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没必要谈了,不是吗?”客厅中央,穿着棕色大衣的青年微笑的将合同推了回去,摊开手,向着大门伸出,点头含笑:“请回吧。”
对面的人眼神闪烁,余光时不时瞥向桌子上被人喝了两口的温水,礼貌点头:“林宴先生,那我就先告辞了。”
陈伶微笑道:“慢走不送。”
……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陈伶长舒了一口气,目光盯着那被温水,轻嗤一声。
水很清,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灾厄特有的味觉让他闻出了那杯水的不对,
那是一款小众的情药。
那种药对他来说根本不会起到作用,为了不让人怀疑,陈伶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顺嘴喝了两口,就当给抗体喂食了。
他抬起手准备把这杯水倒掉,指尖刚触碰到杯面,红色的眸子突然一凝。
[观众期待值+5]
陈伶猛的抬头,狐疑地四下查看,随着观众在剧院里的时间变化,期待值也越来越难涨,但一下子上涨五格?
上次遇到这种待遇的还是李莱德。
突然,陈伶像是察觉到什么,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水,脸色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手中抽走了玻璃杯,红衣身影就像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
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好奇,还带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体内传来,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嘲灾对那杯水动了手脚,至于祂干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一时间,陈伶庆幸自己当时只是抿了两口,喝的不多,现在并没有太大感受。
对面,嘲灾若有所思的端详着他,似乎在思考如何能让陈伶把这杯“水”喝下去,红色的眸子眨了眨,逐渐弯起,盛满了笑意。
“唔……”
陈伶没想到,或者说没往这儿想。
呼吸交错间,原本在杯子里的水从唇缝溢出,嘲灾扣着陈伶的后脑,用力的将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没什么味道,甚至有点淡淡的苦涩,陈伶被嘲灾压在身下,瞪大眼睛愠怒地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嘲灾低垂着眉眼,双眸微弯,嘴角高高勾起。
两个人都喝下去不少,对陈伶有效的东西对嘲自然也有效,更何况这本理由就是为他专门准备的。
没什么味道,甚至有点淡淡的苦涩,陈伶被嘲灾压在身下,瞪大眼睛愠怒地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嘲灾低垂着眉眼,双眸微弯,嘴角高高勾起。
两个人都喝下去不少,对陈伶有效的东西对嘲灾自然也有效,更何况这本来就为陈伶准备的东西。
嘲灾不用呼吸,所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陈伶粗重的喘息声,只是二人眼角都有些发红,陈伶咬了咬牙,看着对面几乎已经将他剥皮露骨的眼神,眸子中勉强称得上清明。
嘲灾双眸迷离,眼中的性浴浓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祂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附在陈伶耳边,低声喃喃:“好热……”
祂粗暴地扯开陈伶的大衣,将陈伶的耳朵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的磨,含糊不清的发音从嘴里溢出:“宝贝儿,你,和我……”
“操……”陈伶暗骂一声,别的不多说,嘲灾这总量确实够足,他想推开身上的人,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自己粗重的呼吸在这里仿佛成了某种兴奋剂,像是在同意,迎合祂的行为。
身体的燥热也让他有与对方发生关系的冲动。
嘲灾过长的发丝蹭着陈伶的脖梗,黏黏糊糊的搭在他身上,祂一路从耳根吻到了嘴唇,凶狠的撕咬,无尽的掠夺,
——最后变成了一个由陈伶主导的深吻。
他闷哼两声,蹙了蹙眉,最后像是嫌弃对方动作似的抓紧了对方的手腕,却并不反抗,只是紧紧攥着。
就这一次,他想。
他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