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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祭坛血誓

离婚后我成了大佬不敢认的前妻

冰冷的触感从背脊蔓延到四肢百骸,林晚晴猛地睁开眼,金瞳在昏暗中骤然亮起。后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那股撕裂神魂的剧痛已经消失了。她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祭坛中央,身下是刻满诡异符文的黑色石板,散发着不祥的寒气。

抬眼望去,顾家老宅的堂屋已经被改造成了阴森的祭坛。四周墙壁上插着数十根白色蜡烛,跳跃的烛火将阴影投射在斑驳的祖宗牌位上,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檀香混合的刺鼻气味,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祭坛边缘,白薇薇正背对着她摆弄着什么。她的婚纱下摆沾满了泥污和血迹,原本精致的发型也变得凌乱不堪。顾夜寒被牢牢绑在旁边的柱子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液。那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则手持利刃,一动不动地站在角落,像几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醒了?"白薇薇转过身,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用红线缠绕的匕首,匕首尖端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正好,吉时快到了。姐姐,准备好成为献给顾家列祖列宗的祭品了吗?"

林晚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金瞳中神力流转,她能清晰地看到白薇薇身上萦绕的黑气——那是用无数冤魂炼制而成的邪煞之气,与她腰间的锁魂带相互呼应,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怎么不说话?"白薇薇走近祭坛,蹲下身,用匕首轻轻划过林晚晴的脸颊,"怕了?早知道今日,当初何必那么嚣张?抢了我的男人,占了我的位置,你以为你真的能笑到最后吗?"

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划过,林晚晴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神力正在缓慢恢复,白薇薇那一簪虽然阴险,却还不足以彻底压制她的力量。尤其是在这种充满古老气息的地方,她身体里的神祇血脉正在逐渐苏醒。

"顾夜寒..."林晚晴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后悔吗?"

绑在柱子上的男人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祭坛中央的女人。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吐出一口血沫,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后悔?"白薇薇嗤笑一声,用匕首拍了拍顾夜寒的脸颊,"他现在当然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后悔没有早点把你这个怪物挫骨扬灰!"

顾夜寒猛地挣扎起来,绳索勒进他的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不准你这么说她!"他嘶吼着,声音沙哑不堪,"薇薇,放了她,求你了...有什么冲我来!"

"冲你来?"白薇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顾夜寒,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想要的从来就不只是你,而是顾家的一切!只要献祭了她这个神血后裔,我就能获得顾家世代供奉的力量,到时候整个顾家,不,整个江城都将是我的!"

她猛地站起身,举起匕首指向林晚晴的心脏:"时间差不多了,姐姐,该上路了!"

刀锋带着刺骨的寒意刺向胸口,林晚晴眼中金光大盛。就在匕首即将碰到她皮肤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爆发开来,将白薇薇狠狠震飞出去。

"噗!"白薇薇重重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林晚晴缓缓从祭坛上坐起,身上的衬衫无风自动,金瞳中神光流转。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神力正在飞速恢复,血液在血管里奔腾,仿佛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觉醒。

"怎么可能..."白薇薇挣扎着想站起来,指着林晚晴,声音颤抖,"锁魂带明明已经..."

"就凭你这拙劣的邪术,也想困住我?"林晚晴站起身,一步步走下祭坛。每走一步,脚下的石板就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整个老宅都在微微震动。

黑色的衣摆在她身后飘动,金瞳中闪烁着冰冷的神光。此刻的林晚晴,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顾家弃妇,而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古老神祇。

"抓住她!"白薇薇惊恐地尖叫起来,指着林晚晴对黑衣人下令,"杀了她!快杀了她!"

四个黑衣人同时动了,冰冷的刀锋闪着寒光,从四个方向刺向林晚晴。他们动作迅捷,招式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林晚晴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随意地抬起手。无形的神力化作屏障,将四把利刃牢牢挡住。黑衣人使出浑身力气,却发现刀锋仿佛陷入了泥沼,寸步难行。

"这..."领头的黑衣人发出一声惊呼,眼中充满了恐惧。

林晚晴手指微动,神力骤然爆发。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四把精钢打造的匕首同时断裂,黑衣人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生死不知。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白薇薇引以为傲的死士就被尽数击溃。林晚晴甚至没有挪动脚步,仿佛只是掸掉了身上的灰尘。

"不...不可能..."白薇薇瘫坐在地上,脸上血色尽失,眼神涣散,"锁魂带明明能压制神血觉醒者...为什么..."

林晚晴一步步向她走去,金瞳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你以为顾家世代供奉的,真的是那些泥塑木雕吗?"

她蹲下身,扼住白薇薇的咽喉,指尖神力流转:"你用无辜者的鲜血炼制邪术,用血亲的羁绊作为武器,可知天怒人怨?"

冰冷的神力透过指尖涌入白薇薇体内,她感觉自己的经脉正在寸寸断裂,那些辛苦修炼的邪煞之气正在快速消散。

"放...放过我..."白薇薇呼吸困难,脸色发紫,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林晚晴看着她卑微的模样,金瞳中没有丝毫怜悯。想起母亲危在旦夕,想起顾夜寒身上的伤痕,想起自己这三年所受的屈辱,一股冰冷的杀意从心底升起。

就在她准备捏碎白薇薇咽喉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顾夜寒虚弱的声音:"别杀她..."

林晚晴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金瞳看向绑在柱子上的男人。

顾夜寒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罪有应得,但不该死在你手里...你的手,不该沾染上这种人的血..."

林晚晴盯着他,金瞳中神光闪烁,似乎在衡量他话语的真伪。良久,她缓缓松开了扼住白薇薇咽喉的手,却没有起身,依旧蹲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大口喘气的白薇薇。

"把解药交出来。"林晚晴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解...解药?"白薇薇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说的是...顾夜寒身上的子母蛊,还是你母亲体内的蚀心咒?"

林晚晴眼神一冷,指尖再次靠近白薇薇的咽喉:"我没耐心跟你废话。"

"别...别碰我!"白薇薇惊恐地缩了缩脖子,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小的瓷瓶,"这...这是解药...红色的是解蛊的,蓝色的是解咒的..."

林晚晴接过瓷瓶,拔开红色的瓶塞,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她能感觉到瓶中药液散发出的微弱能量波动,确实是解除蛊毒的解药。

"帮他解开。"林晚晴将红色瓷瓶扔给一个还能动弹的黑衣人,声音冰冷。

黑衣人不敢违抗,颤抖着爬过去,解开顾夜寒手腕上的绳索,将解药喂进他嘴里。

顾夜寒服下解药后,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原本翻涌的蛊虫似乎安静了下来。他喘息着,看向林晚晴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林晚晴没有理会他,拿着蓝色瓷瓶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晚晴!"顾夜寒急忙喊道,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而踉跄了一下。

林晚晴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你要去哪里?"顾夜寒问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救我妈。"林晚晴的声音远远传来,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顾夜寒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他低头看了看瘫在地上的白薇薇,又看了看那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黑衣人,最终咬了咬牙,挣扎着向门外追去。

白薇薇看着两人先后离开,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不甘。她悄悄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微型手枪,对准了顾夜寒的背影。

"去死吧!"她低吼一声,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的瞬间,顾夜寒仿佛有所察觉,下意识地侧身躲避。子弹擦着他的胳膊飞过,在墙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弹孔。

顾夜寒猛地回头,看到白薇薇拿着手枪,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正准备再次扣动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色的神光突然从门外射进来,瞬间洞穿了白薇薇的手腕。

"啊!"白薇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枪掉落在地。她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焦黑的孔洞,鲜血汩汩流出,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林晚晴缓缓走回门口,金瞳中神光未散。她刚才并未走远,而是一直在留意屋内的动静。

"你找死。"林晚晴的声音冰冷,充满了杀意。

这一次,她没有再犹豫。指尖神力流转,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出,瞬间洞穿了白薇薇的心脏。

白薇薇瞪大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很快就染红了她白色的婚纱。

解决了白薇薇,林晚晴转身看向顾夜寒,却发现他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顾夜寒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晚晴没有说话,只是越过他,向外走去。她现在只想尽快赶到母亲身边,确认她的安全。

顾夜寒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顾家老宅,外面的月光已经变得明亮起来。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

林晚晴拦了一辆出租车,正要上车,却被顾夜寒拉住了手腕。

"我跟你一起去。"顾夜寒的声音低沉,眼神却异常坚定。

林晚晴看着他,金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挣脱,却发现顾夜寒握得很紧。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顾夜寒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但我必须确认你母亲的安全。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置身事外。"

林晚晴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转身坐进了出租车。顾夜寒松了口气,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内一片沉默,气氛尴尬而凝重。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两人,识趣地没有说话。

林晚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乱成一团麻。她不知道自己对顾夜寒到底是什么感觉。恨他吗?曾经恨过,恨他的冷漠,恨他的背叛,恨他将自己当成生育工具。可是刚才,当他挡在自己身前,当他恳求自己不要杀白薇薇的时候,她的心却莫名地动了一下。

顾夜寒看着林晚晴的侧脸,月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他知道自己伤她很深,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苍白无力。但他不想放弃,他想弥补,想赎罪,想重新回到她身边。

"晚晴,"顾夜寒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母亲的医药费,我已经安排好了。医院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会用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物治疗。"

林晚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顾夜寒心中一喜,她没有拒绝,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机会?

"还有..."顾夜寒还想说什么,却被林晚晴打断了。

"到了。"林晚晴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

顾夜寒看着她匆忙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走进医院,径直来到ICU病房外。透过玻璃窗,林晚晴看到母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旁边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医生说,你母亲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顾夜寒走上前,轻声说道,"虽然还没有脱离危险,但已经度过了最关键的时期。"

林晚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母亲,眼眶微微泛红。这一路走来,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委屈,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就是母亲。

顾夜寒看着她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最终还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就在这时,林晚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喂?"她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语气恭敬:"请问是林晚晴女士吗?我是顾家祠堂的守祠人,有件事情想跟您谈谈。"

林晚晴愣了一下:"顾家祠堂?我不认识你。"

"我知道您可能不认识我,但这件事关系到顾家的传承,也关系到您的未来。"守祠人的声音依旧恭敬,"我在医院楼下等您,希望您能给我几分钟时间。"

林晚晴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ICU病房里的母亲,又看了看身边的顾夜寒,最终还是答应了:"好,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林晚晴对顾夜寒说:"我有点事要下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顾夜寒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林晚晴想拒绝,但看着顾夜寒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转身向电梯口走去。

两人来到楼下,看到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者站在大厅里。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却异常清澈,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精明。

"您就是林晚晴女士吧?"老者看到林晚晴,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恭敬地行了一礼,"鄙人姓陈,是顾家祠堂的守祠人。"

林晚晴点了点头:"陈老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陈老先生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夜寒,欲言又止。

林晚晴明白他的意思,对顾夜寒说:"你先上去吧,我跟陈老先生谈完就上来。"

顾夜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在上面等你。"说完,转身向电梯口走去。

看着顾夜寒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陈老先生才转过身,看着林晚晴,眼神复杂:"林女士,您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林晚晴淡淡一笑:"顾家世代供奉的神明血脉,是吗?"

陈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您知道?"

林晚晴点了点头:"不久前才知道。"

陈老先生叹了口气:"既然您知道,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顾家世代供奉神明,就是为了守护您的血脉传承。如今您神格觉醒,按照祖训,顾家应当奉您为主。"

林晚晴愣住了:"奉我为主?"

陈老先生点了点头:"正是。从今天起,您就是顾家的主人,顾家的一切财产、权力,都将由您掌控。"

林晚晴看着陈老先生,突然笑了:"陈老先生,您不觉得这很可笑吗?顾家把我当成生育工具,囚禁我三年,现在知道我是神明血脉,就想奉我为主?"

陈老先生脸色一僵,随即苦笑道:"林女士,过去的事情是顾家对不起您。但这都是白薇薇和一些长老搞的鬼,跟夜寒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林晚晴冷笑一声,"他是顾家的总裁,这一切难道他不知道?"

陈老先生叹了口气:"夜寒他...他也是身不由己。顾家的规矩森严,他作为继承人,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但他对您的感情是真的,为了保护您,他甚至不惜违背族规,跟整个家族作对。"

林晚晴沉默了,她想起顾夜寒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想起他恳求自己不要杀白薇薇时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

"林女士,"陈老先生看着她,眼神诚恳,"顾家确实对不起您,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补偿您。请您回顾家吧,顾家需要您,夜寒也需要您。"

林晚晴看着陈老先生,摇了摇头:"我不会回顾家的。"

陈老先生急了:"林女士,您..."

"顾家的财产和权力,我不稀罕。"林晚晴打断他,语气坚定,"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照顾好我的母亲。"

陈老先生愣住了,他没想到林晚晴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在他看来,顾家的权力和财富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可是...可是您是神明血脉,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陈老先生急切地说道,"您的力量会吸引来无数的危险,只有顾家才能保护您。"

林晚晴淡淡一笑:"我不需要谁来保护。"

说完,她转身向电梯口走去。

"林女士!"陈老先生急忙喊道,"您再考虑考虑!顾家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林晚晴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陈老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回到ICU病房外,顾夜寒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陈老先生找你什么事?"

林晚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什么,让我回顾家当主人。"

顾夜寒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答应了?"

林晚晴摇了摇头:"我拒绝了。"

顾夜寒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脸上写满了失望。

林晚晴看着他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些不忍。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对顾家的财产和权力不感兴趣,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试着重新开始。"

顾夜寒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晚晴,你...你说真的?"

林晚晴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顾夜寒连忙问道,生怕她后悔。

"你必须放弃顾家的一切,跟我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林晚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们就到此为止。"

顾夜寒愣住了,放弃顾家的一切?这意味着他将失去多年奋斗得来的一切,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

看着顾夜寒犹豫的样子,林晚晴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她就知道,顾家的权力和财富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我明白了。"林晚晴轻轻说道,转身准备离开。

"我答应你!"顾夜寒突然喊道,眼神坚定,"我放弃顾家的一切,跟你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

林晚晴猛地转过身,眼中充满了惊讶:"你..."

"顾家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顾夜寒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我只要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林晚晴看着他,眼中渐渐湿润。三年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她缓缓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顾夜寒的手。

顾夜寒身体一颤,感受着手中温暖的触感,眼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紧紧握住林晚晴的手,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

两人相视而笑,过去的恩怨和误解,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知道,只要彼此相伴,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

ICU病房的门轻轻打开,医生走了出来,看着两人微笑道:"病人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再观察几天,如果没有意外,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林晚晴和顾夜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和希望。

也许,生活并没有那么糟糕。也许,他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未完待续\]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林晚晴的手指在顾夜寒掌心僵硬了一瞬,ICU病房外的红灯恰好开始闪烁,仪器的滴答声陡然加速,像密集的鼓点敲在两人之间。

"病人血压下降!"护士推着抢救车冲向病房,林晚晴被撞得后退半步。顾夜寒顺势搂住她的腰,却在触到她冰凉皮肤时听见一声极轻的抽气——他的袖口沾着白薇薇的血迹,正蹭在她手背的淤青上。

"松开。"她的声音比仪器警报更冷。

顾夜寒的手臂僵在半空,消毒水味里开始混进铁锈味。他低头看见自己渗血的伤口,才想起中弹的胳膊还没处理。林晚晴已经转身按响了护士铃,指尖用力到泛白:"麻烦给我母亲安排单人病房,最好离抢救室远些。"

"林女士,现在床位——"

"钱不是问题。"她打断护士,目光越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月光落在她睫毛上凝成霜,顾夜寒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她跪在顾家祠堂外,也是这样望着天,仿佛在等什么人来接她走。

脚步声从电梯口传来,陈老先生带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走廊转角。顾夜寒下意识挡在林晚晴身前,却发现保镖手里捧着的不是文件箱,而是个盖着红布的托盘。

"夜寒少爷,家主让我把这个带给林女士。"陈老先生掀开红布,金丝楠木盒子里躺着枚龙纹玉佩,光晕流动间能看见里面缠绕的血丝。顾夜寒瞳孔骤缩——那是顾家历代主母才能佩戴的血玉,他母亲临终前特意锁进了祠堂地宫。

林晚晴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玉的腥气顺着风钻进鼻腔,让她想起祭坛上那些凝固的血痕。"告诉你们家主,"她突然笑出声,金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对死人戴过的东西没兴趣。"

玉佩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陈老先生脸色大变,扑通跪在地上:"神血觉醒惊动了列祖列宗!林女士,顾家祠堂昨晚闹鬼,牌位全部倒转朝向北方,这是天谴啊!"

顾夜寒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终于明白白薇薇为什么敢在老宅设祭坛——祠堂的异象早就乱了顾家根基。走廊顶灯突然爆裂,玻璃碎片溅在林晚晴脚边,她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玉佩,金瞳里的光芒越来越盛。

"把它拿走。"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回响。顾夜寒突然想起守祠人口中那个传说——顾家供奉的从来不是神明,而是被铁链锁在祠堂地下的凶兽。

电梯"叮"地打开,穿白大褂的医生冲出来:"谁是林慧兰家属?病人突发溶血反应,需要立刻输血!但她的血型是罕见的孟买型,血库现在没有库存!"

林晚晴浑身一震,血玉的嗡鸣声突然变调。她冲过去抓住医生的白大褂,金瞳在灯光下忽明忽暗:"抽我的。"

"不行!"顾夜寒拦住她,"你刚觉醒就动用神力,现在输血会导致——"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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