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地上一片狼藉。
温语听躺在苏新皓的怀里,两人的关系算是上了一层楼。
“宝宝……”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听得人心软软。她亲了一下他的脸
“走啦,起床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收拾好后,正准备下楼,心细的温语听发现温倩好像不在家里。
她去温倩的房间一看,啥东西都没有,仿佛没有人住过一般。
苏新皓见温语听顿住了,上前看了看
“她走了?”
有些不敢置信,大概是不相信这个烦人精不告而离了吧。
温语听愣了两秒,随即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转身往苏新皓怀里钻:
“好像是真的走了!”
她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手指还在空荡荡的衣柜门上敲了敲,
“连她天天抱着的那个小熊玩偶都没留下。”
苏新皓低头看她眼里的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喉间溢出低笑:
“看来是终于想通,不缠着我们了。”
他往房间里扫了眼,连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倒像是从未有人住过,
“倒也算利落。”
温语听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口,拉着他往楼下跑:
“太好了!这下终于能安安静静吃顿早饭了,不用总担心她突然摔筷子。”
两人刚走到客厅,苏新皓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瞬间蹙起——是警局的号码。
“喂,您好。”
他接起电话,语气陡然严肃。
温语听站在旁边,见他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方才的喜悦渐渐凝在脸上。
挂了电话,苏新皓沉默了几秒,才哑声开口:
“警局说,凌晨在高速路口抓到个试图闯卡的货车司机,车厢里搜出了十几个行李箱。”
温语听心里咯噔一下: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其中一个行李箱上,贴的是温倩的名字。”
苏新皓喉结滚动,
“而且,箱子里除了她的衣服,还有我书房里那套限量版的古董手表,还有你放在保险柜里的那条钻石项链。”
温语听瞬间僵在原地,方才的雀跃像被戳破的气球,倏地瘪了下去。
“更麻烦的是,”
苏新皓的声音透着寒意,
“司机说,是温倩雇佣他,说要‘暂时保管’这些东西,等她到了国外再寄过去。警方查了她的账户,昨天半夜转走了一大笔钱,是……从你爸妈留给你的信托基金里划走的。”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却照不进两人骤然变冷的脸色。
温语听看着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架——那里原本放着温倩常穿的高跟鞋,此刻只剩下积灰的印记,像个巨大的嘲讽。
原来不是不告而别,是卷了东西跑路了。
其实钱不钱的无所畏,主要是苏新皓的财物有丢失,这才是重要的。
已经走了温倩的委托,若是让司机直接把东西寄回来,肯定会给司机引来麻烦的。
(留个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