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片嗡鸣声中醒来的。
掌心图腾还在抽搐，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在石板上画出蜿蜒的红线。张起灵就坐在我身边，单手撑着地面维持站立。他肩上的伤口又崩开了，金色血液顺着锁骨往下流，滴在青铜灯盏里发出滋滋的响声。
"别动。"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擦过喉咙。我这才发现密室墙壁上的青铜灯盏开始忽明忽暗，那些刻着张家符文的石壁也在微微震动。地下水流淌的声音变得急促，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底爬出来。
张起灵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手腕。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
"他们在找机会。"
他话音刚落，第一道黑影就从石壁裂缝中钻了出来。那东西像是由浓稠的墨汁凝聚而成，扭动着朝我扑来。张起灵几乎是同时挥刀劈砍，黑金古刀斩开黑影时溅起的碎片擦过我的脸颊。
血腥气弥漫开来。这味道让我想起西湖底那些黏腻的触感，想起母亲跪地画符的画面。她手腕银镯和我图腾同时发亮，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符纸上。
第二道、第三道黑影接连涌现。张起灵的刀光在密室中织成一道屏障，可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在发抖，每次挥刀都要靠着石柱才能站稳。
"小哥..."
我想伸手扶他，却被图腾传来的剧痛扯得直冒冷汗。掌心血痕自动画出防御符文，红色屏障堪堪挡住又一波攻击。就在这时，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天真只能我护着..."
邪君的幻影从石壁中浮现，声音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他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张起灵立刻把我往身后一拽，黑金古刀横在身前。刀锋映出邪君与吴邪相似的面容，还有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们都配不上他。"
邪君说着，缓缓抬起手。我感觉图腾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掌心血痕渗出更多血珠，在空中画出诡异的纹路。张起灵咬破舌尖将血抹在我额头上，血珠顺着眉心滑落时，我看见了母亲的身影。
她在雨中奔跑，怀里抱着襁褓中的我。三叔站在屋檐下，手里握着把染血的匕首。母亲跪在地上画符，血珠滴落在符纸上，和我现在图腾的跳动频率一模一样。
"睁开眼，看着我。"
张起灵突然用力拍打我的脸颊。他的手掌沾满自己的血，每一下都带着力道。我终于从幻境中挣脱出来，却发现邪君已经离我很近。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图腾。
"他不是你的血契之主，他是我的。"
张起灵突然开口。这句话像是触发了某种力量，我掌心血痕自动画出防御符文，红色屏障堪堪挡住邪君的指尖。就在这时，密室中央的浮雕石台开始发光，"血契归位"四字与我金镯残片产生共鸣。
邪君发出不甘的怒吼，身影开始扭曲。可他也趁机发动了最后一击。张起灵挥刀格挡时伤口崩裂，我突然抓住他手掌，体内图腾爆发出强光。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在空中画出古老的符文。
碎石开始从天花板掉落。张起灵捂着伤口往前扑，将我护在身下。他背上的伤口又被撕裂，温热的血滴在我颈窝。和记忆里母亲怀中的温度一模一样。
"别听他们的，看着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可那句话却一遍遍重复。我的眼泪砸在他脸上，混着他身上的药香和血腥气。远处传来乌鸦啼叫，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地面震动愈发剧烈。当我终于握住他手掌时，发现掌心血痕已经与石壁符文呼应。一道新的通道缓缓开启，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檀香。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但这次我没有犹豫。
"这次，我们一起走。"
我感觉到张起灵的血正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淌，在石板上画出蜿蜒的红线。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气。
碎石还在不断从天花板掉落。张起灵捂着伤口往前扑，将我护在身下。他背上的伤口又被撕裂，温热的血滴在我颈窝。和记忆里母亲怀中的温度一模一样。
"别听他们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可那句话却一遍遍重复。我的眼泪砸在他脸上，混着他身上的药香和血腥气。远处传来乌鸦啼叫，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地面震动愈发剧烈。当我终于握住他手掌时，发现掌心血痕已经与石壁符文呼应。一道新的通道缓缓开启，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檀香。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但这次我没有犹豫。
"这次，我们一起走。"
话音未落，我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瓦砾滚动的声音。张起灵猛地把我推开，自己却被塌方的石块压住左腿。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别管我，快走！"
我咬紧牙关，伸手去搬石块。图腾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我还是死死抓住他的手。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檀香愈发浓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通道深处涌来。
张起灵的手指突然收紧："听着，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松手。"
他话音刚落，通道深处爆发出耀眼的银光。我看到无数模糊的人影在光影中浮现，他们穿着不同时代的服饰，却都有着相似的面容。最前方的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母亲。
她站在光影尽头，冲我伸出手。我感觉图腾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掌心血痕渗出更多血珠，在空中画出诡异的纹路。
"天真只能我护着..."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邪君的身影从光影中浮现，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手中握着一块泛着幽光的玉佩，那玉佩竟与母亲留下的金镯有着相同的纹路。
张起灵立刻把我往身后一拽，黑金古刀横在身前。刀锋映出邪君与我相似的面容，还有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们都配不上他。"
邪君说着，缓缓抬起手。我感觉图腾突然剧烈跳动起来，掌心血痕渗出更多血珠，在空中画出诡异的纹路。张起灵咬破舌尖将血抹在我额头上，血珠顺着眉心滑落时，我看见了母亲的身影。
她在雨中奔跑，怀里抱着襁褓中的我。三叔站在屋檐下，手里握着把染血的匕首。母亲跪在地上画符，血珠滴落在符纸上，和我现在图腾的跳动频率一模一样。
"睁开眼，看着我。"
张起灵突然用力拍打我的脸颊。他的手掌沾满自己的血，每一下都带着力道。我终于从幻境中挣脱出来，却发现邪君已经离我很近。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图腾。
"他不是你的血契之主，他是我的。"
张起灵突然开口。这句话像是触发了某种力量，我掌心血痕自动画出防御符文，红色屏障堪堪挡住邪君的指尖。就在这时，密室中央的浮雕石台开始发光，"血契归位"四字与我金镯残片产生共鸣。
邪君发出不甘的怒吼，身影开始扭曲。可他也趁机发动了最后一击。张起灵挥刀格挡时伤口崩裂，我突然抓住他手掌，体内图腾爆发出强光。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在空中画出古老的符文。
碎石开始从天花板掉落。张起灵捂着伤口往前扑，将我护在身下。他背上的伤口又被撕裂，温热的血滴在我颈窝。和记忆里母亲怀中的温度一模一样。
"别听他们的，看着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可那句话却一遍遍重复。我的眼泪砸在他脸上，混着他身上的药香和血腥气。远处传来乌鸦啼叫，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地面震动愈发剧烈。当我终于握住他手掌时，发现掌心血痕已经与石壁符文呼应。一道新的通道缓缓开启，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檀香。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但这次我没有犹豫。
"这次，我们一起走。"
话音未落，我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瓦砾滚动的声音。张起灵猛地把我推开，自己却被塌方的石块压住左腿。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别管我，快走！"
我咬紧牙关，伸手去搬石块。图腾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我还是死死抓住他的手。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檀香愈发浓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通道深处涌来。
张起灵的手指突然收紧："听着，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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