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观测室的窗,在双暖秘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温叙白靠在顾砚舟怀里,指尖顺着册页上的脉路图轻轻滑动,目光停在一幅标注着“极暖源”的图谱上——图中画着一道泛着七彩光的脉路,脉路中心嵌着颗拳头大的晶石,旁边的文字写着“极暖源乃双暖之根,聚宇宙暖频,可化万载寒”。
“极暖源?”温叙白抬头看向顾砚舟,指尖点着晶石的图案,“秘录说这是双暖之根,难道找到它,就能彻底解决暗冷区的寒气?”他说着,忽然想起寒凝脉的冷待结,“要是能找到极暖源,以后填冷就不用这么费力了,连续暖籽都能少带些。”
顾砚舟低头盯着图谱,指尖轻轻拂过文字注解:“但图谱没标极暖源的坐标,只说‘藏于双暖遗脉尽头’,我们之前找到的双暖遗脉只是其中一道,说不定要走遍所有遗轨,才能凑齐坐标线索。”他说着,伸手把伴心结放在图谱的晶石旁,结心的情暖纹立刻亮起,与图谱上的晶石图案隐隐呼应,却没像之前那样拉出光带。
“看来伴心结也需要更多遗轨的暖频,才能定位极暖源,”温叙白摸着伴心结的暖光,忽然想起老园丁的话,“老园丁说他爷爷见过双暖遗脉的地图,说不定我们能问问他,有没有关于其他遗轨的线索。”
话音刚落,观测室的门就被轻轻推开,老园丁端着一盘暖延饼走进来,刚好听见两人的对话:“你们在找其他遗轨的线索呀?我爷爷当年确实画过一张‘遗轨简图’,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我回去翻翻老箱子。”
温叙白眼睛一亮,立刻起身:“真的吗?要是有简图,我们就能少走很多弯路了!”顾砚舟也跟着点头,把秘录小心收好:“麻烦您了,要是找到了,我们也好提前规划探轨的路线,避开可能的冷区。”
老园丁笑着把暖延饼放在桌案上:“不麻烦,你们帮着续了千年的暖缘,我这点忙算什么。”他指了指饼上的纹路,“这饼我加了新晒的续暖籽,吃了能攒暖力,以后探轨的时候,也能多扛点寒气。”
两人拿起暖延饼,刚咬了一口,就见续暖苗突然晃了晃,新叶上的双心纹朝着秘录的方向亮起,叶片间还飘出细碎的暖光屑,落在秘录的封面上。“暖苗好像在给秘录传暖频,”温叙白放下饼,凑到暖苗旁,见叶片的暖光正顺着桌面往秘录流去,“难道它也能和秘录呼应?”
顾砚舟把秘录往暖苗的方向挪了挪,暖光屑立刻裹住册页,原本有些模糊的脉路图突然变得清晰,甚至多出几道细小的标注,写着“续暖籽适种区”“暖频稳定带”。“是凝暖砂和续暖苗的暖频起了作用,”顾砚舟恍然大悟,“秘录需要双暖结和续暖之力共同激活,之前在暖室没发现,是因为那里没有续暖苗。”
老园丁凑过来看了看,忍不住感叹:“这秘录还真是认暖不认人,有了双暖结和续暖苗,连字迹都清楚了!以后你们探轨,带着暖苗的枝叶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毕竟它和你们的暖脉连着呢。”
温叙白立刻从暖苗上轻轻摘下一片嫩叶,用暖延绒包好放进观测包:“这样以后在遗轨上,就能随时激活秘录的标注了,说不定还能找到隐藏的暖域入口。”他说着,又拿起伴心结,和嫩叶放在一起,两道暖光轻轻相缠,像达成了某种约定。
等夕阳漫过观测室的檐角时,老园丁拿着一张泛黄的简图匆匆赶来:“找到了!这就是我爷爷画的遗轨简图,上面标了三道遗轨的大致方向,其中一道就在永暖脉的东侧,离这里不算远。”
顾砚舟接过简图,和秘录的脉路图对比,发现简图上的“东暖轨”刚好和秘录里未标注坐标的脉路重合。“太好了,我们先探东暖轨,”顾砚舟抬头看向温叙白,眼底满是期待,“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极暖源的第一个坐标线索。”
温叙白点头,指尖在简图的东暖轨上画了个双心纹:“我们明天就出发?刚好暖苗的嫩叶也准备好了,秘录也能随时激活,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老园丁笑着点头:“我今晚就给你们准备暖延饼和续暖籽,再给暖苗多浇点暖延水,让它攒足暖力,帮你们护着秘录。”
夜色渐深,观测室的暖光与双暖脉的光遥相呼应。顾砚舟和温叙白并肩坐在窗边,手里捧着秘录和简图,细细规划着明天的探轨路线,腕间的四道绳结暖光流转,与暖苗的双心纹、伴心结的情暖纹缠在一起,把整个观测室,变成了续接千年暖缘的小小暖域。
“明天又能和你一起探新的暖轨了,”温叙白靠在顾砚舟肩头,声音里满是期待,“就像古代的双暖者一样,一起寻暖、填冷,留下属于我们的暖痕。”
顾砚舟低头在他发顶吻了下,掌心轻轻握着他的手:“不止明天,以后的每一次探轨、每一次填冷,我都陪你。千年的暖缘我们续上了,以后的暖路,我们也要一起走到底。”
窗外的归新环缓缓转动,双暖脉的光透过玻璃,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也落在摊开的秘录和简图上,像在为他们即将开启的新暖程,悄悄照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