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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片场·余烬与渡口

严浩翔:回声十二载

影棚巨大的顶灯投射下惨白的光,将奢华书房布景切割出冰冷的几何阴影。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今天要拍的是《父债》的核心重头戏之一:林小雨在周世宏的步步紧逼和心理绞杀下,彻底崩溃,用身体而非语言发出那声“无声的尖叫”,并最终将那份致命的证据——染着奶奶血迹的账本残页——如同投掷燃烧弹般,狠狠砸在周世宏光洁如镜的书桌上。

卯书云(林小雨)站在书房中央,单薄得像一张随时会被撕裂的纸。她脸色惨白,嘴唇因过度紧张和之前的嘶吼而干裂出血丝,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那双曾经盛满惊惶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绝望和滔天恨意烧灼后的、一片冰冷的死灰。她死死抱着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呈现一种病态的青色。外婆特制的玉兰丝巾,此刻被她无意识地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连接现实与深渊的唯一绳索。

沈腾(周世宏)坐在宽大的皮椅里,姿态依旧带着掌控者的松弛,但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着卯书云。他刚才已经用一连串冰冷、精准、如同手术刀般的言语,将林小雨的指控、痛苦、甚至她“萤火”的身份,都一一拆解、扭曲、归咎于“偏执”和“不幸”。他成功地、彻底地将这个讨债的孤女逼入了绝境。书房里只剩下他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的、规律的笃笃声,像死神的倒计时。

金蔓抱着她的布偶猫“导演”,蹲在监视器后面,大气不敢出,眼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整个片场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Action!” 金蔓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腾(周世宏)停止了敲击,身体微微前倾,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近乎悲悯的、却比任何嘲讽都更令人心寒的微笑,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最后的审判:“小雨…放弃吧。你太累了。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痛苦的记忆,都放下。我可以帮你安排最好的心理医生,最好的生活…”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姿态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把东西给我。结束这场…闹剧。”

镜头死死对准卯书云的脸部特写。

沈腾的话语,像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卯书云(林小雨)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颤抖在瞬间停止!她眼中的那片死灰骤然碎裂!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痛苦、被彻底污名化的绝望、以及对眼前这个男人深入骨髓的恨意的情绪,如同火山熔岩般在她眼底轰然爆发!

她张大了嘴!喉咙剧烈地痉挛着!却发不出任何人类能理解的声音!只有一种类似濒死野兽般的、嘶哑到极致的、从灵魂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破碎的“嗬…嗬…嗬…” 的抽气声!这声音比任何尖叫都更凄厉、更绝望!她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向后猛地一仰,像要折断!却又在下一秒,被那毁天灭地的恨意支撑着,如同被无形的线猛地拉回!

“嗬——!!!”

一声更剧烈、更破碎、带着血腥气的无声嘶吼从她撕裂的喉咙里迸发出来!与此同时,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心惊的动作——她不再试图说话,而是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怀里紧紧抱着的、那个视若生命的破旧帆布包,狠狠地、不顾一切地砸向沈腾(周世宏)面前那张光可鉴人的红木书桌!

“砰——!!!”

一声沉闷又刺耳的巨响!帆布包砸在坚硬的桌面上,里面的东西(主要是那个用塑料袋小心包裹的账本残页)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散落出来!其中一页泛黄的纸张,恰好飘落在周世宏(沈腾)面前,上面几处暗褐色的、干涸的血迹(奶奶的血)触目惊心!

卯书云(林小雨)在做完这一切后,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眼神中的火焰瞬间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茫然。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无声地、汹涌地从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奔流而出,划过惨白的脸颊,砸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镜头瞬间切到沈腾(周世宏)!

当那个破包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砸在桌上时,他脸上那虚伪的悲悯和掌控一切的从容,在瞬间被彻底击碎!他的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猝不及防而急剧收缩!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当他的目光落在飘到面前、带着刺眼血迹的账本残页上时,那眼神里更是翻涌起无法掩饰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一丝被赤裸裸揭穿的狼狈!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碰那张纸,手指却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起来!

“Cut——!!!!”

金蔓几乎是嘶吼着喊停!她从监视器后面跳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抱着“导演”的手都在抖:“完美!!!太他妈完美了!!!卯书云!无声的尖叫!灵魂的撕裂!教科书级别的崩溃戏!沈老师!您那瞬间的震惊和恐惧!看到血账本的反应!绝了!无懈可击!一条过!必须一条过!”

片场爆发出压抑已久的、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工作人员都被刚才那场戏的冲击力震撼了。

卯书云却依旧僵立在原地,仿佛还沉浸在林小雨那毁灭性的情绪里无法抽离。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身体微微摇晃。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导演椅上的沈腾,在“Cut”声落下的瞬间,已经迅速起身,几步就跨到了卯书云面前。他没有说话,没有像金蔓那样激动地夸奖,只是动作极快、却又异常轻柔地,将一件他刚才脱下来搭在椅背上的、柔软的羊绒开衫,轻轻地、几乎是不着痕迹地披在了卯书云剧烈颤抖、单薄如纸的肩膀上。

他的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只是随手为之。然后,他微微侧身,挡住了大部分工作人员投来的、关切又带着探究的目光,只留下一个沉稳的背影给卯书云。他递过去一张干净的、厚厚的纸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长辈式的、不容置疑的温和:“…擦擦。缓缓。别说话。”

他并没有看卯书云的眼睛,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道沉默的屏障,隔开了片场尚未平息的喧嚣和卯书云此刻急需的、不被窥探的脆弱空间。

卯书云感受到肩膀上突如其来的、带着体温的暖意,微微一怔。那件开衫似乎还残留着沈腾身上淡淡的、干净的皂角味。她下意识地接过纸巾,捂住了脸,肩膀在开衫下依旧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沈腾那无声的、却无比及时的遮挡和递来的纸巾,像一股温热的暖流,悄然注入她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这份沉静的守护,比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更有力量。

金蔓也跑了过来,但她看到沈腾那无声的守护姿态,立刻会意地放慢了脚步,只是激动地对着卯书云比着大拇指,用口型无声地说:“太棒了!卯老师!太棒了!”

沈腾等卯书云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肩膀的颤抖也减弱了,才微微侧过头,声音依旧很低,带着他特有的、平缓的腔调:“…嗓子没事吧?刚才那一下,听着都疼。” 他的关心落在实处。

卯书云用纸巾按着眼睛,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还好。”

沈腾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说:“去休息室缓缓。喝点温水。” 他自然地侧身让开一点路,示意助理带卯书云去休息。

卯书云裹紧了肩上那件宽大的羊绒开衫,在助理的陪同下低头快步离开。沈腾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休息室门口。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眼神深处那份沉静的欣赏,更加厚重了。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个被卯书云(林小雨)砸出去的、已经有些变形的破旧帆布包道具,手指拂过上面粗糙的纹路,轻轻叹了口气。

“沈老师,”金蔓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演员的崇拜,“您刚才…太帅了!那件衣服披得,时机绝了!”

沈腾笑了笑,将道具包递给道具师,语气恢复了平时的随和:“嗨,孩子演得太投入了,出戏需要点时间。看着怪心疼的。” 他顿了顿,看着金蔓,眼神认真,“金导,这丫头…是块真金。以后有好本子,多想着点。别糟践了。”

金蔓用力点头:“那必须的!沈老师您放心!”

沈腾没再说什么,走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拿起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安静地坐了下来。片场的光影在他沉静的侧脸上流转,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表演风暴,仿佛从未发生。只有他披在卯书云肩上的那件开衫,无声地诉说着一位前辈演员,对后辈那颗纯粹而珍贵的璞玉之心,最沉静也最温暖的守护。

休息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旧家具混合的沉闷气味。卯书云蜷缩在一张褪色的绒布沙发角落,身上依旧裹着沈腾那件宽大的羊绒开衫。开衫带着干净的皂角味和淡淡的烟草气息(沈腾偶尔会抽),像一个无声的、带着体温的庇护所。她手里捧着一杯助理送来的温水,指尖却依旧冰凉,微微颤抖。刚才那场撕裂灵魂般的“无声尖叫”似乎耗尽了她的所有,此刻只剩下疲惫的空壳,和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属于林小雨的惊悸与茫然。

镜子里映出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睑红肿,干裂的唇瓣上还残留着一点凝固的血丝。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仿佛透过镜面看到了清河镇浑浊的河水、奶奶临终前枯槁的手、以及周世宏(沈腾)那张被恐惧瞬间击碎伪装的、狼狈的脸。林小雨的痛苦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有些分不清此刻的自己,究竟是卯书云,还是那个背负着血债的孤女。

门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很轻,带着试探。

“卯老师?是我,金蔓。方便进来吗?”

卯书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份不属于她的惊惶压下去,声音嘶哑地应道:“…请进。”

金蔓推开门,怀里没抱着“导演”,脸上也没了平时的跳脱。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片场的嘈杂。她走到沙发边,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坐下,而是蹲在卯书云面前,仰头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后怕。

“吓死我了,卯老师。”金蔓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刚才那场戏…太狠了。我坐在监视器后面,感觉自己的心都被你掏出来了,跟着一起砸在桌子上了。”她伸出手,想碰碰卯书云冰凉的手,又犹豫地缩了回去,“你…还好吗?嗓子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卯书云摇摇头,裹紧了身上的开衫,声音依旧很低:“…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她顿了顿,看向金蔓,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金导…刚才…沈老师他…”

“沈老师没事!”金蔓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他好着呢!就是看你状态不太对,让我赶紧过来看看你。他这会儿在外面抽烟呢,估计也是…缓缓神。” 金蔓的眼神亮了一下,带着由衷的敬佩,“你是没看见沈老师刚才在镜头里的反应!看到那带血的账本飘过来的时候,他那个眼神!恐惧、狼狈、还有一丝…藏都藏不住的被扒皮的羞耻感!绝了!跟你那无声的尖叫简直是天作之合!卯老师,你们俩今天这场戏,注定要进教科书!”

卯书云听着金蔓的形容,眼前再次闪过沈腾(周世宏)那张瞬间失色的脸。那份被表演出来的恐惧和狼狈,是如此真实,真实到让她此刻回想起来,心口依旧发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的玉兰丝巾,那温润的触感,像一根连接现实的丝线。

“金导,”卯书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后面…林小雨和周世宏的戏,会更…难吗?” 她问的是剧本,也是在问自己。

金蔓的眼神变得郑重起来:“难。当然难。林小雨把‘核弹’扔出来了,周世宏的伪装被彻底撕开。接下来,是更赤裸的博弈,是两个人灵魂深处最黑暗角落的碰撞。但卯老师,”她抓住卯书云冰凉的手,用力握了握,眼神灼灼,“我相信你!你已经把林小雨的魂儿都抓在手里了!后面,就是把这魂儿里最痛、最恨、也最…不肯放弃的那点火光,死死守住,让它烧得更亮!”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带着一种导演特有的、引导演员的蛊惑力:“想想林小雨为什么叫‘萤火’?在那么深的黑暗里,一点微光,就是全部的希望和武器。卯老师,你就是那点‘萤火’!别让戏里的黑暗吞了你,你得…照亮它!”

影棚外,夜风带着初夏的微凉。沈腾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锈迹斑斑的管道阴影下,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沉静的侧脸轮廓。他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剧本,只是微微仰头,望着城市上空被灯光染成暗红色的、看不见星星的夜空。

刚才片场那场戏的余震,还在他身体里隐隐回荡。卯书云那声灵魂撕裂般的“无声尖叫”,她砸包时那股不顾一切的毁灭力量,还有她崩溃后那空洞茫然的眼神…都太过真实,太过有冲击力。作为对手演员,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份扑面而来的、带着血腥味的绝望和恨意。这让他扮演周世宏时那份恐惧和狼狈,几乎不需要太多技巧去“演”,更像是被对方强大的能量场牵引出的本能反应。

“沈老师。” 金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腾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掐灭了烟头。

“卯老师缓过来一些了,就是看着累坏了。”金蔓走到他旁边,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看天,虽然啥也看不见,“多亏了您那件开衫,跟及时雨似的。小姑娘裹着,看着没那么单薄可怜了。”

沈腾又“嗯”了一声,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他特有的、平缓低沉的调子:“这孩子…太拼了。刚才那一下,真怕她嗓子喊劈了。” 他的关心落在最实在的地方。

“可不是嘛!”金蔓叹气,“我跟她说了,后面更难。沈老师,后面…您多担待点?她入戏太深,我怕她出不来。”

沈腾转过头,看了金蔓一眼,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戏比天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她扛得住。我看得出来。是块…真料子。”

他没有再多说,转身走回影棚门口。离开前,他脚步顿了一下,对金蔓说:“那件开衫…她要是穿着舒服,就先穿着吧。晚上凉。” 说完,便径直走了进去。

金蔓看着沈腾消失在影棚灯光下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咂咂嘴:“啧…这静水流深的…明明关心得要死,话比金子还贵。”

回到酒店房间,已是深夜。外婆早已睡下,桌上依旧温着熟悉的冰糖炖梨。卯书云脱下沈腾那件宽大的开衫,小心地叠好,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衣服上干净的皂角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她洗漱完,换上柔软的睡衣,坐在书桌前。桌上摊开着《父债》的剧本,翻到明天要拍的那一页——周世宏在证据面前最初的慌乱之后,开始用更阴冷、更系统的方式反击,试图找出林小雨的弱点,瓦解她的意志。字里行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卯书云看着剧本,白天那种被林小雨情绪吞噬的感觉又隐隐浮现。她感到一阵心悸,下意识地攥紧了颈间的玉兰丝巾。目光扫过桌面,落在那个装着梨膏糖的小盒子上,还有旁边…沈腾送的那包简朴的润喉糖。

她先剥了一颗自己的梨膏糖放进嘴里。熟悉的清甜微凉带着药香,像一道温柔的溪流,缓缓抚慰着紧绷的神经。然后,她犹豫了一下,拿起一颗沈腾送的糖。包装很简单,深褐色的糖块,散发着更浓郁、也更苦涩一点的中草药气息。

她放进嘴里。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甘草、薄荷和某种不知名苦根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苦涩感极其霸道地占据了味蕾,冲得她眉头瞬间皱紧!但紧接着,一股奇异的、深沉的回甘从喉咙深处缓缓升起,带着一种扎实的清凉感,迅速抚平了喉间因白天嘶吼而残留的灼痛和不适。

这味道…很“沈腾”。不花哨,甚至有点“难以下咽”的朴实和苦涩,但后劲十足,效果奇佳。

她含着那颗苦涩回甘的糖,目光再次落在剧本上。林小雨的绝望和黑暗依旧沉重,但此刻,她似乎能在这片黑暗中,看到一丝微弱却坚韧的“萤火”——那是属于林小雨的,也是属于她卯书云的。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严浩翔发来的信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拍的是一本摊开的书页,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一句诗: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刘禹锡《浪淘沙》)

照片下方,是一个小小的、简笔画的玉兰花苞表情。

卯书云看着那句被圈出来的诗,又看看那个小小的玉兰表情。一股温热的暖流,混合着嘴里那颗糖的苦涩回甘,悄然漫过心田。外婆的甜汤,沈腾的开衫和苦糖,金蔓的“萤火”信念,严浩翔静默的守望…这些,都是她在这条名为《父债》的冰冷暗河中,得以喘息、汲取力量、不被彻底吞没的渡口。

她关上台灯,房间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遥远的星河。她蜷缩进被子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玉兰丝巾,感受着喉咙里那股深沉的回甘。

明天,她将继续沉入那片黑暗,去守护那点名为“林小雨”的、不肯熄灭的萤火。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并非孤身一人。静水深流,自有其守护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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