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愣住了。和丁程鑫……长期搭档？
马嘉祺总监，我们只合作了一次，而且……
万能人物林总监：一次还不够吗？金奖还不够说明问题？
林总监打断他
万能人物林总监：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可能觉得他太跳脱，不好掌控。但嘉祺，你的编舞有时候就是太完美、太精确了，缺一点‘活’的东西。而丁程鑫，他能给你这个！这对你未来的艺术发展绝对是突破性的机会！
林总监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
万能人物林总监：考虑一下，嘉祺。节目组那边很急，我需要尽快给他们答复。这也是舞团接下来的重点资源，对你、对丁程鑫、对‘燎原’都是三赢
挂断电话，马嘉祺陷入沉思。林总监的话点出了他内心深处自己也隐约察觉的瓶颈。丁程鑫像一股不受控的风，贸然与他同行，前路或许是突破，也或许是失控
万能人物另一边，丁程鑫的手机也亮了起来。是一条新邮件提醒，来自一个国际知名的实验舞团，对他之前的申请发出了邀请，希望他能尽快前往欧洲参加最终面试。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他眼睛一亮，几乎要立刻回复确认，手指却在按键上方停住。他划开屏幕，点开了另一条几个小时前母亲发来的语音信息
万能人物丁妈：阿程啊，比赛顺利吗？别担心妈妈，老毛病了，医生就是说要再复查一下……你好好比赛，完了有空再给妈妈打电话啊……
语音里母亲的声音带着刻意掩饰的疲惫。丁程鑫脸上的兴奋渐渐褪去，眉头蹙了起来。他走到角落，拨通了邻居张阿姨的电话
丁程鑫张阿姨，我妈她……
万能人物张阿姨：哎哟，阿程啊，你比赛完啦？你妈妈今天早上头晕得厉害，我陪她去的医院，医生说是颈椎问题加重了，压迫到神经了，让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再劳累了……她还不让我告诉你呢……
丁程鑫的心沉了下去。母亲为了供他学舞，常年做着缝纫活，颈椎早就不好了。出国？这意味着至少一年半载无法照顾母亲。
他握着手机，指尖发白。梦想近在咫尺，而现实的重担却也在这一刻清晰地压上肩头。
半小时后，国际机场
马嘉祺拖着行李箱，心事重重地走向值机柜台。林总监的提议还在他脑中盘旋，他需要时间仔细权衡
万能人物马嘉祺老师？
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马嘉祺回头，看见丁程鑫也背着个大背包，站在同一个航空公司的柜台前
马嘉祺你也这班飞机回国？
马嘉祺有些意外
丁程鑫嗯
丁程鑫笑了笑，眼神却不像刚才在台上那样明亮飞扬，似乎也藏着心事
丁程鑫好巧
航班信息屏上闪烁着目的地的名字。巨大的玻璃窗外，一架飞机正滑入跑道，腾空而起，飞向未知的远方。
两人沉默地并排站着办理手续，命运的航线在短暂的交叉后，似乎又将各自延伸。然而，他们手中那张相同的登机牌，和背后尚未做出的抉择，却暗示着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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