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犹衫快在这简府里待发霉了。
简犹衫大字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思索着如何脱身去寻谢征。但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方法。就连她刚来时的狗洞也被简丞相派人给填上了。
才晓得原来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清楚子女的秉性。但现下她出京一次受了不少的伤,就连出府的权利也剥夺了。让她禁足一个月。
简犹衫在床上翻来覆去,干脆在脑子里将书中的剧情顺一遍,按照现在的时间点。长信王于崇州造反,朝廷派兵去镇压,这仗打到现在也没有结果。
徽州本是谢征的地盘,他驻地的军粮,朝廷向来是三月拔一次,州府本身没有粮仓。也不盛产谷票,一旦没了粮道,便是致命的打击,崇州又在徽州以南,刚好阻断了粮道。最快的法子便是向民间征粮。
“小姐!小姐!信来了!”
漱玉气喘吁吁地将信送与简犹衫面前。
简犹衫一个鲤鱼打挺坐起,眸光微亮,心头那抹喜意还未散去,便急急打断了纷乱的思绪。她迅速伸手从漱玉手中夺过信件,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漱玉见状,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她的神情,见她眉眼间藏不住的急切与雀跃,不由得轻轻勾起唇角,笑出了声。
简犹衫察觉到她的笑意,嗔怪地横了他一眼,眼中却无半分恼意,手握信件,带着一丝难掩的期待,她迫不及待地展开,指尖甚至因为激动微微颤动。
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竟只有三个字,
“等事圆。”
简犹衫在心中默念了一遍,仔细琢磨其中的深意,简犹衫嘴角在悄然间上扬,小心将信重新放回信封里。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又听见“小姐,这底下还有一封信。”
简犹衫顺手拆开,一目十行将信看完,顿了顿猛然坐起,又发觉漱玉还在身侧,压下心中的那抹急切,勉强扯出个笑容,便让漱玉出去候着自己。
简犹衫着急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她现在必须立刻想个法子去临安镇。快步上前将首饰簪子打包到一处,又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囡囡啊,娘要去净宁寺一趟,要不要同着娘一起去?”
简犹衫眼眸一亮,
简犹衫“不用了,娘。”
简母应了声并也没有多说什么。听着脚步声越行越远。简犹衫将之前未启封的迷药撒在糕点上。便让漱玉进来,嘴上说着漂亮话,但漱玉百般推辞就是不肯接。
简犹衫盯着漱玉,都怀疑她是不是精得知道自己往里面下了药。于是佯装生漱玉的气,漱玉没办法便乖巧地抿了一小口,简犹衫心满意足地点头,这份量也够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但药效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简犹衫撑着下巴望着漱玉,只见漱玉呆呆地朝她笑了笑,简犹衫假笑了一声,指尖在桌子上不自觉地敲了又敲。
简犹衫“漱玉你就没有什么不适?”
简犹衫忍不住询问,漱玉懵了一瞬,真心实意地感受了下,便回道“放心,我没有事的,小姐。”
“……”
身体素质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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