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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原创女主  张康乐     

短篇1 : 顶流发现我在写他的同人

锦月如歌:重生

# 作为张康乐的站姐,我偷偷写了他X我的同人小说。

某天他深夜敲开我酒店房门,晃着手机屏幕:“解释下这段吻戏?”

我吓得当场删文。

他却抵住门框轻笑:“删什么?写得挺专业。”

后来他总在片场角落咬我耳朵:

“今晚写什么剧情?我提前预习。”

直到杀青宴我被灌醉,他把我按在化妆台前:

“这次换我写——女主角是你。”

酒店房间的空调呜呜低鸣,吐着毫无人情的冷气,却怎么也吹不散我脸上燎原般的热度。手机屏幕幽幽亮着,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都在发颤。屏幕上赫然是文档标题——《暗涌:张康乐×我》。

下面,是我昨晚心血来潮,在酒精和深夜孤寂双重催化下,放飞自我写下的片段:

“……他俯下身,带着片场硝烟未散的气息,滚烫的唇却意外地柔软,带着点干燥的涩意,试探般印上我的。那触感像电流窜过脊椎,激得我浑身一颤。他察觉到,低低地笑了一声,那震动从紧贴的胸膛传来,直抵我心尖。随即,那吻变得不容置疑,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撬开我的齿关,攻城略地,像拆开一件等待了太久的礼物,每一寸品尝都带着珍视的颤栗……”

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方,抖得不成样子。羞耻感和灭顶的恐慌交织着绞紧我的心脏,几乎无法呼吸。这算什么?意淫顶流的铁证?还是身为站姐却彻底失格、该被粉圈挂出来鞭尸的罪状?我猛地闭上眼,心一横,指尖狠狠戳下去——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房间里死寂的空气。

我吓得魂飞魄散,手机脱手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屏幕顽强地亮着那篇该死的同人文。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停止跳动,下一秒又疯狂擂鼓,撞击着耳膜咚咚作响。

谁?这个时间?凌晨一点半!

我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门外,一片沉寂。也许……是隔壁?我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僵硬地挪动脚步,几乎是踮着脚尖蹭到门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眼睛凑近冰冷的猫眼。

世界瞬间缩窄成一个扭曲的圆孔。

走廊惨白的顶灯下,一个颀长的身影清晰得令人窒息。黑色连帽衫的宽大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但那身形,那肩颈的轮廓……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是张康乐。

血液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沸腾着冲上头顶。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知道了?他看到什么了?无数个恐怖的念头在脑子里炸开,炸得我眼前发黑,手脚冰凉。

“叮咚。”

门铃又响了一声,短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那声音像冰冷的针,刺穿了我最后一点侥幸的泡沫。

完了。

我浑身的骨头仿佛被抽走了,靠着门板才勉强支撑住自己不会滑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嗡鸣。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几次都握不住冰凉的门把手,指尖的汗又湿又滑。终于,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沉重的门被我拉开一道窄缝,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断肋骨。走廊里过亮的灯光猛地刺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眼,像暴露在聚光灯下的囚徒。

他就在门外,一步之遥。帽檐的阴影更深地笼罩着他的眉眼,只余下那双眼睛,锐利如寒潭淬过的刀锋,穿透黑暗,精准地钉在我脸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审视,带着某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所有的秘密和狼狈。他周身弥漫着一股刚收工的疲惫气息,混杂着淡淡的卸妆水味道,还有一种无形的、属于顶流的气场压迫感,沉甸甸地压过来,让门缝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凝滞。

我喉咙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攥紧了门框,指甲深深陷进木纹里。

他的视线,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从我煞白的脸上移开,向下,最终落在我脚边地毯上那个不合时宜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屏幕的光在昏暗的门廊里,像一盏自投罗网的信号灯,清晰地映照着那些暧昧的文字。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忽然动了。没有言语,只是微微倾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我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过我,准确地拾起了地毯上那个烫手的“罪证”。

他直起身,拇指在屏幕边缘随意地划了一下,亮起的荧光映亮了他低垂的眉眼,看不清表情。几秒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空气里只剩下我粗重得无法掩饰的喘息声。

然后,他抬起了眼。

屏幕被他翻转过来,正对着我。上面是我刚刚写下的那段羞耻到极点的吻戏描写,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扎着我的眼睛。

“解释一下?”他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波澜,却像冰锥一样直直刺穿了我的耳膜,“这段……吻戏?”

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神经末梢上。血液轰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脸颊火烧火燎,耳朵烫得快要滴出血来。我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立刻原地蒸发。

“对…对不起!张老师!我…我马上删!立刻删!”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几乎是扑过去想抢回手机,手指慌乱地在空中抓挠。

他却手臂一抬,轻易地避开了我毫无章法的抢夺。那小小的手机在他修长的指间,显得更加脆弱无助。“删什么?”他开口,声音里那点刻意维持的平稳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泄露出一种奇异的、近乎玩味的音调。

下一秒,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酒店房间的门框成了我最后的倚仗。他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手臂越过我的头顶,宽大的手掌随意却极具压迫感地撑在了门框上,彻底封死了我任何后退或逃跑的可能。

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淡淡汗意、卸妆水清洁气息和片场遗留烟火气的味道,瞬间变得无比清晰,强势地侵入我的感官。距离太近了,近得我能看清他黑色帽檐下,眼尾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纹路,还有他挺直鼻梁投下的一小片阴影。他微微低下头,帽檐的阴影退开些许,那双深邃的眼睛像带着钩子,牢牢锁住我无处可逃的视线。

一个极浅、极淡,却带着某种洞悉一切意味的弧度,在他紧抿的唇角悄然漾开。

“写得……”他停顿了半秒,目光扫过我烧红的脸颊,最终落回手机屏幕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加深了,像石子投入深潭,漾开危险的涟漪,“不是挺专业的么?”

轰——!

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酒店房间里死寂一片,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鸣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张康乐那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在我脑海里掀起无声的惊涛骇浪,余波震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麻。

“写得……不是挺专业的么?”

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反复灼烧着我的耳膜。他知道了!他不仅看到了,他还读了!他甚至评价了!羞耻感像汹涌的岩浆,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和反应能力。我僵在门框和他的手臂之间,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该怎么继续。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副彻底宕机的模样。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并未散去,反而更深地嵌在他微扬的唇角。他撑在门框上的手收了回去,指尖随意地把玩着我的手机,屏幕的光在他指间明明灭灭,映着那段“专业”的吻戏描写,刺眼无比。“林晚?”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轻易击碎了我试图龟缩的壳。

我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抬眼看他,眼神慌乱得像受惊的兔子。

他微微歪了下头,帽檐的阴影在他脸上切割出冷硬的线条。“明天下午三点,片场B区,我的休息室。”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交代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工作,“记得准时来。”

不是询问,是命令。

“啊?”我喉咙发干,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去…去做什么?”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眉梢极其轻微地挑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磁性:“做什么?”

他顿了顿,手机屏幕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那行关于“虔诚探索”的文字一闪而过。

“当然是,”他微微倾身,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我滚烫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来给我——‘汇报’你的‘创作’进度。”

嗡——

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音。汇报创作进度?对着他?汇报那些……那些我自己写出来都觉得脸红心跳的文字?这简直是酷刑!比直接把我挂上热搜还让人羞耻一万倍!

“我…我……”我张了张嘴,想拒绝,想辩解,想说我再也不写了,可在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徒劳的气音。

他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留下这句让我如坠冰窟又浑身发烫的指令,他终于直起身,拉开了那令人窒息的距离。手机被他随手塞回我僵硬冰凉的手里,冰凉的金属外壳激得我一哆嗦。

“别迟到。”他丢下最后一句,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不容置疑的警告。帽檐重新压低,遮住了他大半神情。他不再看我,转身,黑色连帽衫的身影无声地融入走廊昏暗的光线,很快消失在转角。

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和空气。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滑落,直到跌坐在同样冰凉的地毯上。手机还死死攥在手里,屏幕已经暗了下去,像一个沉睡的潘多拉魔盒。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震耳欲聋。脸颊上的热度丝毫没有消退,反而因为刚才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和低语,烧得更旺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羞辱我?还是……一个更荒谬、更让我不敢深想的念头,像幽暗的水草,悄然缠上了我的心脏。

时间像个顽劣又恶毒的孩子,故意把脚步拖得黏稠缓慢。明明只是十几个小时,却仿佛熬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从酒店到片场的路,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片场B区,那是主演们单独的休息区,远离群演和普通工作人员的喧嚣,此刻安静得有些过分。

我站在那扇紧闭的、贴着“张康乐”名牌的门前,手悬在半空,指尖冰凉,怎么也落不下去敲下去。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蹦迪,擂鼓的声音几乎要盖过片场远处传来的模糊人声。

汇报创作进度……对着他本人……汇报那些……

光是想想,就足以让我原地蒸发。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巨大的羞耻和紧张压垮,准备转身逃跑时,门却毫无预兆地从里面被拉开了。

张康乐站在门口。他已经换上了戏服,一身挺括的深色制服,衬得他肩线平直,身形愈发挺拔利落。脸上的妆很干净,勾勒出轮廓分明的五官,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未散尽的倦意,大概是刚结束一场重头戏。他看到我,似乎毫不意外,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我出现在这里是天经地义。

“进来。”他侧身让开位置,声音不高,带着一点工作后的沙哑,却依旧不容置喙。

我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了进去。休息室不大,但很整洁,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他惯用的那种冷冽须后水的味道。他随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让这小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更加逼仄和……危险。

他走到靠墙的小桌旁,拿起一瓶水拧开,仰头喝了几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在制服挺括的领口上方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这个简单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让我想起昨晚自己笔下那些关于他喉结的、羞于启齿的描写。我的脸又不受控制地发起烧来。

他放下水瓶,目光转向我,落在我死死攥着背包带子的手上。

“东西呢?”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的盒饭。

东西?我茫然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是“创作进度”!他真的要看!不是说说而已!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我手指僵硬地在背包侧袋摸索着,指尖触到那个记录着无数隐秘幻想的平板电脑,像碰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我把它抽出来,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递过去的时候,指尖都在细微地颤抖。

他接过平板,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指节,那一点微凉的触感让我触电般缩回了手。他看也没看我,径直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解锁,点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文档图标。

房间里只剩下他指尖划过屏幕的细微声响,还有我自己极力压抑却依旧粗重的呼吸声。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过,每一秒都是凌迟。我不敢看他,目光死死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会看到什么?是昨晚被他撞破后,我慌乱中写下的、语无伦次的“悔过书”?还是更早之前,那些更加……放肆的幻想片段?

就在我被这无声的煎熬折磨得快要崩溃时,他忽然低低地哼笑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猛地扎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惊惶地抬眼看他。

他依旧低着头看着屏幕,侧脸的线条在休息室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极其明显的弧度,不再是昨晚那种若有似无的玩味,而是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近乎愉悦的笑意?

他看得……很满意?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我混沌的脑海,荒谬感和一种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同时炸开。

“这段,”他终于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慌乱躲闪的眼神,那笑意更深了,带着点戏谑,像逗弄一只落入掌心的猎物,“‘他把我抵在冰凉的化妆镜前,手指带着薄茧的粗糙感抚过颈侧……’”

他慢条斯理地念着我写下的句子,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的脸瞬间红得要滴出血来,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触感描写……”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脖颈,那里细小的绒毛似乎都因为他视线的掠过而紧张地立了起来,“……嗯,想象力不错。”他下了结论,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千斤的重量砸在我心上。

他把平板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然后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脚跟却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他停在我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冷冽须后水和片场烟火气的味道再次强势地包裹过来。

“不过……”他微微倾身,拉近的距离让他的声音仿佛直接钻进了我的耳蜗,低沉,磁性,带着一种磨砂般的质感,激起皮肤下细小的战栗,“实践出真知,林晚。”

他垂着眼看我,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小片浓密的阴影,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那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有审视,有玩味,还有一种……近乎灼热的光芒?

“光靠想象,”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的私语,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写不出真正的‘专业’。”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最后那句话,像魔咒般反复回响。

光靠想象……写不出真正的专业?

他是什么意思?他……他难道……化妆镜冰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刺入脊背,激得我微微一颤,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醉意。眼前是他放大的俊颜,深邃的眼眸像蕴藏了风暴的夜空,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与惊惶。杀青宴残留的酒气和片场硝烟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将我牢牢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这…这次换我写——女主角是你。”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印,刻进我混乱的思绪里。不再是隔着屏幕的冰冷文字,不再是片场角落带着戏谑的低语,而是赤裸裸的宣告。他要写?写什么?怎么写?无数个念头在酒精麻痹过的大脑里横冲直撞,撞击出尖锐的嗡鸣。

“张…张老师…”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试图找回一丝理智,“你醉了…我…我也醉了…”

“醉?”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腔,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紧贴着我传递过来。撑在我身侧的手臂微微用力,将我更加密实地困在他与冰凉的镜面之间,毫无缝隙。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意拂过我的唇瓣,痒意一路蔓延到心底最深处,勾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我清醒得很。”他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要蹭到我的,目光锁住我无处可逃的眼睛,“林晚,看着我。”

那命令般的语气让我下意识地抬眸,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不再是片场休息室里带着玩味的审视,也不再是酒店门口冰冷的洞悉,而是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渴望与……认真?一种要将幻想彻底拽入现实的、不容置疑的认真。

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带着薄茧的指腹并未如我臆想中那般抚上颈侧,而是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感,迫使我完全仰起头,迎向他。

“你那些文字……”他的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我的下唇,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敲在我的心尖上,“写得很好。但再好的剧本,也需要真实的演员来演绎。”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唇上,那专注的眼神像是无形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点燃。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张力,心跳声在耳膜里疯狂鼓噪,盖过了外面杀青宴残存的喧嚣。

“今晚,”他微微偏头,灼热的呼吸彻底交融,“就由我亲自来教你……” 温热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覆压下来,带着酒气的微醺和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瞬间吞噬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惊呼与抵抗。

“……什么叫做真正的‘专业’吻戏。”

那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指腹终于如愿以偿地抚上了我因战栗而绷紧的颈侧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最后一点意识沉沦前,混乱的念头只剩下一个——原来实践,真的比想象……烫一千倍。

作者大家可以多多提意见~

作者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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