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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海翻波,父子心结》

夜空坠落的星光

接上回白影与乌萨斯王子伊万诺夫在兵工厂的对话,这一切都悄然落入了前来接应白影的白晨轩眼中。

白辰轩立于兵工厂门口,目光穿过半掩的门缝,落在绘图室内那道金发身影上。

那人与白影靠得极近,仿佛低声交谈间连呼吸都能交织在一起。而白影此刻正对着一张照片轻笑,眉眼间满是柔和的神采。

白晨轩只觉得胸口像被厚重的石块压住,一股窒闷感从心底蔓延开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那笑容本该让他安心,却在此刻显得如此刺目。

副官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说:“师长,要不……我去叫白参谋出来?”

白晨轩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不用。我们走。”

那天夜里,白影匆匆回到寝殿,却发现白晨轩的身影并不在其中。

桌上的桂花糕依旧静静地摆在那里,却早已凉透,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白影的心头猛然一紧,隐隐生出几分不安,脚步不觉加快了几分。

一番寻找后,他最终在军营的参谋部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白晨轩静对着摊开的地图,目光凝滞,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沉的思绪。

白辰轩依旧穿着那身训练用的作训服,衣料上沾满了尘土,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地丢出一句:“你怎么来了?”声音如同寒冬里的霜刃,没有一丝平时的暖意与温柔。

“我给你带了宵夜。”白影将食盒轻轻放在桌上,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目光却小心翼翼地落在白辰轩脸上。

“你……是不是生气了?”那语气里藏着几分忐忑,仿佛害怕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生什么气?”白晨轩转过头,眼神里带着嘲讽,“白参谋现在可是贵客,忙着招待乌萨斯王子,哪有空管我。”

白影被他说得眼圈一红:“我跟他只是在聊武器的事……”

“聊到天黑?”白晨轩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牵动了右臂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别动!”白影赶紧跑过去想扶他,却被他甩开。

“别碰我!”白晨轩的声音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怒火在其中燃烧,“既然他那么懂武器,你干脆跟他回乌萨斯好了!那里有你想要的铬钒钢,有你向往的草原,多好!”

白影被他一声怒吼震在原地,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白晨轩!你王八蛋!”话音未落,他猛地转身,仓皇逃离。

冲出参谋部大门时,却一头撞上了正要进来的副官。副官皱眉,刚伸出手想拦住他问个究竟,却被白影用力一推,踉跄着退到一旁。

而白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不顾一切地奔向远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副官看着哭着跑远的白影,又看看里面脸色铁青的白晨轩,叹了口气:“师长,您这醋吃得也太明显了。”

白晨轩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疼痛顺着神经直窜手臂,他忍不住倒吸凉气,却丝毫未能平息胸口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白辰轩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嫉妒像毒蛇般缠绕着理智,挣脱不开——那个乌萨斯王子伊万诺夫对白影投去的眼神,还有两人凑在一起低声交谈的画面,如同一根根细针扎进他的心里。

他咬紧牙关,几乎想直接冲上前,把这个金发的男人扔回他来的那片乌萨斯草原!

之后的日子白晨轩与白影陷入了冷战,如同一场骤然而至的寒流,将皇宫内原本弥漫的甜蜜气息冻结成冰冷的沉默。

白影不再踏入参谋部递送文件,也不再频繁出入白晨轩的寝殿,而是整日窝在兵工厂,连用餐时间都草草在绘图室中对付过去。

伊万诺夫倒是借此落得清闲,整日跟在白影身旁,一会儿递上一块面包,一会儿端来一杯热茶,那份殷勤劲儿简直让人侧目。

“白先生,尝尝这个。”伊万诺夫递过来一块黑面包,“这是我母亲亲手做的,用的是黑麦粉,很有营养。”

白影心不在焉地接过那块小点心,轻轻咬了一口,舌尖却没品出任何滋味。

白影的思绪早已飘远,满脑子都是白晨轩那天怒气冲脸的模样,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既委屈又酸涩。

明明自己是清白的,可他为何偏偏不肯相信呢?那份无声的误解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你好像不开心?”伊万诺夫敏锐地察觉到了,“是因为白师长吗?”

白影抬起头,眼里带着戒备:“跟你没关系。”

伊万诺夫唇角扬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但……他并不信任你,对吗?”他缓步走到白影身旁,坐下时语气真挚而温和的说道。

“我父亲常对我说,喜欢一个人,就该让他感到快乐,而不是增添他的痛苦。跟我回乌萨斯吧,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不会跟你走的!”白影霍然起身,脸颊因激动而染上一片绯红,“我喜欢的是他,即便他误会了我,我也绝不会动摇!我不会跟你走!”

伊万诺夫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却没生气:“我可以等。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相信你会看到我的好。”

白影不想再理他,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伊万诺夫的手很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放开我!”白影挣扎着。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撒开!”

白晨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他从腰间的枪盒掏出手枪一步步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寒意。“王子殿下,请你自重。”

伊万诺夫挑了挑眉,慢慢松开了手,却故意拍了拍白影的肩膀:“我只是和白先生讨论技术问题,白师长不必这么紧张。”

“我的人,不用劳烦殿下费心。”白晨轩话音未落,已将白影轻轻拉至身后,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般扫过伊万诺夫,“兵工厂向来欢迎志同道合之士共商技术,却绝不接纳无规无矩、失礼之人。还请殿下自便,离开此处。”

伊万诺夫笑了笑,没再争执,只是深深地看了白影一眼,转身走了。

绘图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影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心里又怕又气。

“跟我回去。”白晨轩的声音缓和了些,却还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不!”白影倔强地扬着头,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你不是不让我碰吗?你不是认定我跟他有所牵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吗?那我就待在这儿,你别管我!”

白晨轩凝视着他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内心仿佛被细密的针尖戳刺着,阵阵隐痛蔓延开来。

白辰轩清楚地记得,那天自己言辞过于激烈,可一想到伊万诺夫握上他的手,怒火便如脱缰般难以遏制。

“对不起。”他的声音渐渐放柔,带着几分悔意伸出手,想要拭去他脸上的泪痕,“那天我不该那样吼你。”

白影别过脸,不想理他。可当白晨轩的手碰到他脸颊时,他却没再躲开。那双手带着熟悉的温度,让他紧绷的心弦一下子就松了。

“我错了,影儿。”白晨轩把他揽进怀里,动作很轻,怕碰疼他,“我不该不信任你,更不该吼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

白影的声音里藏着一抹几不可察的委屈,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无助。

白影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所有的愤懑与委屈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无尽的心疼。

白影缓缓伸出手,紧紧环抱住白晨轩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泪水决堤般涌出,伴随着哽咽的声音:“你这个大坏蛋……你真的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晨轩轻轻拍着他的背,任由他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服。“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他在白影耳边低声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白晨轩把白影带回了自己的寝殿。他亲自给白影擦了脸,又端来热水给他泡脚。

白影坐在床沿,看着他笨拙却认真的样子,心里甜丝丝的。

“那个……乌萨斯的钢料,你真的想要吗?”白晨轩突然问。

白影愣了一下:“想是想,可是……”

“我去跟爷爷说。”白晨轩骤然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我们可以尝试与乌萨斯进行交易,用我们的丝绸和茶叶换取他们的优质钢料。倘若此路不通,大不了派遣工匠前往学习,无论如何,总能找到办法将这项技艺掌握在手中。”

白影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晨轩刮了下他的鼻子,“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不准再和伊万诺夫单独待在一起。”白晨轩的语气郑重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出口,“若要讨论技术问题,必须确保有副官陪同在场,绝不能例外!”

白影听完白晨轩提出的要求,心中泛起一阵暖意。他明白,白晨轩之所以这样说,全是因为对他深深的爱意。

这让白影感到既欣喜又新鲜——他头一次被一个男孩如此在乎,甚至带着几分醋意,就像是真正的恋人之间那般。

他们之间的这次争执,倒更像是一对小夫妻的日常琐碎,反而让情感愈加真实。

白影微微低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随后轻轻凑上前,在白晨轩的唇上落下柔软的一啄,声音温柔却不失俏皮:“好啊,我全都答应你。”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白辰轩轻轻将锦被拉好,与白影相拥而眠。

他像只温顺的小猫,在他怀里蜷缩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柔和的月光洒在床榻上,映照着两张恬静的睡颜。

黎明时分,第一缕晨曦穿透窗棂,温柔地洒在两人脸上。而在皇宫书房内,白辰轩的副官正向炎武帝白龙和太子白子鸣禀报着昨日的争执。

他们并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早已在夜色中重归于好,此刻正在温暖的晨光中安然熟睡着。

清晨的御书房内,鎏金铜炉袅袅升起安神的檀香烟雾,与窗外飘来的桂华馨香交融,在暖阁中酝出一抹清甜温润。

白龙慵懒地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把玩着一颗蜜橘,动作闲适地剥开橘皮。

橘络被他细致地撕成匀称细丝,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橘瓣,饱满的果汁在暖灯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所以说,晨轩那小子把小白影吼哭了?”白龙挑眉,看向对面的太子白子鸣。

白子鸣刚呷了口碧螺春,听闻此言,“噗”地一声,茶水险些溅落在明黄色的桌布上。

白子鸣急忙掏出一块手帕擦拭嘴角,笑得肩膀不住地颤动:“可不是嘛!副官说啊,那天两人在参谋部里争执得那叫一个厉害,简直要掀翻屋顶。影儿哭着就冲了出来,连撞到了廊柱都没空去揉一揉。”

“这臭小子。”白龙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剥好的橘子分了一半递过去,“都随你了,脾气倔得很,一点就着。回想当年在燕王府的时候,你和孩他娘闹矛盾,直接把苏婉堵在后花园,你们两个人唇枪舌剑地吵了足足一个时辰!到头来,你还不是得拎着点心去给人赔罪。”

白子鸣接过橘子,脸上的笑容略微淡了几分,眼底却泛起一丝温柔:“那可不一样。苏婉当年是在跟我闹脾气,怪我老把军务摆在她前头。可晨轩这是在吃醋呢,吃起醋来就像一头蛮牛,横冲直撞的。”

白子鸣掰下一瓣橘子送入口中,酸甜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不过话说回来,这臭小子这股执拗的劲儿,还真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

“像你?”白龙冷哼一声,“你当年可比这孩子差远了。那时候苏国公在燕王府门口指着鼻子骂你,你倒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足足挨了一个时辰的骂,到头来连个屁都不敢放。”

白子鸣的脸微微一红,道:“爹!那可是我岳父大人,您的亲家啊,我怎么能和他争吵呢?而且,后来我不是风风光光地把苏婉娶进门了吗?”

“是是是,你能耐。”白龙笑着摆摆手,目光落在窗外那棵老桂树上,“说起来,晨轩和白影这俩孩子,缘分倒是深。从龙门港那间破屋里的一块桂花糕,到现在皇宫里的桂花树下,一晃快十年了。”

白子鸣微微颔首,声音里添了几分凝重:“我就是怕,晨轩这样的性子会苦了影儿。那孩子外表看着温顺,可实际上倔得很。这回伊万诺夫弄这么一出,晨轩要是按捺不住……真把那位乌萨斯王子给揍了的话,只怕外交纠纷在所难免啊。”

“别担心。”白龙出言打断,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辰轩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慧得多。若他真与影儿疏远了,如今又怎会这般风平浪静呢?倒是你这个当爹的,该去找儿子谈谈了。”

“我去?”白子鸣愣了下,“那臭小子他现在估计还在气头上……”

"正在气头上才好聊呢。"白龙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带上你媳妇做的醉蟹,那小子打小就爱吃这个。再提壶好酒,父子俩喝两盅,还有什么心结解不开的?"

白龙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别忘了讲讲你当年追求苏婉的事儿,也让那小子学学什么是真正的温柔。"

白子鸣哭笑不得:“爹,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尽管如此,当天傍晚时分,白子鸣仍旧提着食盒步入了参谋部。

落日的余晖将走廊上的影子拉得极长,远远地便传来了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的沙沙声响。

当他推门而入时,只见白晨轩正伏在地图上写着画着,其手臂的绷带已然拆除,仅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忙呢?”白子鸣把食盒放在桌上,故意把里面的醉蟹往他面前推了推。

白晨轩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爹?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的好大儿,是不是还在为情所困。”白子鸣拖了把椅子坐下,打开食盒,里面除了醉蟹,还有两碟小菜和一壶烫好的黄酒,“你娘今天做了醉蟹,知道你爱吃,让我给你送来。”

白晨轩的视线停驻在那盘醉蟹之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是苏婉最拿手的菜肴,选用上等的陈年花雕酒腌渍而成。蟹肉浸透着浓郁的酒香,鲜美得仿佛能让味蕾翩翩起舞。

从小到大,这道菜伴随着他成长,每当心情低落时,母亲总会端出这道美味,如同一剂治愈心灵的良药。

“尝尝?”白子鸣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白晨轩面前的空杯满上,“这酒是你外公当年送我的,藏了二十年了。”

白晨轩没动酒杯,却拿起一只醉蟹,剥开蟹壳。金黄的蟹黄混着酒香扑面而来,他刚咬了一口,就听见白子鸣慢悠悠地说:“听说你跟白影吵架了?”

白辰轩的动作顿了顿,含糊不清地说:“没吵架。”

“没吵架?”白子鸣挑眉,“那副官说看见白影哭着从你这儿跑出去,是眼睛花了?”

白晨轩放下蟹钳,脸上有点发烫:“是我……话说重了点。”

“只是重了点吗?”白子鸣放下手中的酒杯,声音透着几分肃然,“儿子啊,喜欢一个人,并非要把他束缚在自己身旁,更不能去无端猜忌。当年你娘怀着你的时候,我正在西北战场与那些洋鬼子厮杀,整整三个月杳无音信。可你娘从未怀疑过我对她的感情有丝毫改变。这便是信任,你明白吗?”

白晨轩低下头,手指抠着蟹壳:“我知道……可我看到伊万诺夫拉着他的手,还跟他说要带他回乌萨斯,我就……”

“就控制不住脾气了?”白子鸣轻笑出声,“这可跟我当年如出一辙啊。想当年,你娘不过和太傅家的公子多聊了两句,我就火冒三丈,直接把那小子堵在练武场,狠狠揍了一顿。结果呢,被你爷爷抓了个正着,罚我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

白晨轩惊讶地抬头:“真的?”

“骗你干什么。”白子鸣喝了口酒,眼神飘向远处,像是在回忆,“后来你娘来祠堂看我,说‘白子鸣,你要是再这么小心眼,我就回娘家去’。我当时就慌了,跟她保证再也不犯浑。”

他看向白晨轩,“喜欢一个人,是要让他觉得安心,不是让他受委屈。小白影那孩子,心思细,你吼他一句,他能记好几天。”

白晨轩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的。他想起白影哭着跑出去的样子,想起他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后悔。

“我知道错了……”他低声说,声音有点沙哑,“我已经跟他道歉了。”

“哦?”白子鸣挑眉,“和好了?”

“嗯。”白晨轩点点头,嘴角忍不住扬起一点弧度,“他原谅我了。”

白子鸣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这趟来纯属多余。他清了清嗓子,假装淡定地拿起一只醉蟹:“那就好。我还准备了一肚子大道理要跟你说呢,看来是用不上了。”

白晨轩忍不住笑了:“爹,谢谢您。”

“谢我干什么?”白子鸣瞪了他一眼,“赶紧吃你的蟹,放久就走味不好吃了。对了,下次再欺负小影,我让你娘收拾你。”

白晨轩的唇边浮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他微微点头,心底仿佛被一缕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拂过,暖流渐渐蔓延开来。

他抬起手,端起酒杯,与父亲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黄酒那浓郁的香气迎面扑来,醉蟹细腻的鲜美在舌尖上与酒香相互交融,慢慢散开,恰到好处地映衬出他此刻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愉悦心情。

父子俩之间所有的情绪都融入了这一口醇香之中,在唇齿间长久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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