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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凝第N次刷新招聘软件时，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一行刺眼的红色小字：【检测到宿主强烈的财富渴望，颜值回报率系统已激活。】

她以为是病毒，刚想按返回，另一行字紧接着跳出：【新手任务：对任意直播平台颜值≥90分的主播打赏100元，即可激活回报率机制——颜值越高，打赏返回率越高（最高1000%）。】

“诈骗新套路？”林凝皱眉，指尖悬在删除键上。她现在银行卡余额只剩532.7元，连下个月房租都没着落，哪有闲钱给主播打赏？

可系统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直接跳转到一个直播平台，首页推荐位正挂着一个标题为“深夜钢琴弹唱”的直播间。

点进去的瞬间，林凝呼吸顿了半秒。

镜头里的男生坐在钢琴前，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腕骨。他没露全脸，只拍到下颌线到鼻梁的弧度，灯光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指尖落在琴键上时，骨节分明得像艺术品。

【当前主播颜值评估：92分。打赏返回率预计：300%。】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林凝盯着屏幕，男生刚好抬头调试麦克风，露出一双眼尾微挑的桃花眼，瞳仁是浅褐色的，像盛着揉碎的星光。

“操。”她低声骂了句，不是脏话，是纯粹的惊艳。

鬼使神差地，林凝点了充值，输入密码时手都在抖。100元到账，她找到那个写着“星光”的礼物图标，犹豫两秒，点了发送。

直播间飘过一行小字：【用户“凝”打赏主播“沈砚”100星光。】

正在弹琴的沈砚似乎愣了一下，抬眼看向镜头，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弯了弯唇角，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清冽又带着点慵懒：“谢谢‘凝’的星光。”

就在这时，林凝的手机“叮咚”一声——银行短信：【您尾号6789的储蓄卡到账300元，余额832.7元。】

林凝：“！！！”

不是诈骗！

她盯着余额看了三秒，猛地坐直身体，眼里迸发出狼性的光芒。92分就有300%回报率，那更高分的呢？

【检测到宿主积极性，发布日常任务：24小时内对颜值≥95分的目标打赏，奖励基础回报率提升10%。】

林凝二话不说，开始在直播平台疯狂刷人。颜值85分的舞蹈主播（返回率150%），88分的穿搭博主（200%），90分的游戏大神（250%）……她像个淘金者，手指在屏幕上翻飞，直到凌晨三点，才在一个户外直播里看到目标。

主播正在海边拍日出，镜头扫过围观人群时，无意间拍到一个站在礁石上的男生。他穿着黑色冲锋衣，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却露出一张极其优越的脸——眉骨高挺，眼窝深邃，嘴唇是自然的绯色，尤其是侧头看海时，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

【当前目标颜值评估：96分。打赏返回率预计：500%。】

林凝心脏狂跳，立刻充值500元，换成最大的礼物“火箭”刷了出去。

男生似乎察觉到什么，朝镜头看了一眼。那眼神很冷，带着点疏离，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人心。

半分钟后，银行短信：【到账2500元，余额3332.7元。】

林凝捂着嘴，差点尖叫出来。这不是神豪系统，这是印钞机！

她瘫在椅子上，看着屏幕里那个已经转身离开的高颜男生，忽然觉得，以前为了几百块奖学金熬夜写论文的自己，简直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