏离,但目光依旧停留在塞巴斯蒂安脸上,看着他因为缝合的刺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

就在这时,纳西莎·马尔福冰翠色的眼眸微微一动。她极其优雅地从那个深紫色丝绒手袋里,取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用墨绿色缎带系着的、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白银盒子。她动作流畅地解开缎带,打开盒盖。

里面是四块小巧玲珑、造型极其精致的糕点。两块是点缀着新鲜蓝莓和薄荷叶的香草奶油挞,挞皮酥脆,奶油细腻。另外两块是淋着浓郁巧克力酱、撒着烤杏仁碎屑的布丁,巧克力酱如同流动的宝石。一股极其清甜、混合着顶级香草荚、奶油和顶级可可芬芳的、令人心醉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冲淡了医疗翼的消毒水味和血腥气。

纳西莎冰翠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盒子里的糕点,然后极其自然地,用银质小叉,极其优雅地叉起一块香草奶油挞,递到了塞巴斯蒂安的唇边。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吃点甜的。” 纳西莎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会舒服些。” 她灰绿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那个递到唇边的、散发着诱人甜香的奶油挞,却像是一种无声的、纯粹的抚慰。

塞巴斯蒂安灰蓝色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唇边那块精致的糕点,又抬头看了看母亲那张如同冰雕般完美无瑕的脸。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那股熟悉的、属于母亲特制的甜香,却奇异地带来了一丝安全感和温暖。他怯生生地、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极其小口地咬了一小角奶油挞。细腻柔滑的奶油和酥脆的挞皮在口中化开,顶级香草荚的芬芳瞬间抚慰了味蕾,也奇异地……稍稍驱散了一些疼痛带来的恐惧和委屈。他灰蓝色的眼睛里,泪水虽然还在,但已经不再汹涌,只是无声地、吧嗒吧嗒地掉着。

纳西莎冰翠色的眼眸深处,那丝心疼似乎极其细微地淡去了一丝。她极其优雅地又叉起一块巧克力布丁,同样自然地,递到了站在床边、身体依旧有些僵硬的德拉科面前。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因为惊愕而微微收缩!他看着递到面前的、散发着浓郁巧克力甜香的布丁,又看向母亲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他胸前的血污依旧刺眼,下颌线依旧紧绷。他下意识地想拒绝——马尔福的继承人怎么能像个孩子一样在医疗翼吃甜点?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如此狼狈的事件之后!

但纳西莎冰翠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催促,只有一种纯粹的、属于母亲的、无声的关怀。那眼神仿佛在说:“拿着。”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抗拒、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因为胸前的污渍)、以及……一丝被母亲这种无声关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别扭和一丝更深的……被压抑的渴望? 他最终极其僵硬地伸出手,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犹豫,接过了那块巧克力布丁。他没有立刻吃,只是极其矜持地拿在手里,灰蓝色的眼睛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纳西莎不再看他。她冰翠色的眼眸重新落回塞巴斯蒂安身上,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奶油挞,灰蓝色的眼睛里泪水渐止,只剩下无声的抽噎和对甜点的满足。她极其优雅地用手帕再次极其轻柔地拭去他脸颊残留的一点泪痕。

卢修斯·马尔福银灰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这一幕。他看到了小儿子在妻子无声的抚慰下渐渐平静,看到了大儿子拿着那块巧克力布丁时脸上那副混合着抗拒和别扭的复杂表情。他那张如同大理石雕琢般冷峻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但当他的目光掠过塞巴斯蒂安额头上那道正在被魔法光芒快速缝合、逐渐变得平整(虽然依旧红肿)的伤口时,他眼底深处那丝凝重终于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父亲的安心。

他极其优雅地端起庞弗雷夫人适时奉上的一杯热气氤氲的红茶(家养小精灵无声呈上),杯沿在唇边极其轻微地碰了碰,随即放下。动作流畅,姿态完美。

他没有说“处理好”,也没有说“保持体面”。他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极其轻柔地、用指尖,在塞巴斯蒂安未受伤的额角……极其短暂地、几乎难以察觉地……轻轻拂过。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极其克制的、属于父亲的、无声的安抚。

然后,他不再停留。优雅地转身,墨黑色的袍摆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率先朝着医疗翼门口走去。纳西莎·马尔福也优雅地站起身,鸽灰色的裙摆如水般滑落。她冰翠色的眼眸最后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后者正依赖地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德拉科(后者依旧僵硬地拿着那块布丁),然后才迈着完美的步伐,紧随卢修斯之后。

医疗翼厚重的橡木门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卢修斯和纳西莎的身影,也带走了那股属于马尔福庄园的冰冷威压。

医疗翼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塞巴斯蒂安蜷缩在病床上,额头的伤口已经被魔法缝合,只留下一条红肿的细线。他小口小口地吃着母亲留下的香草奶油挞,灰蓝色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泪光,但恐惧和委屈已经消散了大半,只剩下对母亲的依赖和对甜点的满足。他偶尔抬起眼睛,怯生生地、带着一丝残留的恐惧,偷偷瞄一眼站在床边、依旧拿着那块巧克力布丁的德拉科。

德拉科·马尔福站在原地,灰蓝色的眼睛盯着手里那块散发着浓郁甜香的巧克力布丁。胸前的血污依旧刺目。他脸上那副冰冷倨傲的表情依旧,但灰蓝色的眼眸深处,却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被父亲那无声的、克制的触碰带来的震动?对弟弟“愚蠢”导致狼狈的嫌弃?胸前污渍带来的烦躁、以及……手中这块来自母亲无声关怀的布丁所带来的、一丝难以言喻的……别扭的、冰冷的……温暖?

他最终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迟疑的姿态,拈起一小块巧克力布丁,极其缓慢地,送入了口中。顶级可可的醇厚和香草奶油的甜美在舌尖化开。他灰蓝色的眼睛里,依旧没有享受的表情,但紧绷的下颌线,却极其细微地、不易察觉地……放松了一丝。

月光透过医疗翼高处的拱窗,洒下清冷的光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水的清冽、草药的微苦,以及……若有若无的、香草奶油和巧克力的甜腻气息。铂金家族的医疗翼插曲,在父母无声的关切和小蛋糕的甜香中,画上了一个冰冷外表下、暗藏温情的句号。塞巴斯蒂安额头的伤口终会愈合,德拉科胸前的污渍也能被清理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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