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小院种满了向日葵,金黄的花盘迎着太阳,像铺了片灿烂的海。我坐在秋千上,看着丁程鑫和马嘉祺搭葡萄架,他们的笑声混着蝉鸣,像首轻快的歌。
贺峻霖背着书包站在院门口,手里拿着本错题本——是他帮我整理的大学入门资料,红笔的批注比课本还认真。“听说你要复读?”他挑眉时,睫毛在阳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严浩翔说要帮你补物理,宋亚轩那家伙居然主动提出教你打篮球,说能增强体质。”
我接过错题本,指尖触到扉页上画的小狐狸,突然想起刚穿来时的场景。那时候以为自己掉进了地狱,却没想到,穿过荆棘丛,真的能找到开满鲜花的原野。
“沈冰托人送了这个给你。”贺峻霖从书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条深灰色围巾,针脚比上次更细密,末尾还绣了朵小小的向日葵,“她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远处传来自行车铃铛声,刘耀文驮着雅雅冲过来,小姑娘的腿已经好了很多,能蹦蹦跳跳地扑进我怀里。“姐姐,宋亚轩哥哥说要带我们去看海!”她手里举着张画,上面是四个小人在沙滩上捡贝壳,瘸腿的小女孩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阳光穿过葡萄藤的缝隙,在地上织成张温暖的网。我摸了摸手腕,那里早已没有光屏的痕迹,却像刻着行隐形的字:原来救赎从来不是向谁证明,而是终于敢直面伤痕,然后带着它们,向阳而生。
丁程鑫喊我们吃饭,马嘉祺端着刚出炉的蛋糕,奶油上歪歪扭扭写着“新生快乐”。风拂过向日葵花田,掀起片金色的浪,我突然明白,最好的未来,不是没有过去的阴影,而是有勇气在阴影里,种出属于自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