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晚刚挂了工作电话,指尖还残留着手机的微凉,她穿着一身黑色吊带睡衣,肩颈线条在暖黄的壁灯下勾勒出柔和的弧度,长发松松地披在肩头,带着刚结束通话的些许倦意。
她双脚交叉地倚在书桌旁,正准备转身回房,身后却传来一道执拗又带着点欠劲儿的声音。
刘耀文压根没回自己房间,反倒在客厅沙发上坐了半宿,视线就没从对面的季承晚身上移开过。
她穿吊带睡衣的模样太扎眼,裸露的肩头,交叉时隐约露出的脚踝,都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又滚,心里憋得慌。
这会儿见她挂了电话,他立马站起身,走过去,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头紧蹙,语气却藏不住那股子欠揍的劲儿:
刘耀文“你不要和姜至走太近,你听见没?”
他刻意别开视线,不去看她裸露的皮肤:
刘耀文“她心思不纯,你跟她待在一起,迟早要吃亏。”
刘耀文“迟早要吃亏的。”
季承晚看向他,随即漾开满满的笑意,带着点戏谑的调调。
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脚步轻缓地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着他,声音软乎乎的:
季承晚“耀文,姐姐说话你现在都不听了?”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带着调笑:
季承晚“我跟姜至认识多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
刘耀文“朋友?”
刘耀文嗤笑一声,往前踏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语气里满是不服气
刘耀文“她对你根本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她白天对你动手动脚的,哪有普通朋友是这样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虑,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刘耀文“总之你以后离她远一点!想玩想逛街,我陪你去,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都给你买,不比跟她待在一起强?”
季承晚看着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精心打理的发型揉得有些凌乱:
季承晚“哟,我们耀文这是心疼姐姐,还是吃醋呢?”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底笑意更浓
季承晚“姐姐的朋友,轮不到你这个小屁孩指手画脚。
再说了,我跟她怎么样,是我的事,你乖乖当你的弟弟就好,别瞎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她顿了顿,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季承晚“姜至是我从小学到现在闺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一百倍,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一句不好,下次就不是戳胸口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刘耀文被她戳得一僵,胸口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脸颊瞬间发烫,刚才那股子强硬气焰瞬间蔫了大半,却还是梗着脖子嘟囔:
刘耀文“我就是担心你……”
季承晚“担心我就少瞎想。”
季承晚“早点回房睡觉,小孩子别管太多大人的事。”
刘耀文腮帮子鼓得老高,不服气的话都涌到了嘴边,刚要开口反驳,季承晚已经没了耐心听他啰嗦。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脚下轻轻一踮,抬手就精准捏住了他的耳垂,指尖微微用力一扭。
刘耀文“嘶——啊!”
刘耀文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弯腰缩颈,他一米八的大个子,此刻被一米七四的季承晚拧着耳朵,姿态狼狈又滑稽,嘴里直嚷嚷:
刘耀文“疼疼疼!你松手!松手啊!”
季承晚手上力道没松,反而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语气带着点威胁的甜软:
季承晚“还说不说了?”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发烫的耳垂,眼底笑意狡黠:
季承晚“服不服?”
刘耀文被拧得直咧嘴,却不敢挣扎太用力,只能憋屈地哼哼:
刘耀文“服了服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快松手,耳朵都要被你拧掉了!”
季承晚见他讨饶,眼底笑意更甚,指尖一松便放了手。
可她刚收回手,刘耀文那股子狼狈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仗着身高优势,顺势往前一倾,双臂微微收拢,将她圈在书桌与自己之间,
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态。
原本委屈巴巴的脸骤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冽味道。
刘耀文“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眉头皱着,语气却满是刻意的委屈,尾音拖得长长的,还带着点黏糊糊的撒娇意味
刘耀文“耳朵都被你拧红了,万一明天消肿不了,别人还以为你欺负我呢。”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把泛红的耳垂凑到她眼前晃了晃,眼神里却藏不住得逞的狡黠,哪有半分真委屈的样子。
刘耀文“你就这么护着姜至?在你心里,我还不如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