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社区宠物救助站飘着消毒水和猫粮混合的气息。林夏蹲在猫舍前给三花猫梳毛，沈砚正低头给一只断腿的流浪狗缠绷带，白大褂袖口卷到手肘，露出那道被林夏吻过的疤痕。墙上的日历圈着下个月初的日期，旁边贴着手写的"领养日"通知
林夏
（举着逗猫棒逗新来的橘猫，突然回头）
沈医生，你上次说的那个动物行为学讲座，票帮我留了吗？（指尖点了点三花猫的耳朵）它最近总爱扒窗帘，是不是该学学怎么教规矩？
沈砚
（刚给小狗喂完药，转身时带起一阵风）
（从白大褂口袋摸出两张票，边缘被体温焐得发皱）不仅留了，还加了场实操课。（弯腰替她拂去沾在裙摆上的猫毛）不过按它现在黏你的程度，估计更需要学规矩的是我。
三花猫突然跳上沈砚的肩头，尾巴卷住他的脖颈，爪尖轻轻勾住他领口的猫爪胸针。林夏举着手机拍下这幕，屏幕里映出两人相视而笑的侧脸，阳光透过铁窗在他们发梢镀上金边
傍晚的菜市场人声鼎沸。沈砚推着购物车跟在林夏身后，车里躺着一袋刚买的猫砂和半颗卷心菜。水产摊的阿姨笑着往袋里多塞了两只虾，"小伙子上次帮我家老头子量血压，这点心意拿着"
林夏
（看着他笨拙地和摊主砍价，突然笑出声）
沈大医生什么时候学会讨价还价了？（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番茄，指尖碰到他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以前不是说"需要什么直接买就好"吗？
沈砚
（突然握住她的手往购物车里放，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某人说要一起攒钱给救助站盖新猫舍，那自然要精打细算。（下巴点了点远处的童装店）而且——说不定以后还要留着给更小的"家庭成员"用。
深夜的公寓里，林夏趴在书桌前写救助站的月度报告，沈砚刚值完夜班回来，带着一身寒气钻进厨房热牛奶。三花猫蜷在报告上打盹，尾巴尖偶尔扫过"资金缺口"那行字
沈砚
（端着热牛奶放在她手边，杯壁上凝着水珠）
（指腹擦过她眼下的青黑）别熬了，明天我去跑赞助。（突然从公文包掏出个信封）上午医院工会说，想把咱们的故事登在院刊上，说不定能吸引更多捐款。
林夏
（拆开信封看到样刊初稿，突然红了眼眶）
（指尖点着照片里两人在救助站的合影）原来你连这个都安排好了...（抬头时撞进他含笑的眼）那我们的领养日活动，是不是该加个环节？
沈砚
（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牛奶香气漫进鼻腔）
你想说——在给流浪动物找家的时候，顺便告诉大家，我们也有了家？
台灯的光晕里，两人头抵着头修改活动方案，三花猫趴在摊开的地图上，爪尖踩着他们用红笔圈出的"未来宠物乐园"地址。窗外的月光比上次更柔和，仿佛在轻轻描摹这对恋人在烟火气里慢慢生长的、交织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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