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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怡……这样的出圈，我宁愿不要。”苏云舒心疼的说。

“不！这样的出圈，我要！”许嘉怡冰冷决绝的眼神与声音形成奇异的共振，穿透每位队员的心，使它为之一震。

训练室的音响不知何时响起，放的是《碎镜》，在主打甜系歌的她们团，是最燃的一首歌。

作为收录曲，它的曲风与全团相悖，整首曲子从前奏到结尾都很炸，充满了力量和未来感。

“听着！”许嘉怡的声音穿透音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领袖气质，“骂声，是噪音，也是背景板。我们的回应，不是苍白无力的文字，而是——”

她猛地指向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映出她们四人惊愕、迷茫却又不自觉被她的气势所慑的身影。

“——这里！用我们的舞台！用我们的实力！用我们的命！”

“从这一刻起，我们不再是默默无闻的Toffe！我们是身处风暴中心、背负全网恶意的Toffe！他们越骂，我们越要唱得响亮！他们越质疑，我们越要跳得完美！用汗水堵住他们的嘴！用实力撕碎他们的偏见！”

“把所有的愤怒、委屈、不甘——”许嘉怡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战意，“都要砸进每一个动作！灌进每一个音符！让他们看！让他们为之吸引！”

“说得好！”突如其来的掌声从练习室的门口传来。

许丽站在门口，不知何时进来的。她脸上没有了工作后的疲惫和公式化的冷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锐利光芒。她练习室中央那个如同火焰般的许嘉怡，眼神里有复杂，有震撼，有审视，更多的是一种被唤醒的、久违的激动。

“丽姐。”成员们纷纷站成一排，意外她的到来，显得混乱和无措。

许丽一步步走进来，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声音在激昂的音乐背景下却异常清晰。她径直走到许嘉怡面前，目光如炬的锁住她那双坚定又锐利的眼睛。

“许嘉怡，你够狠。”许丽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对自己真狠。”

“丽姐，您已经知道了？”许嘉怡露出惊讶的表情，但语气却丝毫不意外。

她早就做好了事情败露的准备，却没想到暴露的这么快。

“猜都能猜得到。”许丽嗤声，“昨晚才签下合约，今早关于你的事就发酵，未免太急了。能忍下心对自己下手，够狠。不过这股狠劲，我似乎很久没见过了。”

“谢谢您夸我。”

“……没夸你。我会助你一把，但仅此而已，合约能不能完成靠你自己。”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另外三个女孩脸上汗水和泪水的痕迹，声音缓和了一些，却更加坚定：“你们的委屈、愤怒、不甘，我都看到了。被恶意抹黑，被全网辱骂，这滋味不好受。但嘉怡说得对，现在解释、哭诉，屁用没有！”

许丽猛地提高音量，带着经纪人的强势和此刻被点燃的斗志：“舆论是把双刃剑！它现在捅了我们一刀，流了血，很痛！但痛过之后，伤口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伤口是怎么来的！更要让他们看到，流着血的Toffe，是怎么站起来的！是怎么用实力，把捅刀子的手，连同那些污言秽语，一起碾碎的！”

她的话像一剂强心针，瞬间击中了女孩们最脆弱也最不屈的地方。女孩们眼中的迷茫被更亮的光取代，挺直了脊背。

许丽气势如虹地宣布：“第一，热搜不用压！让它挂着！骂声，就是我们的战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第二，所有个人社交账号，公司统一管理！不准任何人私自回应！你们的战场，在这里！”她用力指了指脚下的地板和巨大的镜子。

“第三，澄清？当然要！但不是现在！我们要利用好这波免费的热度，用璀璨的舞台，用炸裂的表演，回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