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什么情况?我刚推开西泠印社的门,就被人捂住了眼睛。
"别怕。"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张起灵。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力道把我往怀里拽。这次是黑瞎子,他笑嘻嘻地说:"小吴啊,今天轮到我保护你。"
我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正想开口说话,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这是什么?"我问道。
"养生汤。"霍道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喝了对身体好。"
等等...霍道夫不是最讨厌煮汤吗?他不是说那是娘们才干的事吗?
我正疑惑着,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透过窗户,我看到新月饭店门口聚集了好多人。
"让开!让开!"张日山的声音格外响亮,"谁敢动我们家天真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好看!"
完了完了,这些人又要打架了。每次只要提到要保护我,他们就争得不可开交。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哐当"一声巨响,新月饭店的招牌掉了下来。
"你们给我住手!"我冲出门大喊。
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张起灵站在最前面,手里还拿着他的黑金古刀。黑瞎子正在摆铜钱阵,霍道夫举着锅汤,张日山握着枪。
"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我无奈地说,"我只是想去趟墓,用不着这么多人跟着吧?"
"不行!"张起灵第一个反对。
"太危险了。"黑瞎子也摇头。
"我同意老张的说法。"霍道夫居然放下汤锅,认真地说,"上次差点把你弄丢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我叹了口气,这群人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正想着怎么说服他们,突然看见黎簇从角落里闪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盒子。
"吴邪,这个给你。"他把盒子递给我,"这是我找到的线索,和你的身世有关。"
我接过盒子,心跳突然加快。自从穿越以来,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团宠。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等等!"张起灵伸手拦住我,"让我先检查一下。"
"凭什么你先看?"黑瞎子不服气地说,"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应该我来检查。"
"你们都让开!"张日山挤进来,"这种事情当然要我这个长辈来把关。"
眼看又要打起来,我赶紧把盒子打开。
一道金光闪过,里面竟然是...
一道金光闪过,我下意识眯起眼睛。那东西在盒子里嗡嗡震动,震得我指尖发麻。
"这是......"我伸手想拿,却被黑瞎子一把抓住手腕。
"别碰!"他声音里带着我从没听过的紧张,"这玩意儿像是活的。"
张起灵已经掏出匕首挑开盒子卡扣。金属刮擦声刺得人牙根发酸,那东西突然"嗖"地窜出来,在地上扭成一团。黎簇往后跳了一大步,后背撞翻了霍道夫的汤锅。
"我操!"霍道夫冲过去扶锅,汤汁溅在他袖子上冒着青烟,"这可是老张家传的紫砂煲!"
我顾不上听他们吵,盯着地上那团东西。它像是用金丝编成的蜈蚣,每节身子都在变换形状,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闪着幽幽的光。
张日山突然举枪瞄准:"轰了它!"
"住手!"我扑过去扯他胳膊,"万一是线索呢?"
话音未落,那金蜈蚣猛地窜上我的裤腿。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腿往上爬,我打了个激灵,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它已经盘上我的手腕,缠成一个圈,像是戴了只金镯子。
整条手臂瞬间没了知觉。
"吴邪!"张起灵一步跨过来,刀尖抵住金镯子,"别动。"
"你觉得我能动吗?"我苦笑,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变成青紫色,"这玩意儿在往骨头里钻。"
黑瞎子突然掀开我的衬衫下摆,往腰带上一缠:"所有人退后三步!铜钱阵要压不住了。"
我听见铜钱相撞发出尖锐的啸叫,像是有人在耳边吹哨子。黑瞎子的手按在我心口,力道大得硌得疼:"小吴,撑住。这东西要顺着经脉往上走。"
"听着挺可怕啊。"我咬着牙说话,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不过...好像也没那么糟。"
"你闭嘴。"张起灵握住我的手腕翻来覆去查看,眉头皱得能夹苍蝇,"脉象乱得不像话。"
霍道夫端着汤锅挤进来:"给我泡着!这可是炖了三天的虎骨汤!"
"你确定不是毒药?"我看着锅里咕嘟冒泡的墨绿色液体,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上次喝完我拉肚子拉了两天。"
"这次加了当归。"他舀起一勺往我手上浇,"绝对正宗。"
热汤浇在金镯子上,发出"滋啦"一声响。那东西突然剧烈扭动起来,我眼前一阵发黑,喉头涌上一股血腥味。
"不对劲。"黑瞎子脸色煞白,"它在回应什么。"
话音刚落,我怀里的盒子突然"咔嗒"一响。一张泛黄的纸片飘了出来,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
**"西湖底下埋着钥匙"**
"哪个西湖?"张日山已经掏出了对讲机,"杭州这个还是龙井那个?"
"废话。"我抹了把脸上的冷汗,金镯子还在疯狂震动,"当然是..."
话没说完,头顶传来"咔"的一声。我们头顶的吊灯突然转了个方向,照在墙上出现一行暗红的字:
**"月圆夜,断桥边"**
黎簇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撞翻了桌上的茶具。青瓷杯子摔在地上,碎片弹起来划破了我的脚踝。
血珠刚渗出来,金镯子就发出刺眼的光。我看见自己的血悬浮在空中,一滴一滴被吸进了金丝缝隙里。
"我靠!"我往后缩脚,"这玩意儿是吸血鬼吗?"
没人回答。
所有人都盯着墙上的红字。那字迹正在缓缓流动,像融化的蜡一样变形。最后变成了三个大字: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