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王楚钦“我可以学，”

王楚钦往她碗里夹了个鱼丸

王楚钦等退了，我什么都学，学做饭、学烤串、学调蘸料，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林夏看着他，眼睛忽然有点热。她低下头，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鱼丸

林夏“那说好了，退役了不许反悔。”

王楚钦不反悔

王楚钦伸手握住她的手

王楚钦“永远都不反悔。”

火锅的热气往上飘，裹着两个人的声音，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路灯亮得像一串暖黄色的珠子。林夏看着王楚钦，他的眼睛里映着锅里的红油，亮得像盛了一整个烟火人间。

她忽然觉得，不管未来会怎么样，只要身边是这个人，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吃完火锅已经快九点了，两个人沿着马路慢慢走回家。林夏手里拿着一个刚买的甜筒，咬了一口，奶油沾在嘴角，王楚钦伸手帮她擦掉，指尖蹭过她的唇，有点痒。

吃完火锅的晚风裹着秋意，吹得林夏手里的甜筒尖儿微微晃。王楚钦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卫衣口袋里，指尖贴着她冰凉的指节，慢慢摩挲

王楚钦等下回去给你贴个暖宝宝。

林夏咬着甜筒点头，奶油沾在唇角的软肉上，王楚钦偏头看她，忽然停下脚步。路灯的暖光裹着他的轮廓，他低头，用指腹蹭掉那点奶油，指尖在她唇上轻轻顿了顿

王楚钦“甜的。”

林夏的耳朵“唰”地红透，攥着他的衣角往他身后躲

林夏你干嘛

王楚钦笑出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回家的路不过五百米，两人走了快二十分钟。楼道声控灯跟着他们的脚步声亮了又暗，王楚钦掏钥匙时，林夏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胛骨上

林夏你说的‘什么都学’，可不能只学做饭啊。

王楚钦那你想让我学什么？

王楚钦开了门，转身把她圈在门板和自己之间。

林夏“学……学给我扎头发？”

林夏指尖绕着他的衣摆

林夏还有修坏了的小夜灯，还有……帮我抢演唱会门票？”

王楚钦低笑，捏了捏她的脸

王楚钦“行，都学。先学扎头发，现在就练。”

他拉着林夏坐在沙发上，翻出她的发圈，指尖碰着她的发梢，动作笨手笨脚，却放得极轻。林夏的头发又软又长，他绕了三圈才勉强扎成一个歪歪扭扭的丸子头，额角沾了点碎发，他用指腹轻轻拨开

王楚钦好像有点丑

林夏“不丑。”

林夏对着手机屏幕笑

林夏是世界冠军扎的，绝版。

王楚钦盯着屏幕里她的笑脸，忽然弯腰，下巴抵在她颈窝

王楚钦林夏，我有时候真怕……怕退役那天来得太快，又怕来得太慢。

他的声音裹着点闷意，林夏转过身，指尖碰了碰他眼下的青痕——最近赛事密集，他连轴转了快半个月，眼下的疲惫藏都藏不住

林夏不怕呀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

林夏“不管什么时候来，我都在。”

那晚林夏睡得早，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帮她盖被子，指尖碰了碰她的额头。她半睁开眼，看见王楚钦坐在床边，手机屏幕亮着，是他存的菜谱截图，标题写着“新手必学：三道菜搞定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