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

**第八章：裂缝中的光**

高考倒计时30天的早自习，教室里弥漫着咖啡和风油精混合的气味。许明远正在批改程野的物理习题集，红笔突然在某一页停住——所有错题旁边都画着小小的火焰标记，像一簇簇微弱的火苗。

他转头看向后排。程野咬着笔帽的侧脸在晨光中格外清晰，新剪的短发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校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上次为保护他留下的疤痕。似乎是察觉到视线，程野头也不抬："看题，别看我。"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许明远笑着转回去，在习题集扉页画了个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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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的操场弥漫着槐花香。**

两人并肩躺在塑胶跑道上，初夏的星星特别亮。程野突然开口，声音混着草叶的沙沙声："我爸又进去了。"

许明远数着天琴座的星星："这次多久？"

"三年。"程野把手臂垫在脑后，腕内侧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银白，"盗窃未遂。"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时，许明远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疤。程野突然翻过手掌，将他整只手包住。两人掌心相贴的温度，比六月的晚风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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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最后一周，程野在许明远抽屉里塞了张纸条：**

[考完试天台见，有东西给你。]

字迹工整得不像他，最后一笔却还是没忍住画了簇小火焰。许明远把纸条夹进《火影忍者》单行本里——那是程野落在他这儿的，书角已经快被翻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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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最后一科结束铃响起时，程野第一个冲出考场。**

他翻过天台铁丝网的姿势利落得像练习过无数遍，背包里装着两个信封：一封是B市警校的录取预审通知，另一封还没拆——许明远昨天塞给他的，说考完才能看。

当许明远推开天台门时，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程野逆光站在栏杆旁，手里举着那张从信封里取出的纸——

**A大物理系保送确认函。**

"你早就知道了？"程野的声音有点抖。

许明远走向他，胸口崭新的银色耳钉闪闪发亮："不然谁帮你补的课？"

程野突然把两张通知书并排放在地上，从背包深处掏出第三样东西——一对素戒，内侧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本来打算毕业旅行时给的。"他低头给许明远戴上，戒指滑过指节时能感觉到两人都在发抖，"但现在，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夕阳把两个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戒指在余晖中泛着温暖的光。远处传来毕业生们的欢呼声，而他们在这个无人打扰的天台，交换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敢特立独行的很勇敢，一种是有自己的相伴的，无论你是何方人物，我都希望你幸福，快乐，勇敢去享受生活，享受命运，相信勇敢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