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呼吸渐渐急促,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肌肤,那股子刻意的委屈瞬间褪去,眼底翻涌着藏不住的炙热,身体微微前倾,明显是想再靠近几分。
季承晚心头一跳,瞬间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不等他得逞,抬手就按住了他的脸颊,掌心贴着他温热的皮肤,轻轻往外一推。
季承晚“又想耍流氓?”
她眼底带着嗔怪,语气却带着点笑意,指尖微微用力,把他的脸推得离自己远了些
季承晚“刘耀文,别忘了你是我弟弟,再敢越界,下次就不是拧耳朵这么简单了。”
她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轻轻推着他的肩膀,试图拉开距离:
见他不动。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软乎乎的,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季承晚“信不信我告诉大哥,你大半夜堵着姐姐耍无赖?”
刘耀文被她推得后退半步,脸颊上残留着她掌心的柔软触感,眼底的炙热褪去几分,却依旧梗着脖子,语气带着点不甘心的委屈:
季承晚“我才没有耍流氓……”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了些:
季承晚“我就是……想离你近点。”
季承晚见他退了半步却依旧杵在原地,眼底那点不甘的执拗半点没减,甚至隐隐透着股死缠烂打的架势,顿时没了耐心。
她掌心还残留着他脸颊的温热,眉梢一挑。
她没说话,只手腕顺势下沉,正是马嘉祺之前教她的防身术里最省力的擒拿招——
动作刚起,刘耀文立马就警觉了。
眼看她手腕要扣过来,吓得连忙往后弹跳着退了两步,脸上满是惊觉和哭笑不得:
刘耀文“还想来?姐你玩真的啊!”
他揉了揉刚才被拧红的耳垂,语气里带着点控诉的委屈:
#刘耀文“二哥教你的招你全用我身上了?合着他教你防身,是让你对付我的?”
季承晚站直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挑眉看着他,眼底笑意藏不住:
季承晚“谁让某些人不识趣,给脸不要脸。”
她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带着点警告的甜软
季承晚“现在知道退了?再敢往前凑,下次就不是擒拿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刘耀文揉着还泛着红的耳垂,看着她抱臂而立,眼底带着戏谑的模样,那点不甘心的执拗终究被无奈取代。
他撇了撇嘴,往后退到安全距离,双手举过头顶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语气里还带着点没散尽的委屈:
刘耀文“不玩了不玩了,算你厉害行了吧?”
他目光掠过她吊带下的肩线,又飞快地移开,喉结滚了滚,声音放软了些:
刘耀文“早点睡吧。”
说完,他没再停留,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颊微微发烫,赶紧反手带上了房门。
……
夜色浓稠如化不开的墨,卧室里只余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
意识刚坠入混沌,那股熟悉的人——是严浩翔。
他就坐在床沿,黑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纽扣松了两颗,隐约可见分明的锁骨。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疏离的眼,此刻盛满了滚烫的欲望,直直锁着她,像猎手盯着猎物。
不等她反应,他已俯身靠近,温热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上来,不同于清醒时的克制试探,带着汹涌的占有欲,舌尖撬开齿关,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
她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衬衫,指尖泛白,却被他反手握住,按在床头。
他的吻一路往下,落在颈窝,肩窝,留下细碎的红痕,低沉的嗓音贴着皮肤响起,带着蛊惑的磁性:
严浩翔“承晚,想要你。”
他的手顺着吊带睡衣的边缘滑落,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烫得她浑身发麻,肌肤像被点燃的火种,一路蔓延开灼热的温度。
……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调的微凉与阳光的暖意交织,将卧室衬得格外明亮。
季承晚是被一道温和的嗓音唤醒的,意识从混沌中抽离。
马嘉祺“阿晚。”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处,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床侧。
黑色高定西装剪裁合体,衬得他肩宽腰窄,衬衫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袖口平整地贴合着小臂,正是她阔别许久的二哥——马嘉祺。
他的目光依旧温润,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落在她脸上时,没有半分逾矩,仿佛只是静静等候她醒来。
季承晚心头一跳,脸颊瞬间泛起热意,梦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让她刚睡醒的嗓音都带着点沙哑:
季承晚“二哥?你……你回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算算时间,明明还有一天才该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