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涵养对于宫门来言,反倒是次要,最主要的是待选新娘必须是要身体好,好生养的那种。
宫门还会专门让大夫来把脉,南月娇从小身体都非常的好,所以她只好装病。
就在测试前一晚,南月娇偷偷的溜出了女宅院落。
一直暗中观察南月娇的宫远徴见她离开,也是马不停蹄的跟上去。
她鬼鬼祟祟的,走路毫无章法,看着的确像是不会武功的样子,所以根本没有发现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我到要看你偷偷摸摸的到底是要干什么。”宫远徴冷笑两声。
就在她没有中自己的毒那一刻,自己就已经怀疑上了这个人,原本前面两天人还很是安分,怎么今天却突然离开了女宅院落。
宫远徴就这样一路跟南月娇来到了河边。
冬天的河,水温刺骨。
宫远徴远远的看她已经停下,还以为这河边有什么蹊跷,就见南月娇就已经将自己的外衣脱下。
宫远徴吓了一跳,迅速将脑袋给偏了过去。
再转过头来,南月娇已经往河里走进去了。
“好冷。”碰到河水的南月娇立马冷得打了个哆嗦。
但是她还是坚持往河里走去,宫远徴一点都没有对她走进河里这件事感到一丝怜惜,还冷笑了两声笑她找死。
反正不关他的事,就这样,宫远徴一直看着南月娇一直泡着。
南月娇泡在水里,冷得都哭了出来,远处的宫远徵看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就这样的天气,只泡上一会第二天准会生病。
南月娇也没有呆很久,很快就上来了。
一上岸就蹦跶了两下,“这宫门真是害我受罪,等回家了,定要让母亲给我炖上一只老母鸡补补。”
她赶紧穿好衣服,跑回来女宅院落。
宫远徴目睹了她走进女宅院落,才返回自己的徵宫。
河边并没有稀奇的,只是他到时有些好奇南月娇的做法。
果然,女人心思深沉,最是难懂。
第二天检查,南月娇果然就觉得有些难受,鼻子有些堵。
跟她最为熟悉的宋四见状,赶紧走上前,自来熟的挽着她的手:“南月小姐,你今天怎么看着有些不舒服啊,今天可是要请脉的。”
南月娇矫揉造作的咳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就是一觉睡醒就这样了。”
白色的手帕搭在南月娇的脉上,旁边云为衫在看自己,南月娇拿着手帕挡着嘴,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给她诊脉的大夫道:“可惜了,就是有些风寒。”
女宅管事见状有些着急:“那严不严重啊,那可是……”发觉自己差点说漏嘴,她下意识的挡住嘴。
大夫有些为难,这些都是要记录在册的,毕竟事关未来执刃,他也不好乱说。
“这样,给她开几副药,过几天我再来给她诊脉。”
南月娇一直侧耳听着,自然是偷听到了。
什么,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都糊弄不过去吗?
难道夜夜都要叫她去河里泡吗?
昨晚一刻钟她都要晕倒了,在让她泡一晚,不得死在河里呀。
上官浅注意到了南月娇的状态,她此时看着就像是一只失落的狗狗,两只耳朵都耷拉下来。
就,怪可爱的。
宋四摸摸南月娇的头:“娇娇不用担心,宫门之中适嫁的不止少主。”还有宫子羽和宫尚角。
早晨她还叫南月娇为“南月小姐”现在就改口叫“娇娇”了,终于是摸上了南月娇软软的头发。
南月娇朝宋四呜了两声。
她一点都不想留在宫门,还是小村庄适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