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汪硕蜷缩在床上,冷汗早已湿透了睡衣。他盯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眼神像是在追踪一条毒蛇的爬行轨迹。三天了,出血一直没停,腹部那种异样的感觉却依旧顽固地存在着。
昏暗的浴室里,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光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醒目。又是那个号码。
“伦敦今天下雨了,你窗外的梧桐树很漂亮。”
汪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他们居然连他窗外的景色都一清二楚。他的手颤抖着点开相册里三天前拍下的验孕棒照片,笨拙地用修图软件把两道杠P成一道,然后回复:“你搞错了,我没怀孕。”
消息刚发出去,新信息就弹了出来:“真可惜,你连修图都不会。边缘锯齿太明显了。”
这一瞬间,他仿佛被推到了万丈深渊。
诊所里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汪硕的思绪被拉回到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天。他拖着行李箱站在希思罗机场,身后是支离破碎的人生。当时,他以为最痛苦的是池骋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现在才知道,真正的绝望会随着时间慢慢发酵。
“汪先生?”护士的呼唤把他从回忆中拽回现实,“您的检查报告。”
超声波屏幕上那个模糊的小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医生皱着眉头说:“胚胎发育异常,考虑到您的……特殊体质,我建议终止妊娠。”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像极了池骋生日那天,他们在阳台上接吻时听到的声响。
公寓门锁有被撬动的痕迹。
汪硕站在楼道里,看着自己微微敞开的房门,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信息:“你喜欢蓝色鸢尾吗?我在你床头放了一束。”
他的公寓里根本没有花瓶。冷汗顺着脊椎滑下时,手机又震动了:“开玩笑的,我还没进去。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午夜12:03,汪硕在浴室镜子上发现用口红写的一行字:“你猜猜我是谁?”
鲜红的字迹在蒸汽中渐渐融化,像极了那天郭城宇嘴角的血。汪硕疯狂地擦拭着镜子,直到手腕被碎玻璃割破。鲜血滴在验孕棒上,将原本的红色杠晕染成诡异的紫黑色。
他颤抖着拨通了一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忙音响到第七声时,对面传来池骋沙哑的声音:“喂?”
汪硕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像被无形的手扼住。电话那头传来郭城宇模糊的调笑声:“谁啊大半夜的?”
通话戛然而止。
镜子上未擦净的口红残迹组成了一个扭曲的笑脸。
(哇塞,整个人要累死了。完全忘记更新了完全没有灵感,感觉自己写的像是梦到什么东西就写什么,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