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另外，他们正在接触我们的核心客户，试图挖走长期合作方......

丁程鑫的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每一下都像在倒计时。

主管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龙套市场部预估，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我们下个季度的营收可能会下降15%到20%。财务部那边也......

丁程鑫突然打断，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丁程鑫你来找我，就是告诉我这些连实习生都能分析出来的数据？

主管顿时僵住：

龙套丁总，我是想请示您，我们是否要调整战略，或者......

丁程鑫滚出去。

丁程鑫猛地站起身，眼神凌厉：

丁程鑫如果连这种程度的商业竞争都处理不好，你这个位置可以换人了。

主管脸色发白，连忙点头：

龙套是，丁总，我这就去重新制定应对方案......

丁程鑫冷冷地指向门口。

主管如蒙大赦，转身就要离开，却在关门前的瞬间，余光瞥见了办公桌上那张泛黄的照片——少女明媚的笑容，和丁程鑫方才阴鸷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

龙套（原来如此......）

主管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今天的丁总比平时更加暴躁。他轻轻带上门，心想今天真是撞枪口上了。

办公室内，丁程鑫重新坐回椅子上，缓缓松开紧握的掌心。

贝壳项链的边缘已经在他手心留下了深深的压痕，隐隐作痛。

他盯着窗外的雨幕，眼神晦暗不明。

丁程鑫（刘耀文......）

丁程鑫（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

雨，下得更大了。

——

林晚星哼着轻快的小调，将新做的甜品一样样摆上摊位。

今天的种类比昨天更丰富——抹茶千层、焦糖布丁、草莓奶油杯，还有她特制的海盐芝士蛋糕，每一块都精致得像是艺术品。

林晚星王阿姨，早呀！

她笑着向隔壁卖手工编织的大婶打招呼，顺手递过去一块包装好的抹茶千层：

林晚星今天试了新配方，您尝尝看？

龙套（王阿姨）哎哟，思琪这丫头，手真巧！

王阿姨接过甜品，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龙套（王阿姨）昨天带回去的蛋糕，我家小孙子一口气吃了两块，吵着还要呢！

旁边的水果摊主老张也凑过来，打趣道：

龙套（老张）思琪啊，你这手艺开个小店都绰绰有余，怎么还跟我们挤在这小集市？

林晚星脸颊微红，一边整理摊位一边笑道：

林晚星这里热闹呀，而且大家都很照顾我。

龙套（李叔）那是！

卖糖画的李叔咬了一口她送的海盐芝士蛋糕，竖起大拇指：

龙套（李叔）你这姑娘，长得跟仙女似的，手艺又好，性子还这么甜——以后谁娶了你，那可真是祖上积德了！

林晚星李叔！

林晚星耳尖都红透了，手忙脚乱地摆弄着蛋糕盒：

林晚星您、您别乱说......

众人见她害羞，都善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