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平稳地爬升至巡航高度，云层在舷窗外铺展成无垠的雪原。机舱内灯光调暗，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
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座位意外地被安排在了一起。起初的半小时，气氛有些凝滞。马嘉祺打开笔记本，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编舞笔记和日程安排，他试图用工作淹没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林总监的提议、丁程鑫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以及那脱离掌控却惊艳了全场的“即兴”
丁程鑫则戴着眼罩，头靠着窗，似乎睡着了。但马嘉祺注意到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极有韵律地轻轻敲击着，那是他们获奖舞蹈里一段复杂节奏的切分音
马嘉祺你没睡
马嘉祺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机舱里显得有些突兀
丁程鑫的手指一顿，随即拉下眼罩，露出狡黠的笑
丁程鑫马老师观察真仔细
他确实没睡，母亲的病情和那个遥远的欧洲机会在他脑子里打架，让他心烦意乱
沉默再次蔓延，但比之前少了几分尴尬
马嘉祺为什么临时改动作？
马嘉祺的目光仍停留在笔记本屏幕上，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
丁程鑫侧过身，认真的看着他
丁程鑫因为那一刻的音乐告诉我该那么做。你的编舞非常完美，马老师，像精密运转的钟表，每一个齿轮都严丝合缝。但……舞蹈不仅仅是钟表，对吧？它应该是活着的，会呼吸的，应该有一点……嗯……意外？
马嘉祺意外意味着风险。可能惊艳，也可能搞砸
马嘉祺终于转过头，对上丁程鑫的视线。
丁程鑫但不敢冒险，不就永远重复安全区里的完美了吗？
丁程鑫反问，眼神灼灼
丁程鑫就像你之前那个团队，他们很好，能完美执行你的每一个指令，但他们不敢‘意外’，所以你们到了瓶颈，不是吗？
马嘉祺微微一怔。他没料到丁程鑫看得这么透
丁程鑫耸耸肩，语气轻松了些
丁程鑫当然，我只是个临时替补，说得可能不对。但最后那一刻，我感觉到你接住我了。虽然你肯定在脑子里骂了我一百遍
马嘉祺沉默了几秒，忽然合上了笔记本
马嘉祺第一百零一遍的时候，我觉得或许可以试试
他语气依旧平淡，但紧绷的下颌线松弛了些许
这个近乎幽默的回应让丁程鑫笑了起来，笑容明亮，驱散了眼底的一丝阴霾
话题一旦打开，壁垒便开始消融。他们聊起舞蹈，从古典芭蕾的严谨到现代舞的解放，从国内外舞者的风格差异到对某个经典剧目的不同理解。马嘉祺惊讶于丁程鑫对舞蹈史和理论的深厚知识储备——他原以为对方只是个凭感觉跳舞的天赋型选手。而丁程鑫也惊叹于马嘉祺不仅编舞能力出众，对肢体运动科学和伤害预防竟也颇有研究
丁程鑫我以为你只会盯着我们抠动作，差一毫米都不行
丁程鑫打趣道
马嘉祺动作的精确是为了最大程度发挥身体潜能，同时避免受伤
马嘉祺解释道
马嘉祺尤其是腰部发力，你的方式虽然效果强，但长期看对腰椎压力太大
他甚至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个更科学发力的姿势。
丁程鑫学着他的样子调整了一下，眼睛一亮
丁程鑫哎？好像是真的……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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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嗨嗨嗨，夜间突袭
作者今晚没啥事，写一篇吧，嘻嘻
作者下午回学校，苦逼学生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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