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时，两人踩着露水回到林夏的公寓楼下。沈砚的白大褂还松松垮垮罩在她身上，口袋里的戒指盒被林夏攥得发烫。巷口的早餐铺飘出豆浆香气，几只麻雀在梧桐树上抖落晨露
林夏
（指尖摩挲着戒指内侧的刻字，突然笑出声）
原来你早就藏了这么多心思。（抬头时撞进他带笑的眼）那枚猫爪胸针...
沈砚
（伸手替她理好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停在她发尾）
（声音带着熬夜后的微哑）本来想在你生日时送的。（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袋）还有这个——上次你说想养的那只三花，我已经送去宠物医院做了检查
布袋里探出只毛茸茸的脑袋，蓝绿色的眼睛好奇地眨着，脖颈上系着同款猫爪形状的小铃铛。林夏惊呼着接过来，小猫却挣脱怀抱，径直跳进沈砚怀里蹭他的下巴
林夏
（故意板起脸）叛徒！（话没说完就被他拉进怀里，下巴抵着他胸口笑）对了，你昨晚没值班吗？
沈砚
（低头咬住她的发梢，声音闷在发丝里）
找护士长调了班。（突然松开她，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个笔记本）还有这个，得交给你审核
笔记本里贴满便利贴：第一页是林夏常去的咖啡馆座位号，第二页记着她对芒果过敏，夹在中间的便签上画着歪歪扭扭的两只猫，旁边写着"以后家里要给它们留个阳光角"
林夏
（翻到最后一页，突然红了眼眶）
（指尖点着那行"求婚方案A：暴雨天送伞时"）原来我错过了这么多...
沈砚
（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不算错过。（拿过戒指，轻轻套在她无名指上）从现在开始，每一页都要我们一起写
午的阳光漫进客厅，三花猫蜷在窗台打盹。林夏正对着手机里的菜谱皱眉，沈砚系着她的草莓围裙在厨房忙碌，白大褂被整齐叠在沙发上，领口的猫爪胸针闪着微光
林夏
（探头看锅里的番茄炒蛋，突然被他转身按在冰箱上）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混着阳光的味道）沈医生今天不救死扶伤，改当家庭煮夫了？
沈砚
（指尖划过她戒指上的反光，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角）
（声音里带着笑意）余生请多指教，林医生的专属厨师
公寓的玻璃窗上，映出相拥的身影和跳跃的炉火。窗外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念诵这刚刚开始的、被晨光晒得暖暖的余生。三花猫跳下窗台，轻巧地踩过摊开的笔记本，在空白页上留下个浅浅的爪印——那是属于它们的，未被写下却已然温暖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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