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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小】后来者居不了上,因为前者他又争又抢!(上)

伽小:他们的独家报道

(作者有话说有同好想看茶1哈哈哈哈,于是写了,最后对不起发烧怪了。发烧怪刀子警告。)

  星星球的夏天,热得像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灼热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泼洒下来,将训练场银灰色的金属外墙烤得滚烫,空气肉眼可见地扭曲着,蝉鸣声嘶力竭地撕扯着午后的宁静。

  训练室里,空气同样凝滞沉闷。小心背对着门口,单膝跪在训练场中央光滑的地板上。他手中握着一块柔软的白布,正缓慢而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刀。刀身幽蓝,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映着他低垂的眉眼。

  额前几缕深色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他的额角,随着他擦拭的动作偶尔轻轻晃动。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瞬间被高温蒸腾,只留下一个微不可察的湿点。整个空间里,只有布匹摩擦过金属时发出的单调而规律的“沙沙”声,伴随着他轻微而平稳的呼吸。

  伽罗就倚在门框上,位置卡得极妙,刚好把入口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双手抱臂,浅蓝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颈侧。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此刻却像精准的雷达,牢牢锁定着训练场外那条被阳光晒得发白的小路,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捕猎前的专注,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温和。汗水也浸湿了他的额发,但他似乎毫无所觉。

  当那个顶着夸张冰袋、穿着小心应援背心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尽头,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硕大的、覆盖着白色冰霜的深绿色圆球时,伽罗眼底的锐利瞬间被一种早有预料的“虚弱”所取代。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倚靠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不堪重负”,甚至轻轻吸了一口气,仿佛连吸入这灼热的空气都耗尽了力气。

  “小心超人!小心超人!”

  发烧怪人未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已经穿透了热浪,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亢奋。他几乎是蹦跳着冲到训练室门口,脸上洋溢着热情过度的笑容,被汗水冲刷出道道痕迹。他献宝似的把那颗冰镇西瓜高高捧起,西瓜表面凝结的水珠不断滴落,在他脚边砸出小小的深色印记。

  “小心超人!看!这么大个儿的冰镇西瓜!我特意挑的最甜的,一路用冰袋冰着跑过来的!这鬼天气,吃一口冰西瓜最解暑……”他一边说,一边试图侧身从伽罗旁边挤进去。

  就在发烧怪话音未落,伽罗的咳嗽声恰到好处地爆发了。那不是轻微的、象征性的咳嗽,而是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一串猛咳,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肺都咳出来。他一手捂着胸口,高大的身体剧烈地晃动着,另一只手还死死撑着门框,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脸色似乎都在瞬间苍白了几分(至少发烧怪是这么觉得的)。

  “咳咳咳……咳……小、小心……”伽罗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病痛”的折磨,那双深邃的眼睛越过发烧怪捧着的西瓜,直直望向训练场中那个依旧岿然不动的背影,“我……我好像……中暑了……头好晕啊……”

  训练场中央的“沙沙”声停顿了半秒。

  小心依旧维持着擦拭刀的姿势,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他清冷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室里响起,像一块投入滚水的冰,没有激起任何波澜,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直白:“嗯。”

  他手腕微转,刀面反射的光线在发烧怪脸上短暂地晃了一下。

  “那你去医疗室。”

  “……”

  空气凝固了。发烧怪捧着西瓜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就混合着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僵在那里。伽罗那惊天动地的咳 (作者有话说有同好想看茶1哈哈哈哈,于是写了,最后对不起发烧怪了。发烧怪刀子警告。)

  星星球的夏天,热得像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灼热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泼洒下来,将训练场银灰色的金属外墙烤得滚烫,空气肉眼可见地扭曲着,蝉鸣声嘶力竭地撕扯着午后的宁静。

  训练室里,空气同样凝滞沉闷。小心背对着门口,单膝跪在训练场中央光滑的地板上。他手中握着一块柔软的白布,正缓慢而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刀。刀身幽蓝,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映着他低垂的眉眼。

  额前几缕深色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他的额角,随着他擦拭的动作偶尔轻轻晃动。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瞬间被高温蒸腾,只留下一个微不可察的湿点。整个空间里,只有布匹摩擦过金属时发出的单调而规律的“沙沙”声,伴随着他轻微而平稳的呼吸。

  伽罗就倚在门框上,位置卡得极妙,刚好把入口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双手抱臂,浅蓝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颈侧。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此刻却像精准的雷达,牢牢锁定着训练场外那条被阳光晒得发白的小路,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捕猎前的专注,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温和。汗水也浸湿了他的额发,但他似乎毫无所觉。

  当那个顶着夸张冰袋、穿着小心应援背心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尽头,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硕大的、覆盖着白色冰霜的深绿色圆球时,伽罗眼底的锐利瞬间被一种早有预料的“虚弱”所取代。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倚靠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不堪重负”,甚至轻轻吸了一口气,仿佛连吸入这灼热的空气都耗尽了力气。

  “小心超人!小心超人!”

  发烧怪人未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已经穿透了热浪,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亢奋。他几乎是蹦跳着冲到训练室门口,脸上洋溢着热情过度的笑容,被汗水冲刷出道道痕迹。他献宝似的把那颗冰镇西瓜高高捧起,西瓜表面凝结的水珠不断滴落,在他脚边砸出小小的深色印记。

  “小心超人!看!这么大个儿的冰镇西瓜!我特意挑的最甜的,一路用冰袋冰着跑过来的!这鬼天气,吃一口冰西瓜最解暑……”他一边说,一边试图侧身从伽罗旁边挤进去。

  就在发烧怪话音未落,伽罗的咳嗽声恰到好处地爆发了。那不是轻微的、象征性的咳嗽,而是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一串猛咳,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肺都咳出来。他一手捂着胸口,高大的身体剧烈地晃动着,另一只手还死死撑着门框,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脸色似乎都在瞬间苍白了几分(至少发烧怪是这么觉得的)。

  “咳咳咳……咳……小、小心……”伽罗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病痛”的折磨,那双深邃的眼睛越过发烧怪捧着的西瓜,直直望向训练场中那个依旧岿然不动的背影,“我……我好像……中暑了……头好晕啊……”

  训练场中央的“沙沙”声停顿了半秒。

  小心依旧维持着擦拭刀的姿势,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他清冷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室里响起,像一块投入滚水的冰,没有激起任何波澜,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直白:“嗯。”

  他手腕微转,刀面反射的光线在发烧怪脸上短暂地晃了一下。

  “那你去医疗室。”

  “……”

  空气凝固了。发烧怪捧着西瓜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就混合着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僵在那里。伽罗那惊天动地的咳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噎在了喉咙里。他撑在门框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发白,深蓝色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挫败和飞快燃烧起来的、更加旺盛的斗志——

  就这点小挫折就想让他伽罗认输?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就在这短暂的、近乎窒息的沉默里,伽罗动了。

  他像是真的支撑不住般,高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倾,脚下极其“巧合”地绊了一下,整个人以一种看似失控、实则目标明确的姿态,踉跄着朝门内摔去。他的肩膀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发烧怪捧着西瓜的手臂上!

  “哎——呀!”

  两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发烧怪只觉得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大力猛地撞来,手臂一麻,那沉重冰凉、凝结着水珠的西瓜瞬间脱手!深绿色的圆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嘭”地一声闷响,狠狠砸在训练室光洁坚硬的地板上!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

  鲜红欲滴、饱含汁水的瓜瓤如同炸裂的烟花,带着晶莹的冰屑和黑色的西瓜籽,以落点为中心,呈放射状喷溅开来!大块大块的红色瓜肉摔得四分五裂,粘稠清甜的汁液肆意流淌,迅速在地板上蔓延开一片狼藉的、黏糊糊的红色海洋。几颗黑色的西瓜籽甚至弹跳起来,滚到了小心脚边。空气中瞬间弥漫开西瓜特有的清冽甜香,混合着冰冷水汽迅速蒸发的气息,在这闷热的训练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呃啊!我的西瓜!”发烧怪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又看看地上那惨不忍睹的“凶案现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心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伽罗则踉跄了两步,终于“勉强”站稳。他脸上立刻堆满了十二万分的真诚歉意,深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意外”和“懊恼”,演技堪称无懈可击。他甚至还带着点“虚弱”地喘了两下,才看向小心,语气诚恳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提议:

  “真的太对不住了!发烧怪,实在抱歉!都怪我这中暑……脚下没根……不小心撞到你了!真是……唉!”他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随即转向训练场中央那个终于有了动作的身影,语气自然得仿佛只是在讨论天气,“小心,你看这……要不,作为赔礼,我请你去吃冰棍吧?我知道基地外面那家店的绿豆冰棍,特别解暑,而且你上次也说味道不错的。”

  他刻意加重了“上次”两个字,目光坦然地落在小心身上,带着点询问,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熟稔。

  小心此时已经站直了身体。他垂着眼,静静地看着脚边那片迅速扩大的、刺目的红色狼藉。

  鲜红的汁液几乎要漫到他的鞋尖,几颗黑色的西瓜籽点缀其中,粘稠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那把刚刚擦拭得锃亮的刀,被他无声地收回腰间的刀鞘。然后,他抬起头,视线平静地扫过一脸肉痛、还在对着满地西瓜哀悼的发烧怪,最后落在一脸“愧疚”和“诚恳”的伽罗脸上。

  在他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酒红色眼眸里,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闪动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抿了抿没什么血色的唇,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摊已经有些化开、显得越发狼藉黏糊的红色。

  

  “……好。” 小心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清晰地应了下来。

  

  “啊?不是……小心超人!等等!” 发烧怪猛地从西瓜的“惨剧”中惊醒,急得跳脚,他看看地上,又看看已经达成一致(在他看来)的两人,试图挽回,“那、那冰棍……我也……”

  “发烧怪,”伽罗立刻截断他的话头,脸上那真诚的歉意更浓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体贴的关怀,“你看这满地的……西瓜汁不赶紧清理的话,等会儿干了黏在地上更麻烦。我们阿德里星有句老话,叫‘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虽然是我撞掉的,但……总归是你的西瓜,你说对吧。” 他语重心长,拍了拍发烧怪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所以,辛苦你清理一下了!我和小心先去买冰棍,回头见啊!”

  他说完,根本不给发烧怪任何反驳的机会,动作极其自然地一把揽过小心的肩膀(动作快得小心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性的躲避),半推半带地将人转了个方向,朝着训练室的另一个出口走去,脚步轻快得完全不像一个刚刚“严重中暑”的病人。

  “哎?不是!伽罗你!啊!小心超人!” 发烧怪徒劳地伸着手,眼睁睁看着伽罗那高大的身影亲密地挨着小心,把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自己身体内侧,两人迅速消失在走廊拐角,只留下他一个人,对着满地狼藉的、正在加速融化的鲜红瓜瓤和流淌的汁水,在闷热得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里凌乱。

  “我的……天……” 他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基地大门外的树荫下,蝉鸣声浪一阵高过一阵,聒噪地切割着午后的暑气。阳光透过茂密枝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无数跳跃晃动的光斑。

  伽罗果然买来了两根绿豆冰棍。深绿色的冰棍装在简陋的白色纸袋里,散发着丝丝缕缕带着豆香的凉气。他递了一根给小心超人,包装纸已经被他细心地撕开了一半,露出里面裹着薄薄一层白霜的碧绿冰体。

  小心默默接过来。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硬物,驱散了皮肤上黏腻的燥热感。他没什么表情地咬了一口。冰凉的、带着清甜绿豆沙口感的碎冰在嘴里化开,顺着喉咙滑下去,确实比训练室那闷罐子一样的空气舒服多了。

  伽罗挨着他,也靠着粗壮的树干站着,慢悠悠地咬着自己那根冰棍。他微微眯着眼,看着远处被热浪扭曲的空气,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感慨:“唉,这天气,真是热得邪门。刚才在训练室,我都感觉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幸好你扶了我一下。” 他侧过头,对小心超人露出一个温和又带着点“感激”的微笑。

  小心咀嚼冰棍的动作顿住了。他慢慢转过头,酒红的眼睛平静无波地看向伽罗,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嗯?” 伽罗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像是没听清。

  “我没扶你。” 小心又咬了一口冰棍,目光直视着伽罗那双带着点错愕的深蓝眼眸,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今天天气很热”一样的事实,“是你自己摔进来的。”

  “……”真是不解风情啊。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树上的蝉鸣似乎都在这瞬间安静了下来。

  伽罗拿着冰棍的手指微微收紧,冰凉的触感渗入指尖。他看着小心那张近在咫尺的、没什么表情却格外认真的脸,那双清澈的紫眸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直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猛地窜上伽罗的耳根,比这酷暑的烈日还要灼人。

  他刚才那番声情并茂的表演,那“虚弱”的咳嗽,那精准的“意外”撞击,那真诚的“歉意”和“赔礼”……原来在这个人眼里,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连“扶没扶”这种细节都记得如此分明?

  伽罗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平日里在联盟会议上面对最刁钻的质询都能侃侃而谈的战士,此刻大脑罕见地空白了一瞬。他该怎么接?是继续装傻,还是干脆……认了?

  就在伽罗内心天人交战,耳根那抹可疑的红晕有向脸颊蔓延的趋势时,小心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地移开了视线,目光落向基地大门的方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伽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发烧怪正气喘吁吁地从基地大门跑出来,手里还拎着个湿漉漉、颜色可疑的拖把,额头上全是汗,那标志性的爆炸头似乎都蔫了几分,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艰苦卓绝的“西瓜汁清理大战”。他一眼就看到了树荫下的两人,尤其是小心手里那根已经吃掉小半的冰棍,眼睛顿时瞪圆了,脸上写满了控诉和委屈。

  “小心超人!伽罗!” 他一边喊着,一边拖着那湿淋淋的拖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滚烫的地面朝这边跑来,“你们……你们冰棍都吃上了!我……我清理了好久!那西瓜汁……”

  他跑近了,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清洁剂和西瓜甜腻的奇怪味道也飘了过来。他停在两人面前,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伽罗瞬间调整好了状态,脸上那点不自然的红晕迅速褪去,重新挂上温和又带点疏离的浅笑。他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根冰棍,语气带着点爱莫能助:“哦,你清理完了?辛苦了辛苦了。不过……” 他瞥了一眼发烧怪手里那还在滴水的拖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你这工具……还是别靠太近了吧?” 他不动声色地往小心那边又挪了半步,几乎将小心完全挡在自己身侧,隔绝了那股奇怪的味道和发烧怪试图靠近的意图。

  发烧怪噎住了,看看自己手里湿漉漉、脏兮兮的拖把,又看看伽罗那明显嫌弃的眼神和小心超人那副事不关己、专心啃冰棍的样子(虽然小心超人一直就那样),一股憋屈感直冲脑门。他刚想再说什么,伽罗却已经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小心。

  “好吃吗?” 伽罗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熟稔,仿佛刚才那个尴尬的戳穿从未发生。他微微低下头,凑近了些,看着小心小口小口地咬着那根绿豆冰棍。

  小心点点头,嘴里含着冰,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他的目光落在冰棍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伽罗看着他沾了点绿色冰屑的唇角,深蓝色的眼底漾开一丝真实的、柔和的暖意,像冰层下悄然流动的暖流。他把自己手里那根还剩下一小半的冰棍很自然地递到小心超人嘴边,语气随意得如同呼吸:“尝尝我这个?感觉比你的甜一点。”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太过亲昵。发烧怪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着,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小心动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看了看递到嘴边的冰棍,又看了看伽罗那双含着温和笑意、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那目光坦荡又直接,没有一丝试探或玩笑的意味。几秒钟的沉默,只有蝉鸣在嘶吼。然后,在发烧怪呆滞的目光中,小心超人微微低下头,就着伽罗的手,在那根冰棍上,毫不避讳地咬了一小口。

  动作流畅,没有任何犹豫。

  “……” 发烧怪彻底石化,手里的湿拖把“哐当”一声掉在了滚烫的地面上,溅起一小片灰尘。他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

  伽罗!你!……你!……居然是个绿茶!?

  伽罗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无比愉悦的弧度。他看着小心平静地咀嚼着从他冰棍上咬下的部分,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点小小的得意和满足感,像气泡一样咕嘟咕嘟地从心底冒上来,瞬间冲散了之前被戳穿小把戏的那点尴尬。

  他收回手,毫不在意地咬了一口小心刚咬过的地方,然后冲着一旁彻底傻掉的发烧怪,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极其友善,但在发烧怪看来却充满了挑衅和胜利意味的笑容。

  阳光炙烤着大地,树荫下的空气却仿佛凝滞了。蝉鸣依旧喧嚣,却压不过发烧怪内心无声的哀嚎和那片被遗忘在训练室地板上的、已然狼藉的鲜红瓜瓤。

  发烧怪直勾勾地盯着伽罗手里那根被小心咬过的冰棍,又看看小心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专心对付自己冰棍的脸,再看看伽罗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带着胜利意味的灿烂笑容。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失落、委屈、不甘和彻底懵掉的复杂情绪瞬间将他淹没。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无意义的气音,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他的肩膀一点点垮塌下去,连那标志性的温度计都显得黯淡无光。手里的拖把“哐当”一声彻底脱手,砸在滚烫的地面上,溅起一小片混着西瓜汁的污水,弄脏了他的裤脚,但他浑然不觉。他失魂落魄地、踉踉跄跄地转过身,甚至忘了再去喊小心的名字,只是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慢慢地、慢慢地挪向基地大门的方向。那背影,透着一股被彻底KO后的萧索,仿佛整个人生都失去了颜色。

  树荫下,聒噪的蝉鸣似乎也识趣地降低了几分音量。只剩下小心小口啃咬冰棍时发出的细微“咔嚓”声,以及冰棍融化滴落的水珠砸在干燥地面上的“啪嗒”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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