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惊叫声中,姜幼缓缓起身。
她...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晚宴上,姜夫人第三次"不小心"把红酒泼在姜幼裙摆上时,水晶吊灯突然爆出刺眼火花。
全场惊叫声中,姜幼缓缓起身。
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旗袍——和母亲遗照上一模一样的料子。
红酒顺着裙摆滴落,像蜿蜒的血迹。
“姜夫人。”她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宴会厅骤然安静,“您知道吗?精神病院的监控视频...”
突然从手包里抽出把冰锥,狠狠扎进姜夫人面前的龙虾冰雕!
“是会备份的。”
碎冰飞溅中,姜夫人保养得宜的脸被划出一道血痕,宾客们这才发现,冰雕里冻着部正在循环播放监控录像的手机——
画面里年轻的姜夫人正把针管推进姜母手臂。
“你疯了?!”姜夫人尖叫着去抢,高跟鞋却踩到冰水重重滑倒。
姜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年你偷换我妈的药,不就是等着看这样的戏码吗?”突然拽起对方头发,“现在满意了?”
香槟杯碎裂声从角落传来,裴衍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最前方,正用方巾慢条斯理擦手。
“继续。”他对妻子微笑,眼神却落在姜夫人抽搐的手指上,“监控原件在保险箱,你玩坏多少份都行。”
姜幼突然松开手。
她蹲下来,用冰锥挑起姜夫人的珍珠项链:“差点忘了...”从珍珠孔洞里抠出微型窃听器,“您不会不知道裴衍想要安装个东西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全场死寂中,裴衍的笑声格外清晰。
他走过来为妻子披上外套,低头耳语:“冰锥太钝了,下次用我那把瑞士军刀?”
姜幼看着面如死灰的姜夫人,轻轻摇头:“脏。”
姜夫人瘫坐在香槟与碎冰之中,浑身湿透,妆容晕染成诡异的青紫。
她精心盘起的发髻散落,珍珠项链断裂,昂贵的旗袍被红酒和冰水浸透,狼狈得像只落水的乌鸦。
而姜幼站在她面前,月白色的旗袍依旧纤尘不染,只是裙摆沾染的红酒像极了盛开的曼珠沙华。
裴衍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威士忌,慢条斯理地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姜夫人。”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您似乎很喜欢红酒?”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翻,整杯酒直接泼在她脸上。
酒精渗入她刚刚被冰锥划破的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姜幼轻轻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您当年给我妈妈注射药剂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疼吗?”
姜夫人瞳孔骤缩,嘴唇颤抖:“你、你敢——”
“我敢什么?”姜幼歪头,笑得天真无邪,“敢让您也尝尝被当众羞辱的滋味?敢让所有人都知道,您这位优雅高贵的姜夫人,其实是个杀人犯?”
她站起身,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住姜夫人的手指,碾了碾。
“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宴会厅,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裴衍懒洋洋地靠在桌边,指尖敲了敲酒杯,立刻有保镖上前,将一份文件丢在姜夫人面前。
——那是她这些年挪用公款、洗钱、甚至买凶杀人的证据。
“您喜欢玩阴的。”裴衍轻笑,“可惜,我夫人喜欢玩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