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将她抱得很紧,像是要把苏时宜融入骨血才好,不满的叼着她的耳垂磨,发泄满肚子怒气。
刘耀文白日明明见到我了,为何中途离开,还要出去喝酒,是不是故意在躲我?
苏时宜耳朵敏感,受不得他这样折腾,低低哼了一声,只觉得半边身体都麻了,又听到男人这么说,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他。
苏时宜殿下说笑了,扶柳不过是个花楼女子,若是在青朴寺追着殿下跑,被他人知道,恐怕对殿下名声不好。
这话不假,只是苏时宜确实也是不想看到他,才想着跑路的,又怕不清不楚的离开,再联系不上国师,这才被刘耀文抓住了。
刘耀文的脑袋搭在她肩头,苏时宜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不知他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话,正欲补充两句,又被男人抵在了门上。
刘耀文就算你没躲我,那你后颈哪来的咬痕,谁咬了你,这可不像是很久之前的,这青朴寺来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
刘耀文生的挺直,宽肩窄腰,站起来极有存在感,几乎把苏时宜全部纳入了自己的阴影中。
他掌心迫切的贴在了苏时宜的腰上,来回摩挲着,又埋头在她颈上吻,声音轻飘飘的,就好像是在说笑。
刘耀文我记得最早来的人是国师,不过他是个不染红尘的。
男人顿了顿,又说起了另外一个人。
刘耀文还有那个贺家的,叫贺峻霖是吧,我听闻他从未有过妻妾,连个暖床的小丫鬟都没有,坊间多传他是个偏爱龙阳之好的,
刘耀文扶柳也能勾搭上吗?
最后一句是试探,也是明牌要苏时宜老实回答,她只觉得后背发凉,哪里还有什么醉意,一额头冷汗,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苏时宜是,是嘛,我竟不知道这些,那样的公子,扶柳怎么能认识呢?
刘耀文冷眼瞧着怀里冷汗直冒的女人,喉结急急滚动,埋头唇舌在后颈的咬痕时滑动,他颇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刘耀文那扶柳告诉我,还能有谁?
青朴寺也就那么几个顺眼的男人,依着苏时宜那日快要晕了,还跟他讨银子的性子,哪怕是有什么清俊的小和尚她也是看不上的。
这个不是,那个不是,难不成这咬痕还能凭空出来不成?
对于刘耀文的步步紧逼,苏时宜半点法子也没有,只能乖顺的笑了笑,转移话题哄人。
苏时宜殿下,来青朴寺路山高路远,您辛苦了一日,要不扶柳伺候殿下睡下可好?
见苏时宜有心要隐瞒,刘耀文压制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顶着怀里的女人俯身去吃她的唇瓣,掐着女人的下巴,顶开牙关,强势又狂野的长驱直入。
苏时宜根本反应不过来,唇舌之间漏出几声呜咽,又很快被男人堵住。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体温顺着挑开的衣摆渗透进去,苏时宜心尖一颤,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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