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断桥边的石栏上，掌心还残留着张起灵手心的温度。他刚才为我挡下谢雨辰最后一击，现在整个人都虚得厉害，可还是不肯松开我的手。
"天真。"黑瞎子突然压低声音，"你瞧湖面。"
我抬头望去，月光下的西湖泛着诡异的涟漪。水面倒映的人影模糊扭曲，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似的。张起灵立刻把我护在身后，黑金古刀出鞘发出轻鸣。我能感觉到他受伤的胳膊在微微发抖，却依然站得笔直。
手腕上的图腾突然抽搐般跳动，刺痛顺着血管往上爬。我忍不住跪倒在地，张起灵单膝跪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腕："看着我！"
"血契新娘。"三个猩红的大字在湖面缓缓浮现，像用鲜血写就。我想开口询问，却被张起灵用眼神制止。
红衣女子踏水而来，裙摆拖曳在湖面激起暗红色波纹。她每走一步，腐烂的花香就越发浓烈。我认得那身衣服，和我在长白山镜湖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我的孩子，终于找到你了。"她声音沙哑，像是从地底传来。
我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发疼。张起灵猛地将我揽入怀中，一道血箭擦着他肩头掠过，在石栏上留下狰狞的痕迹。
"别听她的。"张起灵低声说，"你是吴邪。"
"你怎么知道我是..."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红衣女子嘴角勾起："因为你手腕上的图腾在回应我。"
张起灵刀锋直指："她不是你母亲。"
血雾弥漫开来，我看见三叔和谢雨辰密谈的画面。他们低声说着"替代品""真正的容器"。画面一转，张起灵站在古墓中接过谢雨辰递来的药汤，那汤里泛着诡异的光。
我嘶吼着要冲上去，却被血色锁链束缚。红衣女子指尖轻点，更多画面浮现：母亲蹲下身给我系鞋带，金镯滑过手腕发出清脆声响；镜湖边她紧握我手腕的温度；还有...还有她躺在血泊中的样子。
"张家的邪君何必自欺欺人？"红衣女子冷笑。
我咬破舌尖，血珠滴落瞬间看清所有画面都是假的。图腾爆燃金红色火焰，幻象如玻璃般碎裂。张起灵始终站在前方不曾后退半步。
"我不是张家的邪君。"我举起染血的手掌，"我是吴邪！"
红衣女子化作血雾消散，湖面恢复平静却更令人不安。我低头发现左手银镯渗出鲜血，"嫁衣已成"四字浮现，触目惊心。
张起灵想查看伤势，却被我躲开。湖底传来悠长低语："婚礼...即将开始..."
远处乌鸦惊飞，预示更大的风暴将至。
"天真。"张起灵伸手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咱们回新月饭店吧。"
我攥着张起灵的手不肯松开，掌心里全是冷汗。他受伤的胳膊还在发抖，可刀锋稳得像山。
"天真。"黑瞎子突然压低声音，"你瞧湖面。"
我抬头望去，月光下的西湖泛着诡异的涟漪。水面倒映的人影模糊扭曲，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似的。张起灵立刻把我护在身后，黑金古刀出鞘发出轻鸣。我能感觉到他受伤的胳膊在微微发抖，却依然站得笔直。
手腕上的图腾突然抽搐般跳动，刺痛顺着血管往上爬。我忍不住跪倒在地，张起灵单膝跪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腕："看着我！"
"血契新娘。"三个猩红的大字在湖面缓缓浮现，像用鲜血写就。我想开口询问，却被张起灵用眼神制止。
红衣女子踏水而来，裙摆拖曳在湖面激起暗红色波纹。她每走一步，腐烂的花香就越发浓烈。我认得那身衣服，和我在长白山镜湖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我的孩子，终于找到你了。"她声音沙哑，像是从地底传来。
我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发疼。张起灵猛地将我揽入怀中，一道血箭擦着他肩头掠过，在石栏上留下狰狞的痕迹。
"别听她的。"张起灵低声说，"你是吴邪。"
"你怎么知道我是..."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红衣女子嘴角勾起："因为你手腕上的图腾在回应我。"
张起灵刀锋直指："她不是你母亲。"
血雾弥漫开来，我看见三叔和谢雨辰密谈的画面。他们低声说着"替代品""真正的容器"。画面一转，张起灵站在古墓中接过谢雨辰递来的药汤，那汤里泛着诡异的光。
我嘶吼着要冲上去，却被血色锁链束缚。红衣女子指尖轻点，更多画面浮现：母亲蹲下身给我系鞋带，金镯滑过手腕发出清脆声响；镜湖边她紧握我手腕的温度；还有...还有她躺在血泊中的样子。
"张家的邪君何必自欺欺人？"红衣女子冷笑。
我咬破舌尖，血珠滴落瞬间看清所有画面都是假的。图腾爆燃金红色火焰，幻象如玻璃般碎裂。张起灵始终站在前方不曾后退半步。
"我不是张家的邪君。"我举起染血的手掌，"我是吴邪！"
红衣女子化作血雾消散，湖面恢复平静却更令人不安。我低头发现左手银镯渗出鲜血，"嫁衣已成"四字浮现，触目惊心。
张起灵想查看伤势，却被我躲开。湖底传来悠长低语："婚礼...即将开始..."
远处乌鸦惊飞，预示更大的风暴将至。
"天真。"张起灵伸手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咱们回新月饭店吧。"
夜风吹得衣角翻飞，我低头盯着手腕上渗血的字。张起灵走在前面一言不发，背影挺得笔直。黑瞎子跟在后面，罗盘在手里转个不停。
走到路口，我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却只看到满地落叶打着旋儿往前滚。张起灵突然停住，刀尖指向巷子深处。
"出来。"
暗处走出个人，是谢雨辰。他手里拿着个瓶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吴邪，"他声音很轻，"你已经穿上了嫁衣。"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张起灵站在原地没动，刀尖却垂了下来。
"那天在古墓里，"谢雨辰继续说，"你喝了我给起灵的药。"他晃了晃瓶子，"这是解药，也是催命符。"
我盯着瓶子看，喉咙又干又疼。张起灵突然转身拉住我的手："走。"
我们快步往前走，谢雨辰的声音从后面追上来："再过三天就是吉时，你们逃不掉的。"
走到街口，我猛地甩开张起灵的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看着我，眼神没闪躲："怕你不信。"
我气得发抖："那你现在为什么相信我？"
"因为你是吴邪。"他伸手想拉我，我又往后退。
黑瞎子在后面咳嗽两声："要不...先找个地方歇会儿？"
我还没说话，手腕上的字又开始渗血。疼得我弯下腰，张起灵立刻蹲下来扶我。我推开他，却看见他脖子上有道伤疤，和谢雨辰瓶子里的液体颜色一模一样。
"你早就..."我说不下去了。
他沉默着点头："为了你。"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