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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修罗场!青铜粽子当伴手礼

盗墓:九门大佬都想把我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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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眼睛发疼,脑袋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转了三百圈,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不疼。我费力地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上挂着输液瓶,液体正一滴滴往下掉,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过头,看见黑瞎子正靠在窗边,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墨镜滑到鼻尖上,露出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在墙上投出长长的影子。

"我们...怎么到医院的?"我嗓子干得发疼,想起那个长得跟张起灵一模一样的人,心里咯噔一下,"那个人是谁?小哥呢?"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给我。我伸手接住,入手冰凉,是那块平安玉,上面还沾着点干掉的血迹。

"小哥?"我心里更慌了,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黑瞎子按住肩膀。他的手劲很大,按得我生疼。

"躺着吧你。"黑瞎子扯了扯嘴角,"再动小心伤口裂开。至于小哥..."他顿了顿,眼神飘忽了一下,"说来话长。"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张起灵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件蓝色连帽衫,只是上面沾了不少血污,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却亮得吓人。他手里拿着个东西,用黑布包着,看不清是什么。

"小哥!"我激动地想下床,却被黑瞎子死死按住。

张起灵没理黑瞎子,径直走到我床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解开黑布。里面是个青铜面具,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纹路,跟我在海底墓看到的差不多。面具中央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这是..."我愣住了。

"保护你。"张起灵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戴上它,没人能伤害你。"

黑瞎子突然笑了一声:"我说小哥,你这礼物也太吓人了吧?咱们天真细皮嫩肉的,戴这么个玩意儿像什么样子。"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钱,在手里摆弄了几下,突然变出一朵铜钱做的玫瑰,递到我面前,"还是看看我的,天真喜欢不?"

张起灵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整个病房的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好几度。他一把抓住黑瞎子递过来的铜钱玫瑰,用力一捏,铜钱瞬间变成了粉末。

"你想干什么?"黑瞎子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离他远点。"张起灵冷冷地说。

"嘿,我就不明白了,"黑瞎子像是被逗笑了,"凭什么你就能待在他身边,我就不行?咱们可是说好一起保护天真的。"

"他是我的。"张起灵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我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对了,小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张起灵这才转过头看我,眼神柔和了不少。他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然后慢慢地放下。"我没事。"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头晕得厉害,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我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空气。

"天真!"黑瞎子和张起灵同时喊道。

我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皂角味,应该是张起灵。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焦急的脸越来越模糊。

"是中毒!"黑瞎子突然大喊,"他中了尸蹩蛊的毒!"

我这才想起在血尸池被那些虫子咬了几口,当时没在意,没想到现在才发作。身体越来越冷,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张起灵突然抱起我,转身就往外跑。黑瞎子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喊:"去实验室!霍道夫在那儿!"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我们急促的脚步声。月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上投出一道道诡异的光影,像是无数只眼睛在盯着我们。

实验室在医院的顶楼,门口守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看到我们过来,立刻让开了路。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霍道夫正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拿着个试管,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

"你可算来了。"霍道夫抬起头,看到我,眉头皱了起来,"毒发时间比我预想的要早。"

张起灵把我放在实验台上,眼神急切地看着霍道夫:"解药。"

"急什么。"霍道夫放下试管,走到我身边,拿出个手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中的是尸蹩蛊的慢性毒,要解也不难,不过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黑瞎子问。

霍道夫看了看张起灵,又看了看黑瞎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需要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心头血。"

我心里一惊,心头血?那不是要人命吗?

张起灵想都没想就伸出手:"用我的。"

黑瞎子按住他的手:"等等,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再放血了。还是用我的吧。"

"我说了用我的!"张起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

"凭什么都听你的?"黑瞎子也来了脾气,"天真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眼看着他们又要吵起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别...别说傻话...我不换药了..."

霍道夫突然拍了拍手:"好了,别争了。其实我骗你们的,哪需要什么心头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黄色的液体,"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解药,喝了就没事了。"

我和黑瞎子都愣住了,张起灵却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霍道夫:"你没骗我们?"

"骗你们有什么好处?"霍道夫翻了个白眼,拿起个勺子,舀了一勺解药,送到我嘴边,"来,张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解药有点甜,还有点涩,像是黄连混着蜂蜜。喝下去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身体暖和了起来,头晕也减轻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张起灵关切地问。

"好多了。"我笑了笑,"谢谢你们。"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了,张日山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吓人。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手里都拿着枪。

"张日山?你怎么来了?"黑瞎子皱了皱眉。

张日山没理他,径直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起来:"跟我走。"

"你干什么!"张起灵和黑瞎子同时喊道,挡在了张日山面前。

"你们把天真当成什么了?"张日山怒视着他们,"先是海底墓,又是血尸池,现在还中了毒!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这不是意外!"黑瞎子辩解道。

"是不是意外,我不想知道。"张日山抱着我就往外走,"从今天起,天真由我来保护。"

张起灵突然闪到张日山面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黑金古刀,刀光闪闪,对准了张日山的脖子:"放下他。"

气氛瞬间凝固了。张日山带来的人全都举起了枪,对准了张起灵和黑瞎子。实验室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张日山,你快放我下来!小哥,你也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张日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起灵,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冷。黑金古刀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杀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霍道夫突然开口了:"都别冲动。我有个提议。"

所有人都看向他。霍道夫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说:"不如我们来个比赛。谁能先找到长白山青铜门后面的秘密,谁就有资格保护天真。怎么样?"

张日山和张起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和挑衅。

"好。"张日山先开口,"我同意。"

张起灵也点了点头:"可以。"

黑瞎子拍了拍手:"有意思!算我一个!"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霍道夫的提议,也不知道这个比赛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可能又要开始一段新的冒险了。而且这次,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危险。

张日山把我放回实验台上,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天真,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张起灵走到我身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还是那么温柔:"等我回来。"

黑瞎子也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天真,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我看着他们三个,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长白山青铜门,十年之约,不见不散。——神秘人"

神秘人?是谁?难道又是陈皮阿四?还是那个长得跟张起灵一模一样的人?

我看着手机屏幕,手心全是汗。长白山青铜门,长生的秘密,还有那个神秘人... 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张起灵、黑瞎子和张日山都凑过来看我的手机,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看来,我们的比赛提前开始了。"霍道夫笑着说,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他们三个:"不管你们谁赢谁输,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回来。"

张起灵握住我的手,他的手还是那么凉,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我会的。"

黑瞎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天真。我可是打不死的黑瞎子。"

张日山也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实验室,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我不知道这次长白山之旅会遇到什么危险,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

霍道夫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水:"别担心,他们都是九门里最厉害的人。"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霍道夫笑了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等他们回来。对了,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佩,递给我,"这个可以辟邪,戴着它,能保你平安。"

我接过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跟蛇眉铜鱼上的有点像。"这是..."

"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据说跟长生的秘密有关。"霍道夫神秘地笑了笑,"也许对你会有用。"

我把玉佩戴在脖子上,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等他们回来。长白山青铜门,十年之约...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照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的冒险还远远没有结束。

\[未完待续\]脖子上的玉佩贴着皮肤发烫,像揣了块烙铁。霍道夫收拾试管的手顿了顿,不锈钢镊子"叮"地撞在托盘边缘,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这符号......"我指尖摩挲着玉佩上扭曲的纹路,突然想起海底墓壁画上相似的图腾,"和禁婆棺材上的一模一样。"

霍道夫扯下乳胶手套的动作僵住了,眼镜片反射着仪器绿灯的幽光:"你见过?"

走廊里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我霍然起身,输液针管被扯得生疼。实验室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见走廊顶灯忽明忽暗,两个黑衣保镖像被抽走骨头般瘫在转角,脖颈处各插着半截青铜箭簇。

"张日山的人?"我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霍道夫抄起桌上的手术刀,镜片后的眼睛第一次失去冷静:"不是他的人。"他猛地拽开安全柜最底层抽屉,翻出支装满红色液体的注射器,"这才是真正的尸蹩蛊血清,刚才给你的只是缓解药。"

玻璃门突然炸裂。

我被霍道夫死死按在实验台下,碎玻璃像冰雹砸在金属桌面上。刺鼻的硝烟味混着血腥味涌进来,三道黑影贴着天花板掠过,落地时发出骨骼错位般的轻响。月光照亮他们脸上的青铜面具——和张起灵给我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中央镶嵌的宝石泛着死灰。

"找......找到了......"领头的面具人发出漏气般的声音,枯树枝似的手指指向我脖子上的玉佩,"长生......钥匙......"

霍道夫突然把注射器扎进我胳膊。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蔓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面具人扑过来的动作在视线里变成慢镜头,他们黑袍下露出的皮肤布满鳞片,指甲缝渗出墨绿色粘液。

"咬破舌尖!"霍道夫低吼着将手术刀塞进我手里,自己则抓起另一支装满紫色液体的试管迎上去,"血清能暂时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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