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未寄出的信笺

晨光透过百叶窗斜照进诊室，消毒水气味里混着淡淡咖啡香。林夏轻叩诊室门，看见沈砚正将钢笔插进素描本，纸张边缘露出半张写满字迹的信笺

林夏

（举起手中的保温桶，眼神躲闪）

熬了小米粥...谢谢昨晚照顾汤圆。（瞥见他眼下青黑）你好像没休息好？

沈砚

（迅速合上本子，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拿起粥碗转移话题）手艺比急救技术更危险，我可能会赖上这份早餐。（目光扫过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疹）你被雨水泡出湿疹了？

诊疗床上，沈砚的指尖悬在林夏颈侧迟迟未落。窗外忽然掠过流浪猫的呜咽，他猛地抽回手翻找药膏，白大褂口袋里掉出半截褪色的玫瑰干花

林夏

（弯腰捡起花瓣，声音发涩）

这是...那天掉在诊疗台上的？

沈砚

（耳尖泛红，夺过花瓣塞进抽屉）

（强装镇定）医疗垃圾，别乱碰。（将药膏拍在她掌心时，碰到她冰凉的指尖）周末带汤圆来复查，顺路教你做猫饭。

深夜的医院天台，沈砚对着手机相册里林夏抱着汤圆的照片发呆。相册最新一张是她蜷缩在沙发上的侧影，被他反复修图成明信片尺寸。风吹起晾衣绳上未干的衬衫，那是林夏昨天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