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撞破的心事

景天台的月光与医院霓虹交织，沈砚怀中的素描本边缘在林夏的目光下微微发烫。夜宵塑料袋里的关东煮热气升腾，氤氲着两人僵持的沉默

林夏

（挑眉指着素描本露出的一角）

（语调带着得逞的轻快）

沈医生藏着什么秘密？不会是我的诊疗记录吧？（突然凑近，柑橘香混着关东煮的甜辣气息扑面而来）

沈砚

（后退半步撞上晾衣绳，衬衫在夜风里轻晃）

（喉结上下滚动，耳尖红到发根）

医...医疗案例总结。（慌乱中将素描本塞进白大褂，却带出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

电影票根上印着《流浪猫的春天》，日期正是林夏第一次抱着受伤狸花猫冲进医院的傍晚。票根背面用铅笔写着"如果她问起..."字迹被反复描摹得深深凹陷

林夏

（弯腰捡起票根，指尖抚过铅笔痕）

（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原来那天你也去看了这场电影？（抬头时眼底闪烁着细碎的光）我记得那场暴雨淹了地铁口，影院里只有三只流浪猫和...（突然噤声）

沈砚

（猛地抓住她手腕，又触电般松开）

（呼吸急促）

林夏，有些话我...（被天台铁门的撞击声打断）

现场实习护士举着紧急呼叫器冲上天台，打破凝滞的空气。沈砚接过呼叫器的瞬间，林夏瞥见他白褂口袋露出的钢笔——正是她上周在便利店帮流浪猫募捐时丢失的那支樱花限定款

写深夜值班室，沈砚盯着林夏留在天台的夜宵发呆。保温桶里的乌冬面还温热，附在盒盖上的便利贴写着："下次换我请沈医生吃真正的晚餐？" 他颤抖着摸出钢笔，在病历纸上涂涂改改，最终只留下一行小字："或许...不必再计算等待的天数"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落了下来，打在玻璃上的水痕与病历纸上的字迹渐渐重叠成模糊的形状。远处传来流浪猫的叫声，像是在为这场未说出口的告白伴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