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赛夺冠后的周末,天还没亮,谢倦辞就抱着“星星”篮球和省赛奖杯,站在海边的沙滩上。清晨的海风带着咸湿的凉意,吹得他的7号球衣轻轻晃动,脖子上的“11”项链在微光中闪着光。不远处,江逾提着保温桶跑来,白色的11号外套上沾着细碎的沙粒。
“来得正好,日出还有十分钟。”江逾把保温桶递给谢倦辞,里面是热乎的豆浆和油条,“我妈凌晨四点就起来炸油条,说要让我们在海边吃‘冠军早餐’。”热气从桶里冒出来,混着海风的咸味,在微凉的空气里格外暖心。
两人坐在沙滩上,脚下的沙子软软的,像踩在云朵上。谢倦辞咬着油条,忽然指着远处的海平面:“你看!天边亮了!”淡金色的霞光从云层里钻出来,把浪花染成温柔的橘粉色,“比奖杯的光芒还好看。”
江逾点点头,忽然从背包里掏出相机:“快站好,拍‘冠军与日出’合照。”他把省赛奖杯放在两人中间,谢倦辞抱着“星星”篮球站在左边,江逾站在右边,当霞光铺满天空的瞬间,快门“咔嚓”一声,将这个画面永远定格——照片里,两人的影子在沙滩上紧紧相依,奖杯的金属光泽与浪花的碎光交相辉映。
太阳完全升起时,海面像撒了一把碎金。谢倦辞脱掉鞋子跑进浅水区,浪花打着他的脚踝,冰凉的海水带着大海的气息。“来打球啊!”他朝江逾喊,运球时篮球在沙滩上留下浅浅的印记,“沙滩篮球挑战赛,输的人请吃海鲜大餐!”
江逾笑着跑过去,两人在浪花里展开“对战”。谢倦辞突破时故意放慢速度,等江逾追上才传球,篮球在海风中划出弧线,江逾起跳接球的瞬间,浪花溅湿了他的球衣,11号的号码在阳光下格外清晰。“耍赖!”江逾笑着把球传回去,浪花随着两人的笑声轻轻荡漾。
玩累了,两人坐在礁石上晒太阳。谢倦辞翻开新相册,把海边日出的照片贴在省赛夺冠页的后面,旁边粘着那颗江逾送的贝壳,写下“省赛约定·海边日出达成”。“下一页该留给什么了?”他歪着头问,指尖划过空白的纸页。
江逾从背包里掏出个新战术本,封面画着海浪和篮球,旁边写着“全国赛冲刺计划”。“教练说我们有机会参加全国中学生篮球夏令营,表现好就能进全国赛。”他翻开本子,里面贴着全国赛的场地照片,“对手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强队,我们的‘夏夜闪电’得升级成‘海浪战术’——像浪花一样层层推进,生生不息。”
谢倦辞凑过去,在战术本上画了个浪花形状的箭头:“这个战术名够霸气!”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海螺,里面放着两颗星星形状的糖果,“海边幸运符,一颗写着‘7’,一颗写着‘11’,吃了就能打败全国对手。”
江逾剥开糖果放进嘴里,甜意在舌尖散开。他忽然从背包里掏出两条蓝绳手链,上面串着小小的贝壳和篮球吊坠,分别刻着“7”和“11”。“给你的。”他把刻着“7”的手链戴在谢倦辞手腕上,“比项链更方便戴在手上,打球时就能看到彼此的号码。”
海风拂过沙滩,带着贝壳的清香和阳光的暖意。谢倦辞看着手腕上的手链,忽然指着远处的渔船:“等参加全国赛,我们就像那艘船一样,朝着更远的地方航行。”他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不管对手多强,只要我们一起,就一定能赢。”
江逾点点头,在战术本的空白页画了艘扬帆的小船,船上载着奖杯和篮球,旁边写着“下一个约定:全国赛赛场见”。“还要在全国赛的领奖台上拍合照,贴在相册的‘终极页’。”他把战术本递给谢倦辞,指尖碰到对方的手链,贝壳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收拾东西离开时,谢倦辞把省赛奖杯里的樱花花瓣和栀子花瓣倒进海里:“让大海见证我们的胜利,也带走我们的期待。”花瓣随着浪花漂向远方,像在传递一个关于青春与篮球的秘密。江逾则把两人的合照放进防水袋里,挂在背包上:“这样不管去哪,海边的约定都跟着我们。”
夕阳西下时,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沙滩上的脚印被浪花轻轻抚平,却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谢倦辞摸了摸口袋里的海螺,听着里面海浪的声音,忽然觉得这个夏天的海边日出,不仅是省赛约定的终点,更是新征程的起点。
晚风带着大海的气息吹过,书包上的相机挂坠轻轻晃动,战术本上的“海浪战术”图案在余晖中闪着光。“7&11”的故事,在海边的日出里写下新的篇章——下一站,是全国赛的赛场,是更遥远的梦想,是永远在浪花与星光中闪耀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