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久久:这是抽血吗?这分明是屠宰!
马嘉祺:你用的什么针头?
左航欲哭无泪,举起手里的凶器。
左航:那边说项目太多,要抽多一点……
马嘉祺:你去休息吧。
左航:是!
左航终于解脱了,撒腿就跑,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桑久久捂着自己“重伤”的胳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越想越委屈。
马嘉祺看着她这副惨兮兮的模样,那伤口周围确实肿得老高,看着都疼。
他皱了皱眉,转身蹲在床边的医药箱里,翻找起来。
他拿起碘伏棉签,语气硬邦邦地命令道。
马嘉祺:手,拿开。
桑久久:哦……
桑久久呆呆地把手移开,露出那个惨不忍睹的针眼。
马嘉祺俯身,小心地给伤口消毒。
他的动作有点笨拙,但却异常专注,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桑久久的手臂,痒痒的。
桑久久:嘶——
碘伏刺激到伤口,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马嘉祺的动作立刻停住,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又皱了起来。
马嘉祺:娇气。
桑久久:你被那么粗的针扎一下,你试试!
马嘉祺没接话,只是手下的动作又放轻了一点。
他撕开那张卡通创可贴,仔细地贴在伤口上,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边缘。
马嘉祺:行了,睡觉。
桑久久:刚才没见你这么温柔,一个小口子你紧张上了。
桑久久:
马嘉祺:你……
马嘉祺:不和你一般计较。
马嘉祺自然地走到大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径直躺了下去。
桑久久:你睡这儿?!
马嘉祺:沙发太硬,我睡不着。
马嘉祺:而且……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走。
桑久久:你不走我走!
几秒钟后,主卧的门被再次轻轻推开。
已经准备入睡的马嘉祺听到动静,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就看到桑久久鬼鬼祟祟地挪了进来。
马嘉祺:怎么又回来了?
语气微微上扬,带着些玩味。
桑久久:你觉得我的床还能睡人吗。
桑久久:不然……我跟左航睡?
马嘉祺:你敢!
桑久久:我不敢!我怕他半夜扎死我!
桑久久掀开被子一角躺下,然后紧紧挨着床沿,与马嘉祺拉开距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就在桑久久以为马嘉祺已经睡着的时候。
马嘉祺:放心,我对伤残人士没兴趣。
桑久久:闭嘴!
桑久久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拒绝再和他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闹到太晚,第二天马嘉祺的生物钟罕见的失灵了。
他习惯性地想动一下手臂,却感觉到怀里的温暖。
低头一看,桑久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床中央,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
那种因为皮肤饥渴症每天早上都会存在的空虚感,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甚至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怀里的温暖抱得更紧了一些,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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