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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枪口下的倒影

黑与黑的圆舞:代号阿夸维特

雨点子噼里啪啦砸在天台面的积水上,溅起细密的水花。影山济后颈抵着冰冷的枪口,琴酒的呼吸隔着半步的距离喷在他耳后,那股熟悉的伏特加混着烟草的味道,此刻却像淬了毒的针,刺得他皮肤发紧。

"说不说?"琴酒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楼下传来卷帘门被炸开的轰鸣,震得整栋楼都在晃,可影山济的注意力却全被抵在后颈的枪口吸了过去。那触感又冷又硬,带着金属特有的腥味,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影山济慢慢转过身,胸口的伤口被扯得生疼,可他顾不上了。他看着琴酒的眼睛,那双总是覆着冰霜的深灰色眸子,此刻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愤怒、怀疑,还有一丝…失望?影山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块巨石砸中,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我说过,我不知道。"影山济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雨水顺着他的刘海往下滴,模糊了视线,"雪莉为什么那么说,贝尔摩德为什么盯上我,我跟你一样,现在才知道这些事。"

琴酒的手指在扳机上紧了紧,指节泛白。他死死盯着影山济的脸,像是想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里找出撒谎的证据。天台的风越来越大,吹得两人的衣角猎猎作响,雨水打在脸上,又冷又疼。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影山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组织的人追上来了。

"琴酒,别犯傻!"影山济突然低喝一声,伸手想去推琴酒的手腕。他不能让琴酒在这里开枪,更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而暴露。可他的手刚碰到琴酒的胳膊,就被对方狠狠抓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犯傻?"琴酒冷笑一声,眼神更冷了,"我看犯傻的是我,竟然一直把你当成可以信任的搭档。"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进影山济最柔软的地方。影山济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突然觉得很累,一种从心底蔓延开来的疲惫,让他几乎要站不住。

"随便你怎么想。"影山济闭上眼,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但现在,我们必须走。要么你现在就开枪打死我,要么就跟我一起活下去。"

琴酒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影山济以为自己真的要没命了。楼下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口,似乎随时都会冲上天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琴酒突然松开了手,枪口也移开了。

"滚。"琴酒转过身,背对着他,声音冷得像冰,"别让我再看到你。"

影山济愣住了,他看着琴酒的背影,雨水顺着对方的黑发往下淌,滴在黑色的风衣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点。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楼梯口传来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影山济猛地回过神,咬了咬牙,转身朝着天台另一边的水塔跑去。他知道,琴酒是故意放他走的。这个一向冷酷无情的男人,用他自己的方式,给了他一条生路。

影山济跑到水塔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他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上天台,朝着琴酒围了过去。琴酒站在原地,手里的枪握得紧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琴酒,你被捕了。"为首的男人沉声说道,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准了琴酒,"组织怀疑你和雪莉勾结,泄露了普罗米修斯计划。"

琴酒冷笑一声,眼神扫过那几个男人,带着浓浓的嘲讽:"就凭你们?"话音未落,他突然动了。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影山济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到几声惨叫,那几个男人就倒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很快就被雨水冲刷开。

影山济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琴酒很强,可亲眼看到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掉这么多人,还是忍不住感到震撼。可就在这时,又有更多的人冲上天台,手里拿着冲锋枪,火力很猛。琴酒被迫躲到一个通风管道后面,情况看起来很危险。

影山济咬紧牙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这是他藏在身上的备用武器,本来是以防万一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他深吸一口气,瞄准一个正要开枪的男人,扣动了扳机。

子弹精准地打中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他惨叫一声,冲锋枪掉在了地上。琴酒趁着这个空隙,迅速反击,又解决掉了两个人。可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了,琴酒很快就陷入了重围。

影山济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从水塔后面冲了出去,朝着琴酒的方向跑去。"琴酒,这边!"他大喊一声,手里的枪不断开火,为琴酒掩护。

琴酒看到影山济,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冰冷。"谁让你回来的?"他一边开枪一边低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我说过,我们是搭档!"影山济跑到他身边,靠着通风管道喘气,"你以为我会扔下你一个人跑掉吗?"

琴酒看着他,眼神复杂。雨水打在两人的脸上,模糊了彼此的表情。楼下又传来了脚步声,更多的人涌了上来。

"跟我走!"琴酒突然抓住影山济的手腕,朝着天台边缘跑去。影山济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跟在他身后跑。天台边缘有一个消防逃生梯,琴酒拉着他爬了上去。

逃生梯锈迹斑斑,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随时都有可能断掉。雨水让梯子变得湿滑,影山济好几次差点掉下去,都被琴酒死死拽住。两人一路向下爬,风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急,打在脸上生疼。

终于,他们爬到了三楼。琴酒推开一扇窗户,拉着影山济跳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废弃的办公室,布满了灰尘。两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谁也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进来,照亮了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飞舞。影山济看着琴酒的侧脸,对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嘴唇紧抿着,眉头皱得很紧。

"你为什么要回来?"琴酒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影山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我说过,我们是搭档。"

"搭档?"琴酒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他,"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肯告诉我的搭档?"

影山济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琴酒的眼睛,那双深灰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失望和愤怒。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的身份,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不能说出口的痛。

"我..."影山济低下头,不敢再看琴酒的眼睛,"我的身份...很复杂。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琴酒沉默了。他看着影山济低着头的样子,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雨声。

过了很久,琴酒突然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算了。"

影山济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你..."

"在我查出真相之前,别想着耍花样。"琴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现在,我们得找个地方藏起来。组织肯定会全城搜捕我们。"

影山济也站起身,点了点头。虽然琴酒没有完全相信他,但至少,他没有再追问下去。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办公室,沿着走廊往前走。这里看起来像是一家废弃的公司,走廊里堆满了杂物,墙角结着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灰尘和霉味,让人很不舒服。

他们走到楼梯口,刚想下去,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影山济和琴酒对视一眼,迅速躲进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关上了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门外。影山济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往外看。他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走廊里走过,手里拿着枪,警惕地四处张望。

等那些人走远了,影山济和琴酒才松了一口气。琴酒示意影山济跟他走,两人悄悄地从房间里出来,沿着楼梯往下走。

他们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人,终于来到了一楼。刚走出大楼,就看到外面停着几辆黑色的轿车,显然是组织的人。影山济和琴酒迅速躲到一个垃圾桶后面,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我们得想办法弄辆车。"琴酒低声说道,目光扫过周围的车辆。

影山济点点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摩托车,看起来很新,应该是附近某个居民的。

"那里。"影山济指了指那辆摩托车。

琴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你去弄过来,我掩护。"

影山济应了一声,悄悄朝着摩托车的方向摸去。他的动作很轻,像一只猫一样,很快就来到了摩托车旁边。他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插进钥匙孔里,轻轻一拧。

"咔嚓"一声,摩托车启动了。影山济跨上摩托车,朝着琴酒的方向招手。琴酒迅速跑了过来,坐上了后座。

"抓紧了!"影山济低吼一声,猛地踩下油门。摩托车像一道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身后传来一阵枪声,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片尘土。影山济猛打方向盘,摩托车灵活地躲开了子弹,在马路上左冲右撞,很快就甩掉了追兵。

雨还在下,马路被冲刷得湿漉漉的,反射着霓虹灯的光芒。影山济骑着摩托车,在空旷的马路上飞驰。琴酒的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滚烫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服传过来,烫得影山济的皮肤一阵阵发麻。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组织的追杀,琴酒的怀疑,雪莉的背叛,还有那个神秘的普罗米修斯计划...一切都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他的心头。

但此刻,感受着身后琴酒的呼吸和体温,影山济突然觉得,也许一切都没有那么糟。至少,他还有琴酒。这个冷酷无情,却又在关键时刻放他一条生路的男人;这个怀疑他,却又在他回来时没有推开他的男人。

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超越了简单的搭档。也许,在那些冰冷的任务和危险的较量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正在悄然滋生。

影山济不知道这种情愫会将他们引向何方,但他知道,只要琴酒还在他身边,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因为,琴酒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

摩托车在雨幕中疾驰,朝着未知的前方驶去。夜色深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但影山济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和挑战,他都会和琴酒一起,勇敢地走下去。因为他们是搭档,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是黑暗中最坚定的存在。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前方的道路,也模糊了两人的身影。但他们紧握的双手,却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支撑着彼此,在这个充满危险和背叛的世界里,艰难地前行。

\[未完待续\]摩托车冲进隧道的瞬间,引擎的轰鸣被混凝土管道无限放大。影山济湿冷的手指在油门上打滑,琴酒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喷在耳后:"坐稳。"

话音未落,后方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三辆黑色轿车组成的楔形阵仗正从雨幕中冲出,前灯刺破黑暗打在他们背上。影山济急转弯时差点撞上侧壁,琴酒突然俯身咬住他湿透的衣领往反方向扯,力道大得像要撕碎布料。

"左边排水口!"琴酒的声音混着枪声擦过耳畔。影山济瞥见隧道壁上半开的检修门,猛地压低车身擦着地面滑过去。金属摩擦迸出的火花点燃了飘雨,他听见身后传来剧烈的撞击声,某辆车为了躲避障碍物撞上了管道接缝处。

琴酒空着的手突然捂住他流血的左肩。肾上腺素退潮后,灼痛感才沿着神经爬上来。影山济这才发现自己中弹了,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发烫的引擎上,腾起细碎的白雾。

"抓紧了!"他咬碎牙加速,摩托车在积水路段掀起扇形水幕。琴酒的手掌压得更紧,掌心的温度透过渗血的衣料烙进皮肉。隧道尽头的光亮越来越近,影山济却突然捏了刹车——出口赫然停着四辆黑色轿车,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下去。"琴酒突然拽开车座下的暗格,扔给他一柄伯莱塔。阴影里他正在组装另一把狙击枪,手指在零件间翻飞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三倍。"三分钟后在隧道中段汇合。"

影山济刚滚到排水渠里,琴酒已经驾车冲向出口。轮胎摩擦地面的青烟裹着枪声升起,他趁机钻进检修通道。金属阶梯在脚下发出哀鸣,雨水顺着锈蚀的格栅漏下来,混着血水滴在防毒面具上。

通道深处传来靴底敲击声。影山济背贴冰冷的混凝土壁,听着两道呼吸声逐渐靠近。当第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视野里时,他突然想起琴酒说的"三分钟"——现在才过去九十秒。

子弹击穿对方喉咙的瞬间,温热的血溅在他手背。影山济反手用枪托砸向第二人的太阳穴,听见颈椎折断的脆响。但第三个人已经按下了通讯器:"发现目标在C区检修通道——"

琴酒的子弹精准地掀飞了那人的脑盖骨。影山济顺着弹道望去,看见狙击枪的枪管正从通风格里缓缓收回,琴酒的眼睛在阴影中亮得像淬毒的刀。

"迟到了七秒。"琴酒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

影山济拖着尸体挡在监控探头前,左肩的血已经浸透了半件外套:"下次记得说清楚,你的三分钟是按狙击镜刻度算的。"他摸到尸体口袋里的车钥匙,突然顿住——那枚银色徽章上刻着九头蛇的标志,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脑组织。

通讯器那边传来布料摩擦声,随后是琴酒压低的喘息:"普罗米修斯...他们把整个计划刻在了DNA里。"

影山济突然想起雪莉最后那个眼神。当时他以为那是恐惧,现在才明白那是绝望——她不是在背叛,而是在示警。组织根本不是要销毁计划,而是要把它注射进每个成员的血液里。

隧道突然剧烈震颤。琴酒的声音混着爆炸声刺破耳膜:"雪莉启动了自毁程序!"

影山济砸开紧急出口的门,看见整个隧道正在坍塌。琴酒被气浪掀飞的瞬间,他扑过去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狙击枪掉在地上滑进裂缝,琴酒的黑风衣下摆已经被卷入坍塌的钢筋中。

"放手!"琴酒的另一只手摸到他后腰的枪,"普罗米修斯必须——"

"闭嘴!"影山济拽着他往上升降梯跑,坍塌的碎石在身后形成追魂的浪潮。当他们滚出地面出口时,整座隧道已经变成地底的坟墓。琴酒突然按住他的后颈,力道大得像要捏碎脊椎。

"看天上。"

影山济抬头的瞬间,血液几乎冻僵。三十架直升机组成的编队正从云层中投下照明弹,每架机身上都亮着九头蛇的标志。而在最高处那架机舱里,他看见了贝尔摩德的红裙——像一朵盛开在血污里的罂粟花。

琴酒突然笑了,那笑声嘶哑得像是喉咙里卡着玻璃碴:"她把我们当成了活的培养皿。"他扯下湿透的领带缠住影山济流血的肩膀,指尖却在颤抖,"普罗米修斯计划,根本就是个人体炸弹。"

影山济摸到琴酒腰间的另一把枪,发现弹匣是满的。他突然明白天台那枪琴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扣扳机,就像现在,他们明明可以各自逃生,却都选择留在这片即将被火海吞噬的废墟里。

第一波导弹落地时,琴酒把他拽进地下停车场。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了整排汽车,影山济在火光中看见琴酒的侧脸——雨水和血混在一起往下淌,却在嘴角犁出一道近乎温柔的弧度。

"还记得普罗米修斯的典故吗?"琴酒的枪口突然转向他的心脏,"众神让他永远承受肝脏被啄食的痛苦,因为他偷走了火种。"

影山济握住他的枪管按向自己胸膛:"那你呢?你要当宙斯,还是来当我的鹰?"

直升机的轰鸣越来越近。琴酒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他的肋骨钉进身后的混凝土柱。硝烟中,影山济听见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我从来不想当神。"

停车场入口突然传来卡车撞门的巨响。琴酒拽着他滚到一辆油罐车后面,狙击镜里映出雪莉苍白的脸——她浑身是血地坐在驾驶座上,手里紧握着引爆器。而她身后的车厢里,堆满了和影山济一样带着九头蛇徽章的尸体。

"她想同归于尽!"影山济发现油罐车的阀门正在泄漏,汽油味混着雨水蔓延开来。琴酒却突然笑出了声,按下了通讯器的按钮:"贝尔摩德,你的游戏该结束了。"

直升机编队突然停滞在空中。影山济看见贝尔摩德的红裙从最高处那架机舱坠落,像一片被狂风撕碎的枫叶。琴酒的手指在影山济染血的锁骨上划过,那里正是九头蛇徽章刻着的位置。

"普罗米修斯真正的秘密,"琴酒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金属烧灼的味道,"是火种永远不会熄灭。"

油罐车突然爆炸。在冲天的火光里,影山济感觉琴酒正把什么东西注射进他的颈动脉。不是毒药,而是某种滚烫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心脏,绽成燎原的星火。

"记住这个温度,"琴酒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下次见面时,我们都会变成怪物。"

影山济在坠落中抓住了琴酒的手,却只抓到半片燃烧的风衣。当他从废墟中醒来时,晨光正照在空荡荡的无名指上——那里有一圈浅淡的戒痕,像是有人曾用枪抵住这里,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口袋里的通讯器突然震动。只有一行加密信息:

"普罗米修斯不需要肝脏,只需要永不愈合的伤口。"

远处传来警笛声。影山济扯下染血的衬衫包好左肩,转身走进了城市的阴影里。他知道琴酒还活着,就像知道自己身体里正在发生某种可怕的变化——每次心跳都带着汽油燃烧的轰鸣,每次呼吸都能听见九头蛇在血液里吐信的声音。

街角的监控探头转了过来。影山济对着镜头勾起嘴角,露出一截染血的犬齿。他摸了摸颈动脉上的针孔,那里的皮肤正在发烫,像是某种烙印正在成形。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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