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沈文琅第一次对我说话这么大声,我有点愣住了。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哽咽:“不同意就不同意……”
沈文琅看见女儿哭有点慌了神,还被老婆狠狠瞪了一眼,高途抱住女儿说:“是你爸没用,小时候害你总是生病,现在你长大了又害你分化不了。”
我也忍不住抱住高途大哭,“都是我不好,拖累了爸爸。”
沈文琅慌张地半跪在沙发前,一脸懊悔:“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也是着急,不是你们的错,都是我的问题,我们先治好不好?”
我眼睛里泪水要掉不掉,就这样可怜兮兮看着我爹:“让盛闭言治吗?”
沈文琅点头:“对,让盛闭言治。”
我直接抬手擦干眼泪收起表情,“早说嘛,还要让我哭你才答应。”
高途无奈地笑了笑,“你啊,也就会欺负你爹。”看了一眼真被吓到的沈文琅,叹了口气,高途牵着沈文琅的手把他拉起来,“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但是那个时候你还太小,没来阻止能力,但是现在茉莉有你在,你一定会保护好她的,所以不用害怕,让言言给她治吧,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可能就是有很好的羁绊。”
小时候应翼的事情像阴影一样笼罩在沈文琅的心头,但高途说的很对,现在的他也不是小时候的无助他,他有能力护住自己的女儿。
“嗯,那明天叫闭言一起去医院。”
盛少游回到家就闻到很冲的花香味,是盛闭言易感期了,赶紧打电话把在应酬的花咏叫回来。
花咏赶回来,看见只能在门口等他盛少游,“怎么易感期突然提前了?”
盛少游很是急躁:“你问我我问谁,这小子电话也打不通,你赶紧进去看看他!怕是烧糊涂了。”
没一会儿花咏就抱着昏过去的盛闭言出来了,“我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现在昏过去了,我们先带他去HS顶楼酒店。”
盛少游看着儿子苍白脸有点懊悔,“他今天一天都没消息,不知道烧了多久……”
花咏在前面开着车,声音也有点闷:“估计太突然了他自己没发觉直接睡晕过去了。文琅刚刚还发消息说让我们明天带闭言去医院和茉莉检测一下,等会我再回复他。”
盛少游:“那两个都不行?”
“嗯,不行。”
酒店里,盛少游在照顾刚醒过来的盛闭言,花咏在外面给沈文琅打电话。
盛少游给儿子倒了一杯温水,摸着盛闭言的额头说:“退烧了,怎么易感期提前,遇到什么事了吗?”
“是有点烦……”刚醒过的盛闭言声音低沉嘶哑,“爸,我手机呢?”不知道茉莉有没有找他,如果他没有回她又要急了。
“在家里,明天给你送过来。”
盛少游刚说完自己的电话响了,像是有所感应一样,打来的正是高茉莉。
“喂,盛叔叔,盛闭言怎么不回消息,他出什么事了吗?”高茉莉慌慌张张的声音盛闭言听到一清二楚,盛少游看见儿子的突然发亮的眼神失笑,把手机递给了盛闭言让他们自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